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自私享乐型的男人不会命好。这类男人进取不足,懒惰有余,纯粹是为自己而活。他们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似世界末日随时都会到来。他们对工作和家庭没有责任心,不关心他人,生活没有目标,工作没有规划,更没有热情和奋斗精神,只知道享受、索取,而不思付出和奉献。这种男人绝不会有什么好命运。
又比如聪明快乐型的男人一般命运比较好。这种男人很聪明,能把公事、私事处理得井井有条,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这种男人有拼搏精神,但不拼命;他们有进取心、责任心,对生活充满热情;他们对为人处世有度、有分寸、有独到的见解,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会顾及别人的需求;他们能与时俱进,但不盲从。他们为自己活也为他人活。说一千道一万,一个男人只要活得快乐、活得潇洒、活得有意义、活得有价值就好。
好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
有一种男人天生就是好命男人,他们看得开,想得开,对人生意义了然于胸,他们拿得起,放得下,对命运的真谛有深刻的理解。很多男人之所以命苦,就是因为他们舍不得,放不下,心中的负担不断增多,直到把自己拖累而死。
而好命男人深谙得失之道,深得糊涂之三昧。他们得之,不惊,不喜,泰然待之;他们失之,不怒不悲,坦然受之。他们看似懵懵懂懂,实则深藏智慧。因为他们明白,人生的道路上很多时候得亦是失,失亦是得,得中有失,失中有得。其实,上天永远是公平的,他在拿去你拥有的一种东西时,一定会赐予你另一份礼物。
在一次风浪中,一艘载满乘客的船沉了,唯一的幸存者被风浪冲到了一座荒岛上,每天,这位幸存者都翘首以待,希望有船来将他救出。然而,他盼到“花儿都谢了”,还是没有船来。为了活下去,他就辛辛苦苦地弄来了一些树木枝叶给自己搭建了一个家,每天,他默默地向佛祖祈祷着。然而,不幸的事发生了。一天当他外出寻找食物时,一场大火顷刻间把他的“家”化为了灰烬,他眼睁睁地看着滚滚浓烟消散在空中。但是,当他正在万分绝望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只大船正向他驶来,他得救了。在荒岛上被救,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幸运降临到了这个男人身上,他真是一个好命男人,因为他得以死里逃生。后来他问那只大船上的船长:“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对方说:“我们看见了你燃放的烟火信号。”
在这个故事中,如果不是失去“家”,恐怕这位幸存者要在孤岛上度过余生了。由此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感悟:男人的一生,总在得失之间,在失去的同时,也往往会另有所得,也只有失去眼前的小利益,才能换得长远的大利益。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男人只有认清了这一点,才不至于因为失去而后悔,才能生活得更快乐。
生活中,每一个男人都是喜欢得,不喜欢失,但是实际上生活是总会保持平衡的,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其实,有得有失的人生是非常自然的。有时候,失去了金银财宝,但得到了一家人的安全;失之固然可悲,得之也甚是可喜。有的男人得了一些酒肉朋友、冤家债主,失去了道义之交、有情有义之友,如此得失,也甚感不值。由此看来,男人不仅仅要正视人生的得失无常,避免在患得患失中失去了人生诸多兴味,甚至有时要学会主动地“失去”,主动地“拒绝”。
大千世界,时空转换,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男人的一生,面临着诸多的诱惑和选择,只有身不被物役、心不被金迷,勇于舍弃拒绝者,才能获得对自己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一个男人如果失去了金钱、资本,会有再来的时候;一个男人如果失去了人格、道德,却不容易恢复。得失之间,富含人生哲理。
有所失才能有所得,有所拒才能有所取,这是男人必知的一种生存智慧。男人要懂得无常,就会舍得,能够舍得,才不会被物欲驱使,进而能够抛开得失,看清一切,悟得生命快乐的源泉。如果男人不懂孰重孰轻,就不会拒绝;不会拒绝就不会有真正的收获。
患得患失的男人,一生总是很苦恼的。他们对取舍疑虑不决,本来拥有一些自己并不需要而多余的东西,却又费尽心机想使这些东西不减反增。为这些终日烦恼,长此下去有损身心健康。你与其担忧会失去,倒不如做个糊涂人,主动放手,换来心情轻松和愉快,不是更好吗?
苦命男人的欲望往往是无止境的,他们总想得到而不想失去,所以,他们每每失去,就不免感到委屈。他们所失去的越多,委屈就越大。这样的男人只能在抱怨和悲戚中虚度残生。所以男人对待“得”与“失”时,不妨做个“糊涂”一点的男人,从而保持一种对“失”的坦然,对“拒”的审慎,这样才能有大“得”、大“取”,才能获得好命运。
自恃聪明的男人注定多磨难
北宋文学家苏东坡,天资聪颖,过目成诵,出口成章,被誉为:“有李太白之风流,胜曹子建之敏捷。”苏东坡官拜翰林学士,在宰相王安石门下做事。王安石很器重他的才能,然而,苏轼自恃聪明,常常出言多有讥诮之意。
有一次,王安石与他作解字游戏,论及“坡”字,坡字从“土”从“皮”,于是王安石认为“坡乃土之皮”。苏东坡笑道:“如相公所言,滑字就是水之骨了。”王安石心中不悦。还有一次,王安石与苏东坡谈及鲵字,鲵字从“鱼”从“儿”,合起来便是鱼的儿子的意思。苏东坡又调侃说:“鸠”可作九鸟解,毛诗上说:“鸣鸠在桑,其子七兮。就是说鸠有七个孩子,加上父母两个,不就是九只鸟吗?”王安石听了不再发话,但心中对苏东坡非常反感,苏东坡遂因此而遭贬。
苏东坡在湖州做了三年官,任满回京。想当年因得罪王安石,落得被贬的结局,这次回来应投门拜见才是。于是,便往宰相府来。此时,王安石正在午睡,苏轼闲坐无事,见砚下有一方素笺,原来是王安石两句未完诗稿:“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苏东坡不由笑道:“想当年我在京为官时,他写出数千言,也不假思索。三年后,正是江郎才尽,起了两句头便续不下去了。”他把这两句念了一遍,不由叫道:“呀,原来连这两句诗都是不通的。”在苏东坡看来,西风盛行于秋,而菊花在深秋盛开,最能耐久,随你焦干枯烂,却不会落瓣。一念及此,苏东坡忍耐不住,依照原诗的韵律添了两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便将诗稿放回原处,告辞回去了。
第二天,皇上降诏,贬苏轼为黄州团练副使。苏东坡在黄州任职将近一年,转眼便已深秋,一日忽然起了大风,风息之后,后园菊花棚下,满地铺金,枝上全无一朵。东坡一时目瞪口呆,半晌无语。此时方知黄州菊花果然落瓣!不由对友人道:“小弟被贬,只以为宰相是公报私仇,谁知是我的错了。切记啊,不可轻易讥笑人,正所谓经一事,长一智呀。”
苏东坡心中含愧,便想找个机会向王安石赔罪。想起临出京时,王安石曾托自己取三峡中峡之水用来冲阳羡茶,于是便想趁冬至节送贺表到京的机会,带着中峡水给宰相赔罪。苏轼独自顺江而下,不想因连日鞍马劳顿,竟睡着了,等到醒来,已是下峡,再回船取中峡水又怕误了上京时辰,听当地老人说:“三峡相连,并无阻隔。一般样水,难分好歹。”便装了一瓷坛下峡水,带着上京去了。苏东坡先来到相府拜见宰相。王安石命门官带苏轼到东书房。苏轼想到去年在此改诗,心下愧然。又见柱上所贴诗稿,更是羞惭,倒头便跪下谢罪。
王安石原谅了苏轼以前没见过菊花落瓣。等苏轼献上瓷坛,取水煮了阳羡茶,王安石问水是从哪里取的,苏东坡说:“巫峡。”王安石笑道:“又来欺瞒我了,这明明是下峡之水,怎么冒充中峡的呢。”苏东坡大惊,急忙辩解说:“三峡相连,一般江水,但不知宰相是怎么辨别出来的。”王安石语重心长地说道:“读书人不可道听途说,定要细心察理,我若不是到过黄州,亲见菊花落瓣,怎敢在诗中乱说?三峡水性之说,出于《水经补注》,上峡水太急,下峡水太缓,唯中峡缓急相半,如果用来冲阳羡茶,则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相宜,今见茶色半天才现,所以知道是下峡的水。”苏东坡不禁折服:“老太师学问渊深,非我晚辈浅学可及!”
后来,苏东坡悔悟说:“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苏东坡乃一代文豪,诗词歌赋,都有佳作传世,只因恃才傲物,口出妄言,竟三次被王安石所屈,从此再也不敢轻易讥诮他人。如果苏东坡能收敛一些,糊涂一点,则会多一些坦途,少一些坎坷。
像苏轼这样的旷世之才也难逃“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命数,而那些才不及东坡者,更应谨言慎行,谦虚好学。一个人读不尽天下的书,参不尽天下的理。正如古人所说:“宁可懵懂而聪明,不可聪明而懵懂。”世界上的天才不乏其数,但最终能成大事的却寥寥无几,究其原因,一方面是由于年少得志,而恃才气傲,最终不得善终;另一方面是虽有天才,却未能洞明世事,玩弄小聪明,终有料想不到之时,结果反遭他人排挤和陷害,被时代所淘汰。说糊涂,不糊涂,愈是糊涂愈觉悟;说聪明,不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
通过苏轼的人生遭遇来看,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一个自恃聪明的男人命中注定多有磨难,这样的男人称不上好命的男人。
“知足常乐”的男人最命好
古代哲学大师老子说:“多藏必厚亡。”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丰厚的贮藏必有严重的损失。贪求私欲者往往被财欲、物欲、色欲、权欲等等迷住心窍,攫求无止,终至纵欲成灾。由此可见,贪婪的男人绝不会命好,而那些懂得“知足常乐”的男人往往会成为最命好的男人。
知足的人是富有的,知足的人是有福的,知足的人也是命好的。贪婪的人是贫穷的,贪婪的人是危险的,贪婪的人注定命苦。
一个把钱财、家世、容貌视为荣辱标准的男人,一般都不知足,越有越想有,越有欲望越盛。男人的欲望太盛,就会生出邪念,为拥有更多的财权而不择手段,由敬财、爱财而贪财、聚财、敛财,甚至于见钱眼开、巧取豪夺、唯利是图、谋财害命。
而知足是一种男人最难得的品质。因为知足,男人可以在阴暗中感受阳光,可以在野外的雪地上读出暖意,可以在燥热的天气里体悟清凉。知足的男人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魅力。因为知足常乐,他们才可以让寂寞绽放成鲜花,把郁闷当成力量,甚至把平凡化作伟大。
曾国藩一生功名卓著,被一些人颂为“古今完人”。什么叫“古今完人”呢?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他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是一个最命好的人。那么,曾国藩靠什么来获得这个名誉的呢?靠的就是曾国藩善于从“知足”两个字上下工夫,讲求谦让退让与修身自好。
曾国藩认为:“古来言凶德致败者的有二端:曰长傲,曰多言。历观名公巨卿,多以此二端败家丧生。余生平颇病执拗,德之傲也;不甚多言,而笔下亦略近于嚣讼。凡机之凌物,不必定以言语加入,有以神气凌之者矣,有以面色凌之者矣。凡心中不可有所恃,心有所恃则达于面貌。以门第言,我之物望大减,方且恐为子弟之累;以才识言,近今军中练出人才颇多,弟等亦无过人之处,皆不可恃。”
从上面几则文字中,可以看出曾国藩十分谦虚,他认为自己享有大名,是因祖宗积德所致,且总觉得自己名誉太大,所以曾国藩教育家人不可倚势骄人。曾国藩认为傲气是致败的原因之一,并指出傲气的表现形式在言语、神气、面色三个方面;曾国藩还谆谆告诫子女们要谦虚,对于没有经历过艰苦的后辈子女,他更担心,怕他们不知不觉地染上骄傲的习气,可见,“谦”是曾氏家教的一个重要内容。
“天道忌盈”,是曾国藩颇为欣赏的一句古话,他认为“有福不可享尽,有势不可使尽”。他“势不多使”的内容是“多管闹事,少断是非,无撼者也无怕者,自然悠久矣”。他也很喜欢古人“花未全开月未圆”七个字,认为“惜福之道,保泰之法莫精于此”。他主张“总须将权位二字推让少许,减去几成”,则“晚节惭渐可以收场”。
曾国藩于道光二十五年给弟弟们的信中教弟弟们应“常存敬畏,勿谓家有人做官,而遂敢于侮人;勿谓已有文学,而遂敢于恃才傲人”。后在军中,军务繁忙,曾国藩仍写信告诫沅弟说:“天下古今之庸人,皆以一‘惰’字致败,天下古今之才人,皆以一‘傲’字致败。”不仅对军事而言如此,且“凡事皆然”。同治二年,曾国荃进军雨花台,立下战功,然而曾国藩要求他“此等无形之功,吾辈不宜形诺奏犊,并不必腾诸口说,见诸书牍”。曾国藩叫他不要表功,认为这是“谦字真功夫”。
曾国藩为官不傲,也与磨炼有关。道光年间,他在京做官,年轻气盛,时有傲气。咸丰初年,曾国藩在长沙办团练,也动不动就指责别人,与巡抚等人结怨甚深。咸丰五六年间,曾国藩在江西战场上,又与地方官员产生摩擦。咸丰七至八年期间,曾国藩在家守制经过一年多的反省,他开始认识到自己办事常不顺手的原因。他自述说:“近岁在外,恶(即憎恶)人以白眼蔑视京官,又因本性倔强,渐进于愎,不知不觉做出许多不恕之事,说出许多不恕之话,至今愧耻无已。”曾国藩进一步悟出了一些为人之道:“长傲、多言二弊,历观前世卿大夫兴衰及近日官场所以致祸之由,未尝不视此二者为枢纽。”因此,曾国藩自勉“只宜抑然自下”。
在官场的磨砺之下,曾国藩日趋老成,到了晚年,他的“谦”守功夫实在了得。他不只对同僚下属相当谦让,就是对手中的权势,也常常辞让。自从实授两江总督、钦差大臣之后,他多次上疏奏请减少自己的职权,或请求朝廷另派大臣来江南协助他。他的谦让是出于真心,特别是后来身体状况日趋恶化,他更认为“居官不能视事,实属有玷此官”,多次恳请朝廷削减他的官职,使自己肩负的责任小些,以图保全晚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