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农门药香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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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白虎雪团子归来

“是,国师他的确是高人。但是,预言只是预言,很多时候,预言也不一定是准确的。就好比阿墨的事儿,他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穆凌落劝道,“而且,您与大表哥多年的感情和信任,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梦吗?表哥对你深情爱重,哪里会舍得伤你的心?”

穆凌落也知道世上存在一些奇人异事,以及一些让人无法解释的事儿来,就好比她的穿越。这些都是科学无法立足的。

闻言,宁德公主愣了愣,她握了握手心,慢慢道:“我……”

“若是表嫂还心存疑惑,回头我让哥哥给三表哥去封信,让他看着点大表哥。别让其他女人靠近了大表哥,以我对大表哥的了解,大表哥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对你不起的事儿来,哪怕是梦中,也可能是遭了人的算计。咱们先让二表哥顾着点大表哥,自是不会让人钻了空子的。”穆凌落顺着她的话头道。

穆凌落虽然不大相信预言之梦,虚虚实实的。但,宁德公主恐怕这心中很是相信,那她就干脆让萧武庭去看着,一来安了宁德公主的心,二来也是防范于未然。

宁德公主想了想,有些羞愧地垂下了头,“倒是让阿落担忧了。”

穆凌落见她如此,也是应下了她的话,也不禁松了口气。她向来对萧扶辰夫妻很是欣羡,且他们对她也很好,她倒是不希望他们之间起什么间隙。

此时,她也算是解了他们夫妻间的危机,她俯身捡起了地上的茶杯,搁置在桌子上,道:“都是自家人,表嫂何必这样儿客气。只是,以后表嫂跟表哥到底是夫妻,夫妻之间,到底该坦诚相待,彼此信任的,这样方才能长长久久的。”

宁德公主颔首,“嗯,多谢阿落的提点。”

因着把这一直积压在心中的事儿说了出来,宁德公主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明朗了。

此时,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就听车外传来车夫的声音,原来是宸王府到了。

宁德公主脸上有伤,也就不好去看宿梓墨,免得到时惹了他的担心,故而也就只有穆凌落下了车。

宿梓墨今天刚下朝,他最近因着有功,得了赏赐,且又被安排了差事,倒是忙碌了起来,也就没那空闲去****寻穆凌落了,听得管家来报,说是穆凌落前来,不由愣了愣,这才连忙搁下了手中的活儿,快步走了出来。

宸王府的正厅很是简洁,厅内只挂着寥寥一幅山水画,却也是出自名家之手,穆凌落让人把茶水搁置在桌上,自己就细细去看那山水画,上次来得匆忙,去得也匆忙,倒是没空仔细观察宸王府的格局。

显然宸王府的风格跟宿梓墨很像,都是走冷硬简洁路线的,粗粗一看,就知晓,这定然是没有女主人的王府,通府上下都没那一点儿温馨柔和,显得很是冷冰冰,也难怪宿梓墨不大爱呆。

穆凌落正仔细查看,骤然听得身后传来连翘的惊呼声,然后她就觉得一大团重物扑到了她的背上,她身子纤细,只被压得扑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倒是没摔伤。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脸上传来了****感,黏黏腻腻的。

耳边是连翘的尖叫声,穆凌落还不曾听过她这般凄厉的喊叫,往日里连翘都很是温柔稳重,这倒是让穆凌落很是诧异。

“救命啊,来人啊!这里,这里有一只狗,来人啊!”连翘边喊着,看着穆凌落被一只大狗给扑倒在地,且那只狗的嘴都朝着穆凌落的脖子而去,吓得脸都白了,眼角扫到一边的搁置的茶杯,连忙去取了来,就要砸下。

穆凌落被舔得颈窝窝里痒痒的,她反手摸到了一手的绒绒毛,很是舒坦,她扭头望去,就对上了一双竖瞳,里面倒是没有恶意,而是满满的欢喜,她只一眼就认出,这可不就是雪团子吗?

她还说,宿梓墨都回京这般久了,怎么雪团子还不曾回来。宿梓墨说要缓一缓,却没想到现在就回来了。

她欢喜地推了推雪团子那一直拱过来的嘴,不过几个月不见,它竟然长了个子,原来不过像是只小奶狗,现在却长成了成年狗那般大小了,而且力道还极大,不然方才她也不会被个子小小的它给推倒了。

而在连翘的角度看来,却是穆凌落一直推拒那只狗,而那狗咧着雪白的牙齿要去咬穆凌落的脖颈,连翘别的不怕,别个姑娘喜欢毛茸茸的狗,她却极怕。此时,她吓得腿都抖了起来,只举起了那茶杯就朝着雪团子的身上丢。

那茶水搁置了一会儿,里头的茶水倒是不滚烫了,而是温热的。这大深秋的,茶水泼了一身,加上被砸中了背部,雪团子不悦地扭过头来,它疼得龇牙咧嘴地对着连翘,自穆凌落背上跃下,爪子挠了挠地毯,俯下了身子。

动物向来敏感,它感觉到了连翘对自己满满的恶意和敌意,自然也就想反击了。

穆凌落翻身爬起,就见雪团子一躬身,犹如闪电般,朝着吓得面色发白,两股战战的连翘扑去。雪团子爪牙锋利,若是照这情景,连翘哪里有活路!

穆凌落一惊,连忙喊道:“住手,雪团,那是我的侍女,她没有恶意。”

穆凌落真是急得不得了,若是连翘有个万一,她真是……

说时迟那时快,雪团子身子一转,爪子本是朝着连翘雪白的脖颈而去的,此时一收,却还是在连翘的肩膀上划过三道锋利的伤口,它自己却已然落在了椅子上,抖了抖胡须,伸舌头舔了舔爪子,威慑力十足地瞪向连翘。

这愚蠢的人类!若不是这个给它好吃的女主子喊住手,她敢冒犯万兽之王,早已被它撕碎喵!

连翘只觉得自己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浑身都抖得如筛子,脚下一颓,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跌坐在地,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