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听后马上安排人到办公室里去把那二本《泾松杂谈》取回来,姜松真的非常的兴奋,想尽快看看杂志弄成什么样?《泾松杂谈》的出版意味着姜松拥有了一个宣传工具,一个能按姜松意愿进行运作的宣传阵地。只要把《泾松杂谈》办好,绝对会促进社会的进步,观念的更新。
“晓雅,苏老头什么时候辞的官职?”
“姜哥哥,听了你的建议后,爷爷当晚上就上辞职奏折了,皇帝一直未批,后来过完年,爷爷又连上了二次皇帝才同意辞职回家,爷爷是在一月下旬回家的,到了长安后就去帮你建杂谈社。”
呵呵!
“苏老头现在开心吧!”
“来信到是听说挺开心的,特别是看到高颎再次出事,爷爷挺感激你的,说你眼光独到、嗅觉灵敏。”
姜松一阵汗颜!什么眼光独到、嗅觉灵敏,不都是脑海中的知识起作用。真要说脑袋好用的话,姜松自认为比身边的人都差好多,唯一的优势就是知道历史发展的进程,脑海中多了数千年的知识积累。
二册《泾松杂谈》取回来后,姜松立刻翻阅察看,主要是看文章的标题、作者之类的信息,至于文章的内容姜松没兴趣翻阅。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杂谈上的文章基本都是朝中高官所著,还有就是儒学、佛学、墨学、道学等流派的代表人物。难道姜松上朝时那些原本对姜松没有好感的儒士、文职官员会主动客气的和姜松打交道,原来是因为《泾松杂谈》刊登了他们的文章。
姜松暗暗点头,这份《泾松杂谈》真的办对了,结果是让姜松和儒士、书生、文官之间的关系得到改善,这是一个可喜的变化。随着《泾松杂谈》影响力的增大,姜松不仅仅和儒生、书生关系能改善,和其他墨学、佛学等派别也会有交往。毕竟在苏威老头的宣传下,谁会不知道《泾松杂谈》是姜松主办的。
“哥还奇怪,今天上朝时那砦以前鄙视哥的文官怎么会主动来打招呼,原来这一切都是苏老头协调的,真的谢谢你爷爷了。”
嘻嘻!
“姜哥哥,还不只这些,朝中官员和那些有才华的儒士的手札、文章集都正在刊印,都是免费为这些人印刷的,每人还送一百本,有一部分已经印刷好在市场上销售了。爷爷正组织人手对一些古籍进行校对,随后会刊印古籍出来销售。这段时间听说爷爷把自己的藏书都拿出来重新校对,还向其他认识的熟人借一些孤本、珍本等书籍,也是准备印刷后销售。”
卖糕滴!
这需要多少人来校对,这个工作量绝对的大。古籍校对好后,在制好版后还需要校对,这可是个繁杂的事,完全靠人来逐字检查。印刷上姜松不担心,姜松清楚印刷很简单,虽然不是全自动化,却也有点手摇半自动的程度,每天印刷数万张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况且如果不行的话,可以再制作几台印刷机就成了。
姜松相信,古籍的刊印绝对会让中原民族古代的很多书籍流传下去,不会再因为时代的变迁而消亡。毕竟有了印刷术后,能大量印刷出来,这样各类书籍就能更好的得到传承。再不会象原来的孤本、珍本等古籍,由于量少甚至当世一本容易损毁和消亡。
“晓雅,《泾松杂谈》每一本卖多少钱?”
“一贯。”
“啊!”
苏晓雅的回答把姜松吓一跳,开什么玩笑,薄薄数十页纸的杂志,居然每本卖一贯钱,有多少人购买得起?太贵了,价格同样制约的杂志的销售量,这样的价格只有官员愿意花钱购买看,一般的百姓不会购买。经济困难的书生、儒生也不会购买,这不行。
“太贵了!”
“姜哥哥,一贯钱一本听爷爷说还亏本呢?说是连印刷费都不够,更别说还要支付大量人员薪水等费用。”
姜松摇头苦笑,这么贵的杂谈当然不会有大量的人愿意购买,最多就是有钱的书生、官员购买,这量上不去,印刷成本就降不下来,这一点其他人不明白,姜松可是心中非常的清楚。再说了,姜松的目的是为了传播知识,传播面小的话作用有限,这种操作方式不符合姜松的目的。
“晓雅,真的太贵了!这样的杂志最多只能卖五十文至一百文一本,不能超过百文,否则没有多少人愿意购买。”
“啊!姜哥哥,那不是要亏好多钱,你真愿意这样倒贴钱长期做下去吗?”
“晓雅,哥只是前期贴点钱,长期让哥贴钱肯定是不行的,书社自己最终必须要自负盈亏,要赚到钱,怎么能老做亏本买卖。”
“姜哥哥,你只卖百文一本,不是亏损更大?”
“晓雅,现在《泾松杂谈》每期应该销售不会超过数百本吧!”
“听爷爷说第一期销售了五百本,第二期销售了七百本左右。”
“晓雅,要是每期销售都上万册的话,成本就大大的下降,分摊到每一本书的费用就很少,这样既能让销售增加,能提高影响力,提高普及率,那样在随后的操作中《泾松杂谈》才有品牌价值,就能在杂志上打广告收取大量的钱财。这么少的销售量,谁愿意在上面打广告,这肯定不行,经营思路出问题,等哥回去后再和苏老头研究。”
苏晓雅听后一阵迷茫,听不懂姜松在说些什么,象是在听天书一样。
“姜哥哥,广告是什么东东?”
姜松昏,这才反应过来此时那里有广告的概念,估计连名词都还未出现呢?至于那些经营模式苏晓雅更是闻所未闻,那里会懂。
“晓雅,广告就是广而告之,是对产品或事件进行宣传的一种方法、手段。目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认识所宣传的东西或事。”
“姜哥哥,你的意思是《泾松杂谈》卖的越便宜,越能赚钱?”
郁闷!这都什么问题?那白送人不是更能赚钱,都啥逻辑思维。“晓雅,不是那么回事,这需要一个度和量的问题,需要考虑成本的多少来决定,成本是由固定成本和变动成本二部分组成,这需要进行详细的核算。”
苏晓雅摇摇头道:“不懂。”
正在此时,一名家人来报告说屈突通来了,姜松带着苏晓雅出去迎接,一见面屈突通就叫嚷道:“老弟,真是气死人,来护儿那小子真的没有请客,为兄还顺道去了一趟福满楼,见有好多官员都去喝酒,看来这个玩笑闹大了。来护儿这老小子怎么向众人交待,等见面后不被官员讥讽死才怪。”
姜松听后也微微愣住,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知道来护儿老小子这次笑话闹大了。等到上朝时,估计会受到群臣的调侃。
“老屈,既然如此,咱俩在这里喝,兄弟让你喝个够,想喝什么酒都成。”
“真的!随为兄说喝什么酒?”
姜松看到屈突通的神情,知道这丫要使坏,马上大笑道:“老屈,英雄醉管饱,难道还有什么酒比英雄醉好不成?兄弟这里只有英雄醉,你看着办。不喝也好,还能让兄弟省几个钱。”
“哎!哎!老弟,刚才是你说酒水任为兄点,这话你不能耍赖,苏小姐可是证人。再说了,为兄知道你家里有大量的好酒,英雄醉对其他人来说是好酒,在你家里貌似英雄醉只是很普通的酒水唉!”
“老屈,你不会是专门来吃穷兄弟吧!有你这样当兄长的吗?”
“老弟,你很穷吗?不过问题不大,明天你就有五十万两白银进帐,今天只是提前帮你消费一点点零头,不用那么心疼。”
“啊!”
苏晓雅一声惊呼,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盯着姜松看,希望姜松能解释一下疑惑。
“晓雅,别听老屈胡说八道,还在是云里雾里的事,那能算数。钱只有到手中才是钱,没有到手之前都只是数字,不算钱。况且,明天是有风险的,谁说就能赢,哥不敢保证。”
姜松的话苏晓雅听后更迷惑不解,嘻嘻一笑道:“姜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屈突通哈哈一笑道:“苏小姐,姜松明天要和突厥人决斗,赌金就是五十万两白银,这不是明摆着突厥人送钱给姜松吗?”
经过屈突通一翻解释后,苏晓雅才算明白是什么事,不过还是挺担心姜松的安危,很是关切的道:“姜哥哥,那你明天可要小心谨慎。”
“好了,哥知道怎么做,你不用担心,不就是突厥蛮子,翻不起什么浪。”
自从和雄阔海切磋过武艺的姜松,信心倍增,也基本清楚了自己武功是在什么样的水平。虽然不敢说胜过李无霸、宇文成都、裴元庆、秦用等几名超级牛人,却也有一战之力,别的不说,和这几人决战最坏也能脱身逃走,这一点姜松有信心。
酒席上一坐,屈突通就叫道:“老弟,听说你家中有大把的西洋红酒,为兄可是还没有喝过,你得拿出来让为兄好好的品尝一下。”
“老屈,福满楼不是有西洋红酒卖吗?怎么能说没有喝过呢?你别逗了。”
“老弟,数千贯上万贯一瓶,还要排队才能喝到,你觉得为兄舍得喝那么贵的酒吗?”
“老屈,你有点无耻,难道兄弟手中的西洋红酒就不贵吗?”
“得了吧!为兄听说那西洋红酒在西洋一带挺便宜的,你手中的西洋红酒是从西洋购买回来的,能贵到那里,不就是几枚金币一瓶,要不你按这价卖一部分给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