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密让邓正全身平躺在床上,手中拿着粉色的粉末,倒在邓正身上,旁边有仆人按照王密的说法将邓正身上的粉末均匀涂抹开。
邓正不敢乱动,他怕自己到时候身上的红斑消不下去,一个英俊潇洒的邓家公子全身红斑的出现在别人面前,要闹出多大的笑话?
“好了,邓公子,最近不要乱去别的地方,一定要在家好好修养。”王密看着仆人将手中的粉末涂抹在邓正身上,一脸郑重的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邓正看着身上的红斑渐渐消退了不少,明白父亲说的不错,多半是王密搞的鬼不错,恨得他只能暗中咬牙切齿,这眼前的王密虽然是个**丝,但这样的医术就是崔平也远远不及。
崔平作为京都医学界新一代的前三人,自然有自己过人的本事,可是现在崔平也不知道该怎么消除自己身上的红斑,从这可以看出王密的医术要比自己家的那个专用医生强的多。
其实邓正走入了一个误区,王密能够配出这样的药物,必然能能配出这种药物的解药,唯一歪打正着是,王密的医术确实要比邓正高明的多……
“回家休息两天就好了。”收拾好的王密看着邓正说了起来。
“王神医,王神医,你能不能把这瓶神奇的药沫给我?”邓正一脸渴求的望着王密,身上的红斑确实消除了不少
“这?这瓶药是我辛辛苦苦的制出来的,邓公子说要就要走,未免有点太不厚道了吧。”王密皱着眉头,让你小子你付出点代价,就想在铁公鸡身上拔毛?
“好,我再出三十万。”邓正咬咬牙,他听父亲说过许多神奇药丹可是价值连城!眼前的这瓶粉末效果虽然没有那些药丹神奇,但是能治疗自己身上的红斑,多半是瓶神奇的粉末,回去让崔平研究研究。
邓家并不是祖传的家主世袭位,而是看谁对家族的贡献最大谁就能当家主,这也是为什么邓家可以在短短几十年的时间,从一个小家族一跃而成,成为和冯家差不多大的重要原因,自己虽然花了三十万,但研究出来的东西绝对会让家族受益。
邓正一时间想了很多,最重下定决心,“好,好!我就知道邓公子是个爽快人!和邓公子谈话就是舒服。”王密笑了起来。
“喂,给刚才的那个帐号再打三十万。”邓正还是有权利调一些钱,那边刚挂了电话,王密这边手机银行已经提示。
邓正傻乎乎的拿起手中粉末朝门外走去。
“王密兄弟,难道他身上的红斑真是你搞的?你这药效真神奇。”冯麟看着王密问了起来。
“你说我要是给邓正说了这身上的红斑过两天就能自己退掉,而且他手里拿的粉末不过是几株薰衣草提炼出来的,你说他会不会被气死?”王密若有所思的问道。
“高,高!”冯麟竖起右手大拇指,脸上露出了只有男人才懂的笑容,三句话涨了三十万不说,还白白讹诈了邓家一百万,这种胆识和气魄也只有眼前的这个王密才能有。
邓正感觉身上的红斑消下去了不少,拿着手中的粉末,将之奉若珍宝带回到家里,将手中的粉末交给崔平去研究。
没一会,研究的结果出来了,里面装的是薰衣草粉末。
“妈的,这小子敢骗我!”邓正看着眼前的报告单,将报告单撕得粉碎,就算在蠢在笨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三十万就买了一瓶薰衣草粉末?”接到报告的邓军脸色也变得极度难看,不单单被人耍了不说,还被骗了七十万,要是让别人知道他邓家家主被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耍了,他邓军以后怎么在京都混?
“真是我的好儿子,三十万买了几株磨出来的薰衣草粉末。”邓军气急而笑。
“老公,别生气,正儿这不也是为了家里着想么?谁让这家伙太狡猾了。”看着一向以稳重著称的邓军都露出这样的表情,宋紫琳知道邓军是到了气头上,她也劝了起来,“儿子,你先出去,我劝劝你爸爸。”
邓正走了出去眼中露出怨毒的神色,对于家主之位他是渴望已久,可是这次白白花了一百万,不仅让别的邓家长辈感觉他是脑残,更可能因为这次的不谨慎,导致自己在其他邓家小辈中留下话柄。
“这次是你赢了,小子,你别落在我手里,小心我弄死你。”邓正眼神中露出阴毒,要想清除这次的不利影响,不知道他父亲要付出多大代价!
正坐在躺椅上,懒散闭着眼睛,晒着阳光的王密突然打了个喷嚏,“像我这种三好少年,勇于见义勇为,还有谁在大白天骂我?”说着揉了揉鼻子。
“王医生,王医生,你所要的紫河车我们找到了。”冯建军平时遇事一点都不惊慌,可是找到子夜时分紫河车以后,冯建军高兴的激动不已,往小了说,这可是关乎自己父亲的性命,有哪个儿子不希望自己的父亲长命百岁?往大了说,这可是关乎冯家的命运!
“找到了?”王密暗暗佩服冯家的势力,这子夜时分的紫河车最不好找,十万人里面或许都没有巧合在子夜时分出生的婴儿,冯家竟然能在短短一天内找到符合条件的紫河车。
“去看看。”
在冯建军的带领几人来到冯老爷子的房间,“小王医生果然是妙手神医啊,冯老的气色好了不少。”冯振国旁边站了不少年纪极高的人,“这些都是京都赫赫有名的医生,他就是给冯老治病的王密王医生。”冯建军挨个介绍起来。
“果然是年少有为啊,看来我们这些老东西都该退休了,对于冯老的病我们可是束手无策,一切都要靠小王医生了。”为首的医生叫做李宏兵,是京都中医院的院长,跟冯老的关系极好,对于冯老的病可谓是尽心尽责,面对这种疾病他不敢拖大,这病的难治程度他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