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人叫张栓,不是咱们清河镇的,是七家镇。”小七跟林婉儿解释说,“不过,他是入赘到七家镇的,早些年,也是咱们清河镇的人。”
林婉儿去看那个叫张栓的,此人现在正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对上她的视线的时候,就吓得低下头,一副唯唯诺诺的胆小样子。
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会那么大胆的给他们的水稻投毒的,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受了某人的指使。
林婉儿蹲下来,问张栓道:“是谁指使你来投毒的?”
张栓不说话,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林婉儿笑了一下,站起来说:“很好,你别以为就算你不说我们就没办法了,我们迟早能够查到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不过,你现在不肯说,待会儿就别怕吃苦头。”
刚来的那两年,林婉儿对私下用刑还不是很习惯,但现在,她已经非常得心应手了。主要是,对付一些特殊的人,那就必须要用特殊的法子。
月影对这些手段那是了如指掌的,都不需要林婉儿吩咐,直接过去就将张栓的胳膊给卸了一条。
张栓当下就疼得大叫,声音尖利得很。
月影随后扯了一块布就塞他嘴巴里了,毫不留情地踢了他一脚,“给我闭嘴,吵什么吵?疼了是不是?这点疼还只是开胃菜呢,若是你还不肯说,等下还有的你疼的。”
月影最清楚如何让人疼得受不了了,光是卸一条胳膊,在她眼里根本都不够看。
张栓疼得冷汗直流,林婉儿坐在一边,一边喝茶一边淡定地说道:“月影,这人长得就很不顺眼,不如,咱们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吧?看他的眼睛,让我觉得心烦呢。”
月影笑了一下,马上说:“小姐,挖眼睛放在最后如何?还有一条胳膊没卸呢。”说完,手下动作快得让人根本看不清,张栓的另一条胳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卸了。
因为嘴巴里塞了东西,这下张栓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疼得都快要痉挛了。
但是对别人的疼痛,月影可不会有丝毫的触动,反正又不是她在疼是不是?
接着,月影又拿来一枚细细的针。这是他们刺绣用的针,非常细。
月影拿着针在张栓的面前晃了晃,“知道我拿着这针是想要干嘛吗?”见张栓摇了摇头,一脸惊恐的看着她,她嗤笑了一下,“听说过十指连心吧?你大概只是听说过,不过别着急,很快我就让你试试这感觉。”她拿起张栓的一只手,捏着他的食指,用针慢慢地扎了下去。
张栓一开始是瞪大眼睛看着月影的动作,等到疼痛传来后,他已经没力气再看了,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出禁锢。
月影还算是客气的,没有扎得太深,但也足够张栓疼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看差不多了,月影就拿掉了塞着张栓嘴巴的布条,优哉游哉地问道:“现在能说了不,让你做这些事情的人是谁?”
张栓一开始还是硬气的不肯说,但是在见识到了月影的手段后,他是一点气节都没了。他想不到,一个长得那么好看的姑娘家,到底为何会有这般狠毒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