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精壮的背在昏暗的灯光下略显美感。纤细较弱的手在他的背上拂动。
“看来蔷薇真的改变你很多了,以前的你不可能会这么温柔,有这么长时间的前戏。”高潮之后脸上的红晕,衬得女人更加的妩媚,脖子上亲吻的痕迹,诉说着这场爱的本身,是多么的令她陶醉。
“你喜欢就好。”江南不做声色,“光用手指就能让你到的话,你老公也不怎么样吧,恩,研研?”
“讨厌。”这个世界上真有人让百家小姐痴迷不已的话,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再想不到其他,江南,江南,不仅是姐姐爱你,自从见到你之后,我也是,很爱很爱你的,“现在就要走了吗?要我帮你吗?”
白研研知道她在到达的时间,这个男人都是冷静而自持的,爱的主宰者,他一直都是,但是今天跟以往的又稍显不同,他的薄唇抿的太过坚毅,眼神也太过凌厉,线条的萧条,她不了解,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感觉着他的手在她敏感异常的身体里卖弄游走。
只要是凌驾于她之上的人是江南,她就会变得异常脆弱,异常不想自己。人与人的宿命就是如此,而深爱的那个总是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主导。程蔷薇,你看见了吗?那时候爱死了你的男人,最后还不是背叛,最后还不是跟原本背道而驰。
“我来帮你吧。”白研研的手慢慢向下移,女人特有的若有若无的气喘,室内风光无限。江南抓着她的手。
很用力,像是制止,“现在不需要。我有事。”
江南抚着她的头发,神色温柔,看不出来异常,准确的说,情绪跟爱情一样,是这个男人不会展现在那些人面前的。
那些,不重要的人面前。没有必要。
“我送你下去吧。”
“不用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白研研还是走到了门口。
江南扯开右边的嘴角,样子在日光下是轻微嘲讽。白研研看到这种熟悉的表情,突然觉得四肢冰冷,在脑海里烂熟于心的情节,在脑海里影藏的事情,因为相似的翻涌而被打动。
“你说,如果让爱你的男人看到你这么给他带绿帽子,也应该会很高兴吧,你觉得呢?”
“真会开玩笑,就算是这样,我爱的只有你而已,江南。”
“是么,为了感谢你爱我,所以我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男人留给她的笑容,像是玉面罗刹,光线反射成为刺骨的冰凉,“那就好好期待吧,白小姐,我这个人向来是赏罚分明,既然你享受过好了,那么,我们就来慢慢体会另一种生活,可好?”
可好,恐惧像是潮水一样,在时光中不断被扑打,感觉窒息,想浮出海面,却没有再次抬头喘息的机会。
夏青橙签好文件。发泄般的往后面的靠椅投去上半身所有的力气。接管公司的累,要想让它在这个城市里长足的发展,除了引进外国企业能够什么办法呢。金融危机下面的股市动荡,连自己的家族企业都不能保住的话,那么多年的留洋算是白流了。
“院长。”内线电话突然想起,连慌神地他都忍不住掂量起来。
“恩,是我,有消息了吗?”
短暂的沉默,接过话还是平稳的声音,“暂时还没有。程家小姐失踪的事情,似乎连江南都束手无策了。”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夏青橙挂上电话,一脸疲倦,江南都没有办法的,那么蔷薇,你到底去哪里了,N市那么大,难道你就不可能因此停留吗?心里大抵是动荡而疲倦的,不安顺着露台上蜿蜒下的水,人总要一些温暖,哪怕是一点点自以为是的纪念。
可是蔷薇,喜欢你的心情,从那时候开始就没有停止过。我想我们可能错过了什么,还是你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对我,像对你一样好。可是这么也没有关系,因为当初决定喜欢的这样的情愫的时候,就没有期待过自己会有什么回报。
只要你能够让我听到你的消息就好了,这样就足够了,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青橙。”
母亲画着精致的妆容,打开门,“这几天你辛苦了,都瘦了很多呢。有空啊,也多到家里看看吧。”
“你今天来不是为了我瘦了这么简单吧,母亲?”略带疏离的语气,不像是责备,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叫做情谊的东西,唯一缓存的,差不多是称谓。
除此之外,与路人无差。
“怎么说话呢,这是。我也是关系你。”母亲拉下脸,“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就直说了。”
“这是照片,给你罗列的相亲对象都在这里,适合我们家的姑娘就这么多,这么多总能找到一个中意的吧。”
“我的婚姻,不用你管。”
“瞧瞧你在说什么,总之今天下午就去。你要听话,既然你决定继承医院的话。”
“母亲。”夏青橙脱下白大褂,说不出的洒脱不羁,当个乖宝宝也好,其他也罢,可是他不想这样做傀儡的生活,累吗?
“正好,我也乐得清闲。我爱的人只有程蔷薇一个人。”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本来就对继承家族事业没什么兴趣。”
“你……”
“母亲,我知道你对蔷薇反感的理由,只是,你知道,为什么程叔叔不选择你,不止是你永远不是她想象中的女人,而是,你永远都不可能做的比蔷薇妈妈更好,你永远都比不上她。”
“你说什么?”
“意思你懂,不是吗?”夏青橙耸耸肩。
关门声音很大,掩盖声息。
气得颤抖地女人站在原地,却没有力气动一步。
玉致,我哪里不如你,为什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会被你的女儿吸引成这样,我到底哪里不好,玉致,既生瑜何生亮?
室内明亮的一片,蔷薇安静的低头,手里安静的翻着书页,茶香袅袅。
连暻在另一侧看地不真切。但是手下却真真实实感受到他对她的挂心。要说什么特别的关系的话,他们真不知道,只是,只是那个女孩对于连暻来说,真的很特别。
“刚才,她打电话过来了。”
连暻只是抱臂看着远处的女子不说话,“告诉她,我暂时不去法国。”
他说“不去”,不是“不回”。
他们彼此都对那么女人心照不宣。
“可是,这样好吗?”
连暻是依着这个女人发家,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
“有什么不行,这里是中国。”
那个人点头退了下去。
连暻走到前面去,眼里是说不出的温情。
“这些天还好吗?在看什么书?”
“郭敬明,《悲伤逆流成河》。”
“唔,这种书。”连暻似乎不太咱赞同的样子,“这种书,多看只会徒增伤悲,而且,似乎也不太适合你的年纪了吧,蔷薇。”
“唉,你这个人……”蔷薇作势用书打他,碰到他的身体,很硬的肌肉,质感明晰,这三年,曾经是少年的这个人的改变,除了城府,还有,似乎已经变得坚不可摧。
“你想回去吗?”
“不想。”空气的流动,射进屋子里的光柱可以看见微尘的浮动,“你以前的那个报复计划现在还成立吗?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着王若晴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