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和白雪相继失踪,完全不像是巧合。
究竟是谁在他身后,无形地操纵着他的一切?!
夜天爵低眉望着手里的荷包,心底蓦地一软。
苏画醒来的言语莫名让他生疑。
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全是苏阮阮跟夜天佑手牵手的画面。
这样的画面将他整个人折磨得欲将奔溃。
他单手摸着自己的心口,扪心自问,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苏阮阮在他心底的分量在一点点的加重?
重到似乎有点超过了苏画,在一点点地占据着他的心?!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觉得苏画可疑,所以才不自知地将所有的情感像押宝似的,全都压-在苏阮阮身上,希望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儿时的小伙伴?
可万一那个小女孩真的不是她,他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先前想的是,如果那小女孩真的是她,该怎么办。
现在又在担心万一不是她,又该怎么办。
呵呵,现在满脑子都是她,他自己该怎么办!
夜天爵瘫坐在椅子里,对着手里的荷包,绝望地笑了笑。
……
夜里,苏阮阮坐在后院的椅凳上,捧着面颊,望着漆黑的星空发呆。
夜天爵不声不响地走了过来,冷冷地站在她身边,待发呆的苏阮阮突然瞧见身边的两只脚,当下吓得差点从椅凳上栽倒下去。
头重脚轻的,脑袋啪地一声撞在栏杆上,疼得她滋滋直叫。
夜天爵见状,冷冷地坐在她身边,拽过她按住脑袋的手,大掌覆上她的脑袋,轻轻地帮她按-揉着。
苏阮阮不领情地往旁边缩了缩,拍了拍狂跳不已的心口,有些不满地皱眉:“大半夜的,过来怎么都不知声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夜天爵脸上变差,加大力气按揉着她的脑门,颇带着点怒气吼她:“苏阮阮,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在自己家里走路还要随身带一个喇叭,走到哪都要拿出来大喊一声:请注意,请注意,我来了,我来了吗?”
“噗嗤……”
苏阮阮被他后面的话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身带着喇叭,哈哈,还真的比较搞笑呢。
夜天爵见她笑了,黑乎乎的脸这才渐渐有了些表情。
“大半夜的不躺在床-上养伤,坐在这里干什么?手上的伤全都好了?”
夜天爵一口气问完,没等苏阮阮回答,便自顾自地拽过她的手,望着她手上的伤口。
他这样的举动,让苏阮阮很不适,忙尴尬地抽回自己的手,将它藏在身后。
挤出几丝笑容勉强地笑了笑:“我的手没事了,那个,苏画醒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离婚?
夜天爵听见这两个字,后背僵硬,整个人像团寒冰,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焰。
一切真相他都还没有调查清楚,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女人!
不可能!
夜天爵冷脸,转头冰冷地看向苏阮阮,霸道无理地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