伯贤不忍心去阻止夏至的行动,他知道他也无法阻止夏至的行动,那是他力所不能及的领域。可是事情却在第二天的时候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天仿佛是秋季的最后一天,有事冬季的第一天。冷空气来的太早,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吴家的大门前,朴灿烈脸色机器不好,细碎的胡渣清晰可见,眼睛熬得通红。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及膝的大衣,头顶待了一个黑色的帽子,整个人都没有生气。安保人员们起初以吴家夜晚不见人为由拒绝了朴灿烈的请求,的确朴灿烈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而且还带着一点点的酒气,安保人员自然不会鲁莽地就去叫醒已经睡下的主人。可是朴灿烈没有离开,而是在这里等了一夜,直到晨曦破晓,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伯贤出来的时候,天空中似乎隐隐飘起了几瓣雪花,落在地上立马融化不见踪迹。朴灿烈看到伯贤,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抓着边伯贤的手臂,眼睛瞪得格外的大,他似乎很是激动。
“边伯贤,把夏至给我!”
他说的很沉重,让伯贤忍不住蹙了蹙眉。这样沉重的话,这样沉重的朴灿烈伯贤似乎很少见到。瞧着灿烈憔悴不堪的面容,伯贤伸手指了指右侧的蜿蜒的马路,示意走远一点去说。朴灿烈怔怔地点了头,跟着伯贤一步一步走远。
“你知道了?”伯贤的语气淡淡的,他侧头看了看跟在自己右侧的垂着脑袋的灿烈,他似乎是被压完了的小树,而压弯他的并不是一般的东西。伯贤收回了打量灿烈的目光,慢慢地走着“那天我在街心的公园听到了夏至说‘我没有亲人了’这句话的时候很是震惊,我想当年因为我不小心弄花了夏至的裙子就指着我的鼻子说下次在欺负我妹妹我就要揍你的朴灿烈,朴夏至的哥哥去哪里?而当年那个满身都是朝气的夏至又去哪了?”
灿烈抽了抽鼻子,眼眶更加红了几分。
“我把夏至带到吴家,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年少时期和现在的欲望!”伯贤微微昂了昂头,看了看依然灰蒙蒙的天空,嘴角的笑容苦涩极了“如果我不带夏至来,她很可能会做一些更极端的事情来达到走进吴家的目的。你们的母亲在吴家出了事情,夏至很早就开始怀疑了吴家!”
灿烈猛然看着伯贤,嘴唇颤动着说:“所以……所以你什么都知道!”
“我不相信!”伯贤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昂了昂头看着灿烈“我不相信那是吴亦凡做的!所以,把她留在我身边,我要帮她走出仇恨和误区,她的生活不应该只有仇恨!”
愣了几秒,朴灿烈冷冷地笑了笑,他眼中带着冷冷的寒意,鄙夷地说:“你信与不信与我何干,与夏至何干?边伯贤,我不会在信任你,不会再信任跟吴家有关系的任何人!我要带夏至走,带她离开这里,不过……”灿烈的笑容更加地冷了几分“我已经向法院递交了资料,也已经联系好了媒体,你们等着身败名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