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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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太子殿下2

夏依苏伸伸舌头,赶紧说:

“好好好,我不胡说八道!我不胡说八道!”她嬉皮笑脸:“说实话,其实那个楚大小姐也没怎么样,我如果是男人的话,我也不会喜欢她,肥肥的一身肉不算,还野蛮不讲理,只有四殿下那家伙才会傻不拉叽的把她当了宝,对吧二哥。”

夏目北啼笑皆非,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倒不觉得四殿下把楚大小姐当了宝,反而是四殿下把你当了宝才是真。妹妹,说真的,其实我觉得你跟四殿下挺相配。”

夏依苏没好气:

“相配个屁!你乱点什么鸳鸯谱?跟他相配的是楚大小姐好不?我跟他,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上的。”又再说:“人家四殿下,堂堂的皇子,全京城还没有配偶的雌性动物,谁不对他虎视眈眈?走了西施来了貂蝉,个个都是千娇百媚。我算哪根葱?我再傻,也没傻到白日做梦,对他有非分之想。”

雪影低头吃东西,憋不住的想笑。她主子说话就是夸张,而且很搞笑。可雪影不敢笑,只好拼命地低头,一张脸憋成了紫色。

倒是夏目北,嘴巴一歪,又是笑又是摇头:“我刚刚说了一句,你就说出这么废话来,真服了你。”

夏依苏嘻嘻笑:“我这叫做脑子灵活,懂得举一反三。”她忽然想起一事来:“对了二哥,那个王二毛——呃,就是上次,拿茶水过来不小心把我烫着的那个小二,你干嘛把人家辞退了?”

夏目北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把他辞退?”

夏依苏说:“刚刚我见到他了,在大街头看到他在卖糖葫芦。我问他是不是因为上次我的事,他才不能在醉霄楼做的?他说不是。”

夏目北说:“他倒挺老实。”

夏依苏好奇:“是为了什么事儿?”

夏目北说:“我本不想辞退他,他干活倒是勤快,话又不多。只是他总是喜欢把剩饭菜偷偷拿回去,我说过几次了,他总是不改,一气之下,就不要他在这儿干活了。”

原来是这样。

夏依苏倒也理解。因为做老板的,必须要给员工定个规章制度,人人都得遵守。违反开除,也无可非议。

楚家浩还在舞台唱。他唱完《新贵妃醉酒》,又再接着唱《梁山伯与祝英台》中的《十八相送》,《化蝶》,同样是穿梭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男女声转换。顾客掌声雷动,叫“好”声一片。

夏依苏一边吃着鹿鸡肉掺抖的小天酥,一边奇怪地问:

“楚三公子会唱歌?”

夏目北肚子不饿,因此只喝茶。他喝了一口茶,然后说:

“他的娘亲以前是唱戏的,他会唱戏也没什么奇怪?不会唱戏才奇怪。他从小到大,不受家人待见,朋友也只有我一个。自从我开了醉霄楼后,他常常到这儿来,一边喝酒,一边发呆。前几天他忽然对我说,如果他在醉霄楼表演,我会不会付银子给他?我以为他是开玩笑,也跟着开玩笑说,行哇,你唱得让客人满意的话,我会双倍的钱给你。没想到,家浩还真是唱了,还唱得这样好,一下子就吸引了众多客人。如今到醉霄楼来吃饭的,大多数人是冲着他来,京城这么多戏子,就没他唱成这样特别。”

夏依苏说:“他的唱法是很特别,并不多见,但不是自创一格,更不是前没来者后没古人。”她望向舞台上的楚家浩,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楚三公子唱戏的样子,我感觉到他很像一个人。”

夏目北问:“谁?”

夏依苏说:“不告诉你——反正告诉你,你也不知道。”

夏目北又再问:“男的?”

夏依苏又再说:“嗯。”

夏目北心痒难痒,继续追问:“也是唱戏的?”

夏依苏说:“嗯。”

夏目北好奇心不灭:“他也会男声女声转换唱?”

夏依苏说:“嗯。”

夏目北一拍手说:“上次你到醉霄楼的时候,你就提议过,找一个嗓音优美会唱歌,而且长相俊美的男子,或会唱歌,有阳刚气的女子……男女声转换着唱,时而男,时而女……原来,你是因为他,所以才知道这样的唱法。”

夏依苏也没否认:“嗯。”

夏目北心中的好奇像滚雪球,越滚越大。终于忍无可忍,冒着被骂个狗血淋头的危险,大着胆子,嬉笑着打听:“妹妹,那男人是不是你喜欢的人?”

夏依苏没把夏目北骂个狗血淋头,而是咬牙切齿说:“不,他是我憎恨的人!”

夏目北又问:“为什么?”

夏依苏说:“因为他不是人,是畜生。”

夏目北一愣:“畜生?”

夏依苏用了肯定的语气说:“是,他是畜生!”

夏目北继续问:“为什么?”

夏依苏回答得超级无厘头:“因为他是畜生,所以他是畜生。”

夏目北悻悻然。知道再追问下去,也追问不出什么结束来。他喝了一口茶,很无奈:“妹妹,你的话太深奥,为兄的才疏学浅,听不明白。”

夏依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每次想起郑一鸣,她总有着一股不能释怀的痛楚和恨,压抑得不得了。眼珠子一下,她换了别的话题:“二哥,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夏目北想也没想到,回答得飞快:“没有。”

夏依苏纳闷:“你十九岁了吧?按理说,情窦也早开了,怎么会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好像不大正常。”想起了什么,一脸的诡笑,忽然就把头朝夏目北凑近去,眼睛一扫四周,随即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地问:“莫非,你对女人不感兴趣?是男同?”

夏目北莫明其妙,喝了一口茶问:

“男同?男同是什么?”

夏依苏又再一诡笑,把一只手放到嘴角边,作了喇叭状,小声的,正经八百地说:

“男同——呃,就是身为一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她眼睛一瞟舞台上的楚家浩,又再继续鬼鬼祟祟说:“你跟楚三公子的关系好,好得简直是同穿一条裤子,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二哥,你老实说,你跟楚三公子,有没有那种关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