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写的信看得这么入神?”思晴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忽然抢走我手中的信。
“快把信还我。”我站起来,看着思晴扬着手中的信一副戏谑的表情,我伸手想要抢回自己的信。
“看你急的,难道是心上人写的?”思晴笑着说,她自觉地把信又还给了自己。
“别瞎说,是家人写的信。”我把信放在床头的柜子里锁上,对思晴回道。
“是这样吗?”思晴抿着嘴笑着说:“谭香,二爷来了,让你过去呢。”
听着思晴的话,我往勤勉斋走去。
脚刚踏进勤勉斋,我就听万俟载迫不及待对自己说:“谭香,你来说说,大哥的寿辰是不是该庆贺一下?”
“不应该。”我看了万俟封一眼,对万俟载说:“万俟统领,一个平常的寿辰有啥好庆贺的。”
“谭香,你怎么回事?大哥几年都没过过寿辰了,难道不该庆贺吗?”万俟载有些急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话。
“奴婢是觉得每十年一次的寿辰是该庆贺,至于这每年一次的寿辰,不过也罢。”我说:“万俟统领,你把奴婢喊来,就为这事吗?”
“谭香,你也忒无趣了。”万俟载摇了摇头说:“本以为你会站在我这边。”
“好了,统领大人,你又要问奴婢,奴婢说心里话你又生气,那你以后别找奴婢说这些事了。”
“大哥,看看你身边的人,都是这么对主子说话的吗?”万俟载朝自己瞪大了眼睛。
“怎么,统领大人要在奴婢面前树立威严了么?”我也朝万俟载瞪眼。
“谭香,我不是这意思。”闻言,万俟载气馁地说。
“我倒觉得谭香说的话有理,等我而立之年再庆贺不迟。”万俟封说。
“你们俩难怪会窝在一个屋檐下。”万俟载怒视着我和万俟封,说:“不是非得要大贺一番,就是自己人吃顿饭而已。”
“好了,万俟统领,你别气了。”逗玩了万俟载,想起明日的事,我对他说道:“奴婢还有一事求你。”
“什么事?谭香你说。”万俟载见我低眉垂目,立马答应下来。
我把万俟载拉到一边低声说:“奴婢昨儿个没听到吴韵的戏甚觉惋惜,明日还想去聚缘茶楼,只是大人他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也只有拜托你了。”
“这没问题,我明日正好有空。”万俟载应道,马上走到万俟封面前说:“大哥,明日我要带谭香去听戏,你去还是不去?”
“二弟,你对谭香真是有求必应,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了。”万俟封冷着脸说。
“大哥,”万俟载涨红着脸解释:“这不一样。”
“好了,你也别说了,明日早去早回。”
万俟封虽是对万俟载说话,看的却是自己,我分明看到了万俟封眼里的几分笑意。
“那我明日来接谭香。”万俟载说。
“不用,我自会送她过去。”万俟封边说边站起来:“二弟,你这身子骨又壮实不少,看来你平日还是勤于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