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殇顿时傻眼了,看着突发性精分的鬼卫,有点无所适从,整个人都卡了壳一样。鬼卫的手在她的眼前晃悠一下,依旧笑着说:“亲爱的,你是怎么了,被我帅气的脸给惊呆了吗?”
听完这句话,抬手恨恨地扇了他三个耳光,每一下都打在同一个位子上。鬼卫捂住脸,张口就骂道:“你干啥!”
“好久没有打过你,想回忆一下那种手感而已。不行吗?”此时的她脸上却是不难耐,鬼卫立刻露出一张狗腿的表情,一把搂住她,低声地说:“行。打者爱也,要不你多打几下。”
她的表情缓过来,恢复如初。抬头看着四周,将火球送到堵住井口的石板上,“鬼卫,你的视力比我好,你看看上面有没有写着什么?”
鬼卫回了一声,抬头看着那块石板,的确有一副图和四个字。再一番细看之后,懂了,却不知道如何表达这个图的内容了。安若殇冷冷地说了一句,快点。鬼卫开始按图说话:“小黄画,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小黄图?”
“是啊,难不成你还有那种爱好?”鬼卫这话有点隐晦,没有表明。安若殇突然搂住鬼卫的腰身,把嘴唇靠近他的嘴唇,两人的鼻息混杂在一起,语气里带着一丝暧昧,“这种事情在这里说合适吗?”
鬼卫顺势搂住她,稍稍地将她拽起一些,让她的脸更加靠近自己,“情人之间无需忌惮什么,哪怕要做一些羞涩的事情。”
说完,深情款款地吻下去。他的大手在安若殇的后背摩挲,一点点地将她逼入自己能掌控的区域之中。附耳到她的耳蜗上,轻柔地说:“下次去烟侑那里卿卿我我好吗?”
“鬼卫,我现在我们只能维持这种状态,等一切结束了,我会认真地考虑我们之间的事情。”
“那就请您让我守候在你的身边,直到我能像小灵他们那样,能让你安然入睡,不带任何包袱。”
听到这句话,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露出一抹真实的微笑。鬼卫稍稍松开搂紧的双臂,用脸蹭了蹭她的脸颊,亲昵地说:“那我们怎么出去,井口被那块石板封死了。”
“你还是要说那副小黄画的内容给我听,我是近视眼,看不清。”安若殇把脸别开,抬头看着那块石板。鬼卫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这么还惦记那副小黄画,回去之后我房间,我让你看看动作片。”
“你认为只是这间四合院的主人这么无聊?一般巫师的确认为双修有利于灵脉修为,前提是要有与自己相对应的受体。就像你的鬼气属阴,我的火气属阳,阴阳互补,同时也能相克。根据我以前的调查,这座四合院的主人就是深信双修的巫师。在四合院没这么破的时候,我也进来过,在主人的卧房里全是这种小黄画。再说了,院子里的桂花和枣树太茂盛了,有点不对劲。”
“的确,枣树还挂着枣。红枣一般都是八九月才结果,现在才是三月中旬,不科学。”鬼卫淡定地说着话,安若殇抬头看着石板,“所以我才想知道小黄图的内容。”
鬼卫也抬头看了看那副小黄图,便解开自己的皮带,拉开裤链,顺便将她那条碍眼的热裤脱掉。双手搁在她的大腿上,使劲一抬。把那图的动作做到位,“亲爱的,来一把不?”
安若殇脸上冒出一抹红晕,皱着眉头说:“干啥?”
“按图展示。”鬼卫一脸认真地说着。“我不客气了。”
安若殇还毫无准备的情况被他调戏了一把,而但是借助鬼卫体内的鬼气,让看到一些关于过去的回忆,却是以第三者的目光。一个如桂花一般美丽的女子和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在帷帐之中,诉说着甜言蜜语。到了最后因为男子接受天劫,女子也受到男子的影响渐渐妖化,最后偏离正道,堕落成为女妖。男子天劫失败,容颜尽毁,同时因为深爱的她,甘愿自毁。用自己的生命结束对方的生命,两人双双以井为冢,生生世世在一起。就在乱世之中,井口的石板被有心之人打开,取走他们的骸骨。
鬼卫抱着她坐在地上休息,耐心地等着她醒来。当她的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的时候,轻声说道:“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安若殇点了点头,“你真要多谢小花帮助,她在我帮你洗脉之后潜移默化帮你提高了驭梦的力量。”
“我感觉你对待玖兰的感情已经到了宠溺的地步了。”鬼卫将她扶起来,生怕她应该太过激烈一时之前恢复不过来。她依偎在鬼卫的怀里,“如果我第一次人生能婚嫁的话,估计也会这么宠溺那个孩子。”
“是不是因为和玖兰的母亲有关系吗?”
“她母亲的祖辈是我挚爱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
“你还是第一次和我聊起过去的事情,是不是那个叫做岳楼的孩子?”鬼卫心中已经有点酸味,表面还要伪装没事一样。安若殇稍稍推开他,浅笑道:“你的技术活比他好一些。”
说完从裙袋里摸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推出内盒,便是一支毛笔和一块红色的颜料块。鬼卫突然从背后楼住她,“等这件结束,搬到我的公寓住,我一定把你累得爬不起来。”
安若殇浅笑着,在井壁画上一道火术的符咒,默念一段长长的咒文之后,符咒闪过一抹刺眼的光芒,接着大地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在庭院里吃着晚饭的战天他们,连忙抓稳手里盛着面条的木碗。花少杰朝着震动源头的方向,非常认真的说:“一定是丫头强行冲破阵法了。”
“她一向如此,没把这里轰出一个大洞,我们就要谢过历代师祖。”战天亲眼目睹她走进山门的那一天开始,山门的房子就被她烧了好几回。花少杰非常同意地点着头,继续吃着碗里牛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