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心明明已经被我用十方天雷阵给消灭了,而且我也亲眼看到了地下基地被连长用同归于尽的方式炸毁了。
为什么这具僵尸还是具备了巫心当初研究出来的科学成果,难道在巫心被消灭之前,这具僵尸就已经被送入地下基地改造过吗?
见到这种场面我这才真正的感觉到了不妙,这具僵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离镇鬼大阵越来越远了,居然现在变得越来越强了。我想起之前巫心的样子,如果不能迅速的消灭这具僵尸的话,或许我们最后都要被他所杀。
就算诚然见识过巫心,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到这具僵尸现在这个样子,他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不对了。
所以诚然并没有犹豫,身上开始出现了暗紫色的灵力,只见诚然这时候嘴中念叨着咒语,而他的这些咒语我都听的懂,因为他念的就是我曾经用过的离火咒。
随着诚然的咒语念完,他身上那种暗紫色的灵力再一次爆发,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团巨大的离火。
只是诚然的离火跟我之前用出来的离火有点稍许不同,我之前出现的是蓝白色的离火,而诚然他出现居然是蓝紫色的火焰,明显跟我的离火属性不同。
趁着僵尸身上的血肉还在生长的时候,诚然的离火直接砸在了僵尸的身上,然后瞬间僵尸身上爆发出了一团巨大的火焰。
僵尸被这一团离火给烧的发出了痛苦的嚎叫,然后身上新生的肌肉好像被烧裂了一样,露出了一种黄色如同脓水一样的东西。
随着这股黄色液体的流出,僵尸身上的火焰开始慢慢的变小。诚然这边依旧不断的输送着灵力,但是依旧压制不住僵尸身上离火的熄灭速度。
见到这个场景,我有点坐不住了,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打算行咒助诚然一臂之力。
就在这个时刻,我感觉有人抓了一下我的衣角,而这个人就是躺在船舱的于洪。
“诚然,我有办法消灭这个僵尸,镇鬼大阵就是天道的法则,只要我们使用得当,瞬间就能够让这僵尸灰飞烟灭!让诚然想办法拖住僵尸,你去把船划到镇鬼大阵的中心范围,让我有机会激活镇鬼大阵!”
听到于洪的话,我也不再犹豫,立马朝着船头的诚然大声的喊道:“诚然,快点使用你之前用过的困灵之术,只要把僵尸给带进镇鬼大阵,我们就有办法消灭他了!”
说完这句话后,我也不管诚然的怎么回答,扶着船舱就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船尾,拿起了船桨就吃力的划着船往镇鬼大阵方向划去。
当我在划船的时候,船头甲板上的僵尸已经开始把身上的离火给熄灭了,虽然此刻他全身依然是块块烂肉,但是身上的新肉生长速度明显加快了,而且之前露出的骨头也看不见了。
我在船尾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这僵尸的恢复速度大大的超乎了我的想象,没想到诚然的这个离火咒不但没有给他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反倒是他的恢复速度还超越了离火咒的伤害速度。
诚然自然也发现了这个情况,这时候诚然手上开始疯狂结印,同时嘴中念道着我听不懂的咒语,我感觉这并不是我们这一派的咒语,至少我师父从来都没有提过这种咒语。
随着诚然咒语的释放,我看到诚然的背后出现了那一个巨大的鬼神身影。这一次我看清楚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从外面召唤而来的鬼神,这个鬼神就是直接从诚然身体里面冒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个鬼神一直就在诚然的身体里面!
见到这种情况,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这不但不是我们这一脉的法术,甚至是已经超脱了道门的范畴。跟鬼神同用一具身躯,一体双魂!如果他不是我的师弟的话,我甚至怀疑他的身体是不是被厉鬼给夺取了。
随着巨大鬼神的召唤出来,诚然再一次大声的念了一句:“困灵之术!”
这一次鬼神并不是做着虚拟的动作,用灵力这种方式来困住僵尸了。而是直接一步跨到了僵尸的面前,直接把他给抓在了掌心。
“师兄,快点划船。”诚然这时候没有回头,突然对我叫喊了一声。
听到诚然这句话,我此刻也不敢再犹豫,直接把吃奶的力都用出来了,拼命的划着船往镇鬼大阵的中心阵法柱赶去。
但是由于之前张羽为了躲避僵尸的追赶,也拼命的划出了很远,这时候我的体力还不如之前的张羽,所以我哪怕就是这样拼命划船了,还是离着中心阵法柱有那么一段距离。
我看着擎天立地般的巨大中心阵法柱,它好像离我非常近,又感觉是那么的遥远。
而另一边的诚然,鬼神法相把僵尸给紧紧的握在了掌心,如果不是鬼神没有重量的话,我怀疑光鬼神现在这个体型,直接就能够把船给压沉了。
在鬼神法相掌心中的僵尸并没有着急反抗,而是专注于修复着自己的身体。此刻僵尸身上的那些烂肉跟深可见骨的地方已经完全修复好了,虽然这时候他身体依然是干瘪瘪的,但是比之前跟一副破骨架的样子强上太多了。
而且僵尸并没有满足于只是把身上的烂肉给补齐,只见他身上干瘪的肌肉也看看慢慢的膨胀起来,看来他想要恢复真正的金甲尸体质。
我现在离着中心阵法柱大概还有几百米的距离,但是这小船并不像是在陆地上这么轻松,还要算上水的流速,我能够在几分钟划到就算是非常的不错了。
诚然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僵尸身形的变化,只见他手一摆动,这具巨大的鬼神法相也跟着他做着同样的动作,重重的朝僵尸拍了下来。
但是此刻僵尸嚎叫了一声,突然从鬼神法相掌心中抽出了双臂,直接对着拍来的巨大的手掌撑了起来。
“咔嚓。”一声巨响,但是这声巨响并不是僵尸发出来,而是他脚下站着的船头甲板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