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方才没注意,这才发现两人浑身都湿透了,他关心地问。
“还是先把假发摘了,晾干,湿着会着凉。”
他说的很是随意,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唐突,不是关心的语气。
我急忙把假发摘下,长长的头发就倾泻而下。
“我的头发又不是衣服。”与男人保持距离,眼神乱瞄,一不小心瞄到男人湿了一片的白衬衫下的两点。
白衬衫湿后就如透视装,里面的风光是一览无余,常年病弱的身子骨细瘦,被风吹的挺立的两点红艳,吸引人去采摘。
只是一眼,就让我憋红了脸:控制住,控制,可惜没有手机伴身,绝世受啊!!!!
在心里无形象地又跳又叫,兴奋啊。果然,每个女生心里都有一匹耽美兽。
幸村盯着我变幻莫测的脸,一下子羞红一下子悔恨交加一下子兴奋,变脸速度令人乍舌。
毫不知情的某美人宛若赤身裸*体的现在我面前,我都不好意思了喵,
瞄了又瞄,视觉上的豆腐是吃够了,笑的很贼的某人扭过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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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众读者:色女!!不许看我们的美人殿下)
(小妆打扮着自己:后面还有更露的这算个**,我可是亲妈)
(红杏:嘿嘿,要给摸的那种)
(操刀的众粉丝:都去死吧)
(顶锅逃跑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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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果然慢慢明亮,大雨也渐渐停息,不过这是半个小时后的事。
一个多小时里我小眼睛色咪咪地黏在幸村男神身上,点头又摇头。
腰太细,脸太柔美,要不是看过他胸还一直以为是个女的,真是令人误会。
身上干的差不多了衬衫也恢复了白色,我遗憾了地摇头,如此美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今日一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不要问我你怎还有如此文艺的一面,换了是你你也会像我一样感叹。
现在道路还是泥泞,我和幸村走走停停地回到薰衣草花圃。
我瞪眼,眼见的一片薰衣草还是茂盛柔美,但有一小片糟乱不堪。
东倒西歪的薰衣草花瓣泛黄,明显有些枯萎。
幸村急忙跑过去,那里的水管还在喷水,那一小片的泥土被淋成水泥,少了固土的加持,一株株的薰衣草就倒下来。
我想着嘴巴无言,那不是自己忘记关的水管吗?
默默地走过去,幸村有些无神地蹲着,水还在流,我急急关了水龙头。
又走到他身边,蹲下玩水一样把水疏导开,流向一边。
手被突然抓住,我诧异地扭头。
对上其幽深的眼眸,我浑身一怔。
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毕竟是她做错事。
乖顺地低头,咬着下唇。
不用我帮忙吗?
“走吧。”
幸村淡淡的说,拉起我走到水龙头处拔下水管打开水龙头,把我的手放在下面洗干净,一点点认认真真地搓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只是任由他搓洗后拉着我离开,我不讨厌他拉着自己,我害怕他不再允许我再来这里。
一切是我自己猜测。
走开老长一条路,我一咬牙,挣来他的手,转身往回跑。
他说过,那里的每株花每株草都是他亲手种的,却被我的冒失糟蹋了,即使是一小片,我还是愧疚,也想过就这样离开,但,幸村的不语就像利刺戳伤我的脸皮,火辣辣的疼。
幸村惊讶的回头看,也跟着追。
三步两下就挡在我面前,我一下没刹犹如投怀送抱扑入那人怀里。
幸村急忙退后一步,继而捉住我的手踝,紫色的长发不小心进了眼睛不由得眯起眼,低吼:“你干什么?”
我委屈,果然不让我再去了,可是自己已经想弥补了呀,“回去把薰衣草种好啊。我还能干嘛。”
幸村精市不言,拉着我继续向前走,我挣扎着。
他停住脚步把我拉到面前,扳正歪斜的人儿,“不用你去修理。”
果然……
我低垂下头,说不出的难过。
“花的花期本就短,芳华也是一刹那,迟早是要死的,雨下的大了会淹死,太阳大了会晒死,不是多浇了一点水就会死,也不是少浇了一点水就不会死,这不是你的错,在你拉我走的时候我也看见了水管,是我没有注意。”头顶略显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无奈也好挫败也罢,花死了还可以再种。
我猛的抬头,对上的是幸村满是笑意的脸。他低下头对我说:“花的花期本就短,生命力弱,动不动就会死伤,花还可以再种不是吗?”
他温和的安慰是我从未感受过的,至少从小没有做错过什么事,大眼睛里的泪打圈圈,低声说:“可是那些都是你亲手种的,都是我不好,忙着走,其实我们可以就在亭子里避雨的。”
他摸上我的头,揉乱了假发,画面就像哥哥照顾弟弟,柔声道:“不怪你的,你也是忙着回家嘛,你能跟我走那么老远到这里看花我已经很开心了,跟一个认识并不久的男生到荒郊野岭,你还真是大胆,幸亏是我,如果是别人那就……”
说中一路上的心事,我不满地撅嘴:“来都来了我总不能吃亏啊,再说你可要负责把我送回家哦,我手机和钱都被偷了。”
“那些都是你亲手种的你都不心疼吗”我疑惑地问。
喜欢上摸我的头似的,幸村柔美的笑了“那小杏明天愿意帮我种花吗?”
有弥补的机会,我连连点头哈腰的讨好:“你还愿意让我来薰衣草花圃吗?”
幸村可爱地眨眨眼,道:“这可是我和小杏两个人的秘密基地哦~”
这才注意到这亲昵的称呼,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啊。
红霞满天飞…
跟花杏在一起时自己都不住放松,这几天来的忙碌和难过所积累的烦躁好像在这一个上午消散了许多。
顿时百合花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他总是佯装温和的样子,其实眼底比谁都冷酷,只有在花杏身边才肆无忌惮地笑,真心的笑,不知道为什么对她会特别,不过有个可以付出真心交流的好友未尝不是好事。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毕竟这么黑的一个人想知道其内心的想法,得先把黑色洗干净,不过这得用多少水才能漂白啊~悄悄地瞅了眼笑的跟小白花一样的男神,瘪嘴。还是慈郎白净,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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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被描绘的很纯洁的慈郎委屈,站起来控诉:哪有,我很黑的,)
(周边质疑声不断,慈郎默默地趴桌:你们都欺负我,不跟你们玩了,各个都讨厌,我是真的腹黑嘛!)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潜逃到沙发后面还在梳妆的小妆同志身上,小妆同志立马放下梳妆镜子,小心翼翼地拉着女儿露出小半个头,道:这个…我还没想好,黑不黑看后面)
(慈郎不满地嘟起红唇:姐!我是真的黑,妈!把我写的黑点啦。)
(母女俩瞬间被萌化了,作为新一代文艺青年,拍着胸脯,很爷们儿地答应:没问题,什么问题在我身上都不是问题,肯定把你写的要多黑有多黑。)
(花杏担心地拉扯文艺青年的臂膀,咽口水:老妈,他们的眼神…好恐怖)
(群众读者又一次操刀:看了我们的女神还妄想黑我们的绵羊,真是不知死活!!)
(又一次遁走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