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伽美什吻著她,從頭一直吻到胸口,從胸口吻到腰,一邊吻著,一邊解開她衣服上的紐扣。半露的肌膚,滿臉嬌羞的表情,以及太過用力而撕裂的紐扣。
『…吉…吉爾伽美什…』
她顫顫巍巍的說,體內洶湧的洪波翻騰不止,她開始急躁起來,為身體發熱而苦惱。
『你還沒有完全接受我。』
他離開了她。的確,吉爾伽美什從實再私慾大,占有欲再大,他也不允許自己的女人的心不屬於自己。
吉爾伽美什徑直走進了走廊的盡頭那間房間。客廳留下了阿爾托莉婭,和剛剛他觸摸阿爾托莉婭后留下的溫度。
她呆坐在角落,思考著吉爾伽美什那番話的意義。
好像理解了,但卻沒有理解,這種似懂非懂的言語折磨著她的身心。她不明白『接受』是什麼意思,是接下?還是…『容納』?她試著將詞義代入他說的話。
阿爾托莉婭試著用用左手比劃著字義。拿左手上的襯衣外套捂住自己的胸口,她不能當場理解他的意思,因此只能夠事後利用大量的時間,去理解,去研究。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漸漸為他著想著,是從求婚開始的嗎?
『呵…』
她自嘲的笑著,之前那個揮劍拒絕他求婚的人,居然會因為他的事爾苦惱。
『阿爾托莉婭…你變了啊…』
自顧自的說著話。念著自己的名字,卻感到陌生,明明是對自己說的話,卻仿佛是在對他人說的話語。
『我的主啊,請指示我應該如何做…』
她雙手合十,一副虔誠樣子祈求著主,祈求著神。
迷茫的阿爾托莉婭只能祈求主告知她應該如何做。身為亞瑟王時,如若不是大事,她是不會因為一些小事勞煩于主,她不會多情也不是多情的人。記得一次偶然去修道院,不小心看見修女正在主神像前祈福請願的少女,她才會這种『惡劣』的方法。在阿爾托莉婭眼前這並不是一種好的辦法,過分地奢求他人的幫助,因此她從未請求于他人。她太過堅強,將所有的責任擔在自己身上,伊斯坎達爾也說過,『亞瑟王的子民太殘忍』,為她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