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在他怀中不安的动了动,“我还能好吗?”
“当然能!”纳寒珏毫不犹豫的说。
“如果……如果真的没有办法,你和水倾墨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她很内疚,为了她的事情,让纳寒珏和水倾墨两个人没日没夜的操劳。
“胡说什么!”纳寒珏轻斥:“我说能好就能好,你是不信我吗?”
轻歌仍是不说话,纳寒珏气恼的将她压在身下,“你这个磨人的丫头啊!”
望着她嫣红欲滴的唇瓣,他再也把持不住,俯身吻上去。
真的好想好想!
好想她的吻、她的笑、她的气息、她的容貌、她的一切一切,如果不是他和水倾墨忙的日夜颠倒,担心轻歌在他身边会休息不好、担心她眼睛不方便,在药王谷那样陌生的地方会不适应,他怎么忍得住这么长时间不见她?
他明明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把她绑在身边,时时刻刻都看着她!
这次,他再也不会犯那样愚蠢的错误了!
他会留她在身边,自己看着她,再也不让她受任何的委屈!
用力吻着她,感受着从她纤弱的身体传来的些微颤栗,他用力的箍紧她的身子,恨不得可以可以将她揉入身体。
“歌儿……歌儿……”他喘息着放开她,“相信我,我会治好你,我发誓再也不让你受那样的委屈,相信我,好不好?”
她伸出手臂回抱住他,轻轻点了点头。
又在别墅里修养了两天,纳寒珏被水倾墨一通电话催了回去。
当然,这次他是带着轻歌一同去了药王谷,他这次再也不会留轻歌一个人在别墅了。
轻歌脸上的红肿好了很多,但是因为她的皮肤格外娇嫩,所以还是留有隐隐约约的指痕。
水倾墨看了一眼轻歌,冲着纳寒珏皱眉,“纳寒珏,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龌龊,居然还打女人?怎么了?嫌弃她了?她刚病了你就欺负她,原形毕露了吧你?”
“闭嘴!”纳寒珏狠狠剜他一眼,“这是我和歌儿的事,不用你管!”
要是被水倾墨这个变态知道,他的女人在他自己的家里被人欺负,他铁定会被他笑一辈子!
“什么叫你们的事我不能管?”水倾墨啪的一拍桌子,“你们的事情我不能管,你们跑到我这儿来又吃又住,还成天指指画画的指使我?”
纳寒珏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你就不能安静点吗?难道你看不出我心情不好很烦躁?”
“不能!我最恨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尤其是她还有病!你这是想始乱终弃怎么的?她眼睛刚一看不见你就虐待她,你还有点人性没?”
水倾墨一把将轻歌拽到自己身边,“你说!他为什么打你?除非你是红杏出墙了,要不然看我不抽死他!”
轻歌无语极了。
他不是一直很讨厌她吗?
这次算什么?
见义勇为?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有完没完啊?皮紧了找松是不是?”纳寒珏将轻歌又拽回自己身边。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样子,她眼睛看不见已经很可怜了,你干嘛欺负她?你还有点良心没有,小爷今天就替她教训教训你这个现代陈世美!”水倾墨嚷嚷着,竟然挽起了袖子。
于是乎,水大少爷又被纳寒大少暴打了一顿,躺在地上装死。
“快起来,歌儿的解药有眉目了没有?”纳寒珏用脚尖踢他。
“你都不在乎她了,我还替她配狗屁解药?”水倾墨没好气的翻白眼。
“谁说不在乎她了?”纳寒珏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起来,“我告诉你水倾墨,歌儿身上的毒要是解不了,我们两个就住这儿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娶老婆生儿子,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你!”
“啧啧,你还真是狠毒啊!难怪连打自己女人这种卑鄙龌龊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你给我闭嘴!我不会打歌儿,就算你将来娶了老婆再把你老婆打死,我都不会动我的歌儿一根手指!”
“睁眼说瞎话!你当我瞎?她明明就被抽过耳光,还不止一个!不是你打的谁打的?谁敢打你纳寒珏的女人,你赶紧给我介绍介绍,我一定要和她认识认识,结交结交!”
“结交你个头!”纳寒珏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后脑勺上,“你别这么多废话行不行?歌儿的解药到底怎么样了?”
水倾墨脖子一梗,“你不说我也不说!敢打你纳寒珏女人的人我怎么能错过?你告诉我是谁,改天我找他拜把子,敢抽你的女人,真的英雄!”
纳寒珏被他烦的原地转了好几圈,想再给他一拳,看他脸上的青青紫紫又下不去手,他倒不是心疼了,就是怕万一把他打残了,就没人给他的歌儿解毒了!
“是霍思佳打的。”一直没说话的轻歌轻声说,“她和绿衣串通好了,趁珏不在家,想逼我离开珏。”
“哦,这样啊!”水倾墨幸灾乐祸的看着纳寒珏,“行啊,纳寒珏!你也有今天,后院起火,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真是太好笑了!”
就知道这小子准没好话!
要不是还用得着他,早把打晕了仍院子里晒太阳去了,这个臭小子!
“你奚落够了没有?”纳寒珏皱眉,“再给我废话,我废了你!快说,歌儿的解药有眉目了没有。”
“没有。”水倾墨回答的面不改色。
纳寒珏烦躁的抓头,“你不是整天吹嘘你天下第一,天下无敌吗?关键时刻你怎么这么没用!”
“你怨我有什么用?”水倾墨也没好气,“是你自己无能好不好?自己的女人被人下毒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的毒、下的什么毒、被谁下的毒,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解毒,你当我是神仙!”
“又趁机骂我?找抽呢是不是?”
“我怎么是骂你?我说事实好不好?难道你还不无能,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让家里的佣人欺负,啧啧,纳寒珏,你也就跟我本事!”
“行了,你们……”眼看这两个又要掐起来,轻歌头疼的站到两人中间,分开他们。
“歌儿,你别管,我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目无尊长的家伙!”
“谁目无尊长了?你算哪门子尊长,你……诶?”水倾墨说着说着,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轻歌的脖子上,骤然怔住。
“你看哪儿呢你?”纳寒珏一巴掌拍过去。
“别吵!”水倾墨一巴掌回过去,反手抓住轻歌的手腕,将她带往窗前。
“你轻点,她手上有伤。”纳寒珏急忙跟过去。
水倾墨松开轻歌的手腕看了眼,纤细的手腕上被霍思佳用高跟鞋碾压的青紫还没褪,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只扫了一眼没细看,而是借着阳光去看轻歌的脖颈。
“怎么了?”纳寒珏知道他必然是发现了什么,也凑过去看。
阳光下,轻歌细如美瓷白皙颈上,隐隐约约有几个青紫的小点。
“影一,拿银针。”
水倾墨取过银针,刺入其中一个小点,银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然变黑。
他转着银针问:“她这里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过或者被什么带毒的暗器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