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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相为谋的立场

『駁回。』

近乎冷酷的回答,就算盡力取下來也取不下來。

『…既然騎士王不願意答應就用身體來表示對本王的愛意吧。』

『天之鎖!』

從吉爾伽美什後面冒出了幾個金色漩渦,從金色漩渦里伸出兩條銀色的鎖鏈。扣住了阿爾托莉婭的胸口,限制住了阿爾托莉婭的行動。

『…放開我!吉爾伽美什!』

死死地被鎖鏈束縛。

『可憐的阿爾托莉婭,目前,聖杯還沒給你支配魔力。』

吉爾伽美什用手提起了阿爾托莉婭的下顎,周圍髮出鎖鏈的震動聲。

『…第四次…聖杯戰爭又要重演了?!…』

她已經不明白要用聖杯來做什麼了,得到這個象征著榮耀的聖杯,高舉它?不,她連存在的意義都沒了。

『不錯。』

阿爾托莉婭連著鎖鏈,被吉爾伽美什抱進了別墅。

『…放開我!』

『在騎士王獲得魔力之前,只能等騎士王答應了呢~』

吉爾伽美什從櫥櫃里拿出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提起了手中的高腳杯,將葡萄酒倒在了阿爾托莉婭的頭上。

『你要幹什麼…』

他用舌尖舔了舔流淌在阿爾托莉婭嘴唇上的葡萄酒。

入耳的不是陣陣呻吟,而是掙扎鎖鏈的刺耳聲音。[天之鎖對沒有神性的人也是比較牢固的鎖鏈!]

『還真是美味啊,阿爾托莉婭。那麼你打算什麼時候答應?』

她沒有回答,她在等,等聖杯支配魔力。殊不知,這一間客廳的地勢很好的阻絕了魔力來源。

『我拒…』

他吻上了阿爾托莉婭的唇瓣,沒有任何放肆,只是溫柔地一吻。

『吉爾伽美什…』

眼前的這個男子太過溫柔。阿爾托莉婭不想拒絕,也不敢答應,只是點點頭,這是阿爾托莉婭讚同答應他人的常用方式之一。

『阿爾托莉婭我喜歡你,做我的妻子。』

吉爾伽美什很少用『我』字,也很少重複自己的語句,他的憐憫、他的感情全部用在了阿爾托莉婭身上,十年之前是,十年之後,也是。他們度過了太多個十年,但是卻無法給予對方,無法給予對方感情。亞瑟王不懂人心,她不會表達情感的方式,她總是認為,一直都只是吉爾伽美什自願付出而已。她不懂人心,若吉爾伽美什身上2/3流淌著神的血,那麼,剩下的1/3必定是人的血,人的感情。吉爾伽美什也會哭,也會笑,他還是人。

她點頭…

『只要…不影響我的騎士道…』

她唯一的執念是從小陪伴自己,一直遵守的騎士道,也許以後說不定,連吉爾伽美什也是。而他的執念只有阿爾托莉婭。

吉爾伽美什收回了天之鎖,鎖鏈過緊導致身體上的淤青到處都是。吉爾伽美什盤坐在地上,端詳著阿爾托莉婭。

『我,阿爾托莉婭-潘德拉貢,请你吉爾伽美什做我的丈夫,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

我将珍惜我们的友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所以请帮助我我的主。』

她讀出了她當初與桂妮薇兒結合的誓言。太過突然,吉爾伽美什略有些吃驚,他凝望著她,望著那雙閃耀著光輝的碧眸。

『我吉爾伽美什请你阿爾托莉婭-潘德拉貢,做我吉爾伽美什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

我将珍惜我们的友谊,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所以请帮助我我的主。』

他輕撫著她的臉龐,和那次離別一樣。他照著她的口吻,回答著阿爾托莉婭。

『你在哪里死去,我也将和你一起在那里被埋葬,也许主要求我做的更多,但是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会有你在身边生死相随。』

兩人同時的回答,難得的契合。正如他人所言,他們不同的不是性格而是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