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这倒也是,那女娃子生得真是好看,再过几年真要把人魂也勾出来了。”谢老三笑骂道:“******,你就知道想这些。”
易子饮听了心中不禁气这几人口中无礼折辱韩晓月,但一来自己有伤在身不方便出言教训。二来韩晓月也着实对不住人家,不禁生了一阵闷气便继续听他们话语。
却听之前那杨山道:“你们二人还是少言谨慎一点罢,之前谢老三若是听了我的话,也不至于伤重如此。”谢老三听了,哼了一声,倒也出奇的没有反驳。顿了一顿,杨山又说道:“那小贼偷了门主重宝,门主本就大怒。若是我们回去不但没有捉住那小贼,反而让门主看到谢老三这副模样,恐怕以后我们在五龙门也不用混了。”
另外那人点头同意道:“正是如此,但那小兔崽子跑得飞快,我们又怎生想个法子找到他?”杨山正要自要开口,却听谢老三道:“此间有人!”那二人一怔道:“你怎的知道?”谢老三躺在担架上指指旁边的篝火道:“这火刚熄,还在冒烟,分明有人见我们进来而匆匆躲起来,没准便是那小贼。”
易子饮、宁玉若听了此言,一颗心好似陡然间提到了嗓子眼。心中均骂那谢老三平时粗人一个,此时居然能心细如发捕捉到二人行踪。
杨山与旁边那人一使眼色,那人心领神会纷纷拔出武器,小心观察厅内动静。却见这破佛厅四处通透,除了一处大佛以外更无其他藏身之处,二人踮着脚尖一步一步的向那大佛逼近。
这会功夫,宁玉若刚要冲出去与二人拼命,易子饮突然之间心念一转,计上心头。他按住宁玉若,向怀中一揽。正好将宁玉若的脸庞隐藏于佛像阴影之下,自己则悠闲正坐,好似没事一般。
杨山与那人围拢过来,那人将武器架在易子饮的勃颈之上,喝到:“大胆小子,竟然敢偷听爷爷的说话,不想活了么?”杨山见那少年面色甚是熟悉,仔细一回想不禁面色大变,一巴掌拍落那人武器道:“黄九,你不想活命了么?神仙也敢惹?”
那被叫做黄九的人却不是那日为杨山谢老三做和事佬的那人,只见这人獐头鼠目生得甚是猥琐。那黄九贼眼一转,便知道这人就是杨山、谢老三空中的两位神仙其中的一人,不禁吓得冷汗涔涔。跪倒磕头道:“小人不知道是神仙爷爷在这里休息,惊扰了大驾,还望神仙爷爷开恩,饶了小人罢!”
这话不说还好,谢老三苦于伤重无法动弹,只能听二人言语来判断形式。但听那二人说话,还以为佛像后边那位正是打伤自己的那个小煞星韩晓月,想起自己方才又出言不逊,还不知道这小煞星怎生折磨自己。当真是吓得屎尿齐流,白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易子饮见计谋得受,心中大定。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道:“饶过你们也可以,方才你与谢老三出言侮辱我师妹,你们一人掌掴自己三个嘴巴,就通通滚罢!”
这杨山黄九如蒙大赦,黄九忙不迭的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直打的自己一半面颊高高肿起,才又去抡圆了巴掌扇了谢老三几下,才与杨山一同抬了谢老三屁滚尿流的跑了。其实,若不是佛像后方光线不足,二人看不出易子饮面色有异,又加上这几人实在是投鼠忌器,否则就以易子饮现在的状态,别说是动手了,就连抬一只手都费力的很。
易子饮见三人被自己言语吓退不由得大是得意,知道这几人这副模样定然是不敢上山门告状,心中不由得大定。他拍拍身旁的宁玉若道:“宁姑娘,他们都走啦!”
却不料,宁玉若气鼓鼓的爬起来,忽然给了易子饮一脚,独自坐到一边生闷气去了。这一下踢得虽然不重,却让易子饮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半天不明白状况,甚是郁闷。
原来,方才易子饮将宁玉若一把抱在怀里,宁玉若身子便一下酥了。只觉得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让她如痴如醉,又见易子饮谈笑自若,吓得几人如同见了阎王一般,正要暗自发笑。却不想这混蛋小子只知道给自己师妹出头,却忘记自己方才也被他们叫小兔崽子,小贼的一顿好骂。不由得让宁玉若怒起心头,吃了好一缸醋。这才待二人脱离危险后,大发雷霆。若不是念在易子饮有伤在身,这一下非让他疼上几天不可。许久之后,易子饮向宁玉若也许气是消了,才敢开口问道:“宁姑娘,方才我听他们几人言语之中的意思,可是你盗了他们门中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