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等在车外的小陈和莫文看见苏阮阮远远走来,当下激动得都想从地上跳起来。
只是他们看见苏阮阮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时,他们明显跳不起来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苏小姐或许和他们家总裁就在一起了。
想到这,小陈和莫文对白歌便没什么好感,更别提给他什么好面色。
但鉴于苏阮阮在场,他们也不好对白歌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只能一路上静静地开着车,谁都不说话。
车子缓缓开到了医院门口。
白歌下车后,轻轻地拉住苏阮阮的手,轻轻叮嘱她:“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要是发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我很快就上去。”
白歌不是那种死板的人,他相信阮阮,愿意给她空间和自由。
更何况,她很快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已经和夜天爵没什么关系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
苏阮阮心里感激白歌的体贴,握紧他的手:“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下来。”
说完,缓缓松开白歌的手,跟着小陈莫文缓缓上楼朝夜天爵的病房走去。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夜天爵,他早就已经醒了。
只是他全身被打了麻醉药,药效还没消,以至于他除了双手和头能动,其他部位一点知觉都没有。
这样的感觉,让他心里很烦躁。
夜家居和天美坐在床边,耐心地劝慰着他。
“二哥,你这是何苦呢?没有阮阮你就活不下去了吗?!”
夜天爵听见阮阮两个字,立马用大掌狠狠地拍打着铁床,冷冷地瞪着天美,朝她吼:“不准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谁提我跟谁翻脸!”
夜天爵嘶声力竭的嘶吼,将趴在旁边睡着的康康吓了一跳,然后不明所以地开始大哭了起来。
天美被夜天爵这暴躁的脾气和冲动的行为激怒了,忙起身抱起哭个不停的康康,望向夜天爵。
继续说:“哥,你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谁没有离过婚?我也离过婚,也喜欢过别人。离婚前,我也以为没了他,我会像离开水的鱼活不了,可是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现在过得甚至比结婚的时候还好,你是大男人,你比我更应该能挺过去,可是你为什么非要以酗酒的方式来麻-痹自己?这是男人的做法吗?!”
“天美!不要说了!”
坐在轮椅上的夜家居看见夜天爵脸色黑得像一团乌云,连忙出声阻止她。
可天美却是不依不饶。
“爸,您让我说!”
说完,又看向脸色十分难看的夜天爵道:“哥,你勉强将一个不喜欢你的人绑在身边,你觉得你能幸福吗?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爱她,就应该放手成全她,即便做不到祝福,也不应该把自己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都不珍惜,那别人也没有办法帮你珍惜,言尽于此!希望你自己好好想想!”
天美说完,也不做停留,立马抱着啜泣的康康朝病房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