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早让你少喝点了,这下走不动了吧!”
郑翎飒扶着钱罗吉,边走边调侃。
路过的人闻着钱罗吉那满身的酒味无不羡慕嫉妒恨,果然不愧是眼镜蛇小队的少爷,这年头都能有酒喝,还能喝醉,真特么奢侈!我们可是连填饱肚子都难!
回到他们住的地方和倩姐他们会合,然后把钱罗吉那身满是酒味的衣服扒下来另外换上一件。
把钱罗吉捉住并不算完,现在才是真正危险的时候,很快就会有人发现饭馆里那十个保镖,也就是说,他们很快就会知道钱罗吉出了事,以眼镜蛇小队的实力与霸道劲头,直接搜镇的可能性很大,一会儿就会把他们搜出来。再说了,那么多人看见郑翎飒带着钱罗吉回来,报信想要领赏的也不会没有。所以现在他们必须得离开这个幸存者基地。
这一点在他们的计划之中,所以给钱罗吉换上衣服后,由花千羽背着他,一行人快速离开。
可是这一行人里,却没有筱了了,筱了了只是远远的缀在他们身后,并没有跟他们一起。
很快就来到了入口处,守门的那几人见了花千羽,纷纷热情的打招呼:“哥们儿,出去啊?”
“是啊,这不眼瞅着就要断粮了,出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点粮食回来。”花千羽应着。
“她这是怎么了?”瞧见花千羽背上背着的人,戴着帽子看不见脸,但一瞧见其他人,守城的的人,自然就将花千羽背上的人看成是了花千羽的相好,那个美女筱了了。
“哎,昨晚折腾了一宿没睡,困着呢!”花千羽笑着拍了怕背上人的屁股。
“行啊,哥们儿厉害啊!”那几个笑得都十分猥琐,“那还带着她干嘛啊,干脆让她在家里休息得了。”
“那哪成,我们走了没人看着,让人欺负了去怎么办?”
“嘿嘿,倒也是。”几人都是看过筱了了长相的,要是没有护着没准真会被人捉去送给周通。
“走了,回头请请哥儿几个。”说着花千羽他们一行人就往镇外走了。
“先谢了啊!”他们高声喊着,嘻嘻哈哈的逗起了趣。
他们没注意的是,一段时间以后,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跟在另外一个冒险队后面匆匆离开了镇子。
他们只能采取这种办法,花千羽进镇的时候给他们送酒,让他们印象很是深刻,如果离开的时候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他们肯定很检查,只好想出这样的办法离开。
啪!一声巨响,一团黑气过后,平整的地面突然裂开一个大坑,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面色阴骛,满脸戾气,三角眼中全都阴狠毒辣,“再说一遍!”
“钱少被人捉……捉走了。”说话的人战战兢兢,生怕男人一个火大,自己就会变成那个坑。
“谁干的?!”
“只知道是一男一女!”那人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着钱建设,潺潺的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说!”
“他们留下了这张纸条。”那人拿出一张纸,这是在那十个彪形大汉口袋里找出来的。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想要儿子,放陆霸天。
钱建设把纸条撕成片片碎:“陆霸天是谁?”
“就是咱们前几天捉来的那个男人,准备送给杜老大的那一个!”
钱建设呵呵笑了起来:“好好好,好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虽是笑,却满是一股子阴森森的味道,直令人毛骨悚然。
“给我搜!”
不出筱了了他们所料,以眼镜蛇小队的势力进行全镇搜捕并不是什么难事,当然,他们再怎么严密的搜捕,对于已经出了镇的人,却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来的。
眼镜蛇小队如此大张旗鼓的搜捕,钱罗吉被捕的消息自然不胫而走,将那些原本指指点点看热闹的人炸得头晕目眩——眼镜蛇小队的少爷竟然在钱建设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捉走了!要不是眼镜蛇小队的人此时都在风风火火的寻找着,所有人都会以为自己疯了!
“真特么活该,让他抢老子晶核,遭报应了吧!”说话之人啐了口唾沫,幸灾乐祸的道。显然,这人是被钱罗吉抢过晶核的,现在听见钱罗吉遭难,自然高兴得很。
“就是,整天螃蟹似的,这回啊,总算踢到铁板了!”连声附和的人应该也被钱罗吉抢过,对他的怨念也挺大。
“要我说啊,逮他那人可真牛逼,竟然没人发现,可真是神了!”另有人啧啧叹着,这难度,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哎哎哎,可别说了,被他们听见怕是要遭殃了!”另一个连忙制止他们谈话,生怕被眼镜蛇小队的人捉去泄愤。
“听说,钱罗吉那小子被人捉了?”飞鹰小队,周通坐在沙发上,语气里也无一不是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现在钱建设正派人四处搜寻。”他对面站着一个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就在一两个小时前。”
“一两个小时前。”周通粗黑的眉毛一挑,“难道……是那两个人不成?”一两个小时前,正是在饭馆里遇到钱罗吉的时候,除了他那十个保镖外,可就只有那两个陌生人了。
“周爷……”周通身旁的女孩子突然娇媚的开口。
“什么事?”周通一把把那个女孩而揽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粗壮的大腿上,这女孩儿是前些日子手下送来的,在床上可是骚得很,倒是挺对胃口。
女孩儿媚笑一声,提起身子嘴巴凑到周通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惹得周通虎眸大亮:“当真?”
“我还能骗您不成?”女孩儿嗔怪的轻捶了周通的胸口一下,又是惹得周通哈哈大笑起来,低下头下狠狠啃上了女孩儿的红唇,就连那双大手也不老实。
女孩儿呵呵笑着,漂亮的眸子眯成弯弯的月牙儿……
“钱罗吉被捉了?”奉乡镇幸存者基地一个普通的院子里,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颇为诧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