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不管怎样,夜天爵也不会放过得来不易的苏阮阮。
苏阮阮听着夜天爵如此明了的话,她在心里揣测,夜天爵究竟是在装失忆,还是在试探她!
夜天爵搂她越搂越紧苏阮阮对于夜天爵的触碰,无限反感。
“有什么话不能站好说吗?夜总堂堂一位大公司的总裁,在办公室这样肆-无忌惮搂抱一个女孩子,这成体统吗?!”
苏阮阮没有挣扎,而是用冷话嘲笑着夜天爵。
“体统是什么?!只要我高兴,我愿意做什么就是什么!怎么,苏阮阮,你不服?!”
夜天爵的鼻息缓缓喷在苏阮阮的耳垂上,他紧紧地贴着她,语气暧-昧不清。
苏阮阮就知道,夜天爵还是如一样的混蛋无耻!
“夜总话都说到这地步了,我不服能怎样?但也请夜总记住,我不是砧板上的鱼肉,会任夜总宰割!”
“苏阮阮,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
夜天爵这句话一出口,猛地从身后将苏阮阮抱起来,大步朝沙发奔去。
苏阮阮感觉到夜天爵的动作,立即朝夜天爵吼:“夜天爵,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放开!!!”
夜天爵脚步加快猛地来到沙发前将苏阮阮整个人横放在沙发上,在苏阮阮刚挣扎着欲要站起来的时候,夜天爵倏地脱下自己的西装扔在地上,然后身子猛地一弯,整个人重重地压在苏阮阮身上,将苏阮阮的挣扎完全给压了回去。
苏阮阮手脚被夜天爵压得根本就无法动弹,她伸手用力地推着夜天爵的胸膛,愤怒地道:“夜天爵,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客?!”
夜天爵听着苏阮阮怒气冲冲的话,单手摸着苏阮阮白皙的脸蛋,狐疑地笑了笑。
他望着苏阮阮皱起的脸道:“苏阮阮,你不要弄错了,你今天来到这里,不是以我的客人的身份,而是暖-床的身份,别混淆了这两个词语之间的意思。”
“夜天爵!你胡说什么?你给我滚开,我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你滚开!”
听见‘暖-床’两个字,苏阮阮心里发毛。
夜天爵狠狠地压着苏阮阮胡乱挣扎的身体,她愈是挣扎,夜天爵眼底狡黠的光越是旺-盛。
他强-行压住苏阮阮,邪魅地冷笑道:“苏阮阮,还记得我们上次的赌约吧?赌约你输了,你就必须愿赌服输,承受后果,现在想要反悔?!哼,苏阮阮,你要知道,我是绝对不给你这个机会的。”
夜天爵更重地向苏阮阮压了过来,眼底满是地痞流氓的流里流气。
苏阮阮气得更是恼怒,她愤怒地朝夜天爵吼:“夜天爵,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用这样的的方法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算是你赢了,你觉得你赢得光荣吗?!”
苏阮阮冷冷地与夜天爵对峙着,语气里满是冷哼。
“苏阮阮,你说你手无缚鸡之力?!你怎么不说你是残废?!我看你跑得倒是挺利索的,这会被我抓到了,怎么,想要用说教的方法教育我?!”
夜天爵横眉冷对,他死死地压着苏阮阮,很不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