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心的动作,和不经意的触碰,猛地将醉酒的夜天爵身体里的琴欲全部勾发了出来。
他的身体一僵,火热的身体突然僵-硬得厉害。
苏阮阮!
苏阮阮!
被酒精控制的他,当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像是要爆炸的身体,再也不管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对着一个‘抱枕’,便开始撕咬了起来。
他一个翻身,便将怀里的‘抱枕’压在身-下。
亲着她温热的额头,舔-着她冰冷的鼻尖,最后唇瓣缓缓欺上她阮阮的唇瓣。
辗转反侧,如梦似幻。
这样真实的触感,让夜天爵思之如狂。
同时,他也像发了狂一般,拼命地吮吸着她唇腔的味道,大掌胡乱地撕-扯那多余的衣衫。
待他火速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他胡乱地亲着她身上每一寸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身体里的雄性烈火分分钟钟都有将他烧成灰烬的冲动。
他再也受不住烈火的煎熬,硬生生去凿那道坚硬如铁的薄纸。
啊!
好-疼!
苏阮阮忽然一个机灵,蚀-骨钻心的痛将她从沉沉的梦里猛地痛醒。
可酒精的威力太大,她虽然很痛,可意识在将要恢复的瞬间,还是被身体里四处扩散的酒精给麻-痹了。
那延绵不绝的痛缓缓在身体里扩散开来,疼得她额头上的细汗不断地往外冒。
幸好只是疼了一下。
忍一下下就好。
睡梦里的她不断要紧牙齿,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直冒。
只是,身体好像很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
痛-感缓缓得到舒缓,她的意识又开始渐渐地变得模糊了起来。
夜天爵停了下来,在心里低咒。
什么东西!
竟然这么-紧!
挤得他都快疼了,不过那种销-魂的紧-致,将他身体里的千千万万条蚂蚁勾了出来,在他的身体里,对着他的关节一顿痛咬。
那种又痛又飘飘欲飞的感觉,将他的神经完全给麻-痹住了。
太真实了!
发乎情的他再也受不了玉望的唆使,于是,他也不再追究究竟是什么东西,便莽莽撞撞的,像用一根粗-重大木头,在死命地撞击着厚重的城墙一般。
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他神经绷紧。
整个人变得愈发的欲-罢不能了起来!
这种强烈的痛,又将沉睡中的苏阮阮给硬生生地撞醒了。
致命的痛,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当她被沉重的痛感击醒了神经,当她睁开疲惫的睡眼,清清楚楚看见光着身子伏在她身上的夜天爵,她整个人都疯了。
夜天爵!
夜天爵怎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还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夜天爵,他……
无论多么痛,苏阮阮都没有哭。
可是当她清醒过来,并且看见身上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夜天爵时,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拼命反抗着他的动作,一声声的喊,夜天爵,你给我滚开,你给我滚开!
可被情玉yu控制住的夜天爵当下完全不听使唤,他卖力着,奋斗着,像一个骄傲的农民,在辛勤地耕耘着自己的土地。
苏阮阮嘶喊着,可她的声音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