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金牌穿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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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只能继续等

原来如此,看样子道貌岸然的非君子也不少,感觉没那么悲哀了,就四处张望,反正闲着也闲着,不如找点事情做。其实不看倒还好,一看还真吓一跳,什么小静的,小娆的,都可以找到。看样子,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差不多也就一杰出青年了。还好,看见了江悦,急忙跑过去,挨着她坐,心里塌实了不少。

先是主持人报竞选名单,不怎么多,好象就四五个,没在意别人的名字,当念到林晨的时候,会场突然就热闹起来,许多女的都站了起来,观望。

江悦拉了拉我的袖子说:“还记得我说的那一帅哥吗?就是林晨,你看看,他的粉丝可不少。”言外之义就是她的功劳贼大,我恐怕得用一生来还这个债了。我撇了撇嘴,说:“也许他还没罗文开帅呢!”江悦没注意,继续在观望。让人意外的是,第一个发言的就是林晨,江悦马上就站了起来。眼看着站起来的女生越来越多,我也就不再不好意思了,心里暗想,坐在后面的对不起了啊,,我没打算遮你们,可是老天给了我这么高的个子,我也没办法啊。耸地就站了起来,可是那一刹,我不由怀疑起自己的视力了。因为上面分明就是罗文开。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了一遍,顿时天昏地暗的,两脚发软。罗文开就是林晨,林晨就是罗文开,为什么我都没有想到啊。我应该替朋友高兴才是啊,为什么我笑不起来呢!江悦摇了摇我说,你怎么了,花痴了啊。我没做声,慢慢坐下,什么也没讲。

你相信一个陌生人,什么都没告诉你,却说是你的朋友,是你最好的朋友,是哥们并且对你好对你真诚吗?我从不相信。可是,我却为一个根本都不知道其真实姓名的人打架,把人家当好朋友,爱恋人家。好笑啊,好笑。你看看你这样子,难怪别人说你单纯。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自己打架住院成了摔下来,为什么没有人追究我什么。我暗暗笑了笑自己,一个字,傻,两个字,可怜。

“林晨可是英语系的高才生,追求者太多了,估计都可以组织集团军了-----总之我形容不出来。希望你明白。不过,看一看,倒不错。”江悦介绍道。

“你说他是英语系的啊?”我问,忽然想起关于体育系的不怕恐龙的笑话,心里一股无法承受之重。

“是啊,你以为他是什么系的?”江悦也坐了下来,看着我,“你怎么了啊?总觉得你今晚不大对劲。”

“没什么,突然就觉得自己很难受。”我慢慢说道。

“是不是后悔过来看帅哥啊,我也是。反正远在天边的彩云,不见倒还好,见了,没感觉也还好,最怕的是见了,喜欢了,却摘不下来啊。”江悦感慨道,“你属于哪一种啊?应该是第三种吧?”

我没吱声,只是清清地问了一句:“你记得每天都打和我电话聊天的我一哥们吗,就是叫罗文开的那一个?”

江悦望了望我说:“你怎么尽说废话啊?寝室的哪一个不知道啊?可惜你们保密措施太好,我们到现在都没得见。怎么了,你,你该不会说你那哥们长得就和他差不多吧?要那样,你就帮我介绍一下,好解决一下我的终生问题。”

“不是差不多,而是一模一样,就算是双胞胎也没办法更象了。”说完,我就朝外跑去,留下江悦一个人发呆。

外面太阳高晒,好一个艳阳天,不知道在这么一个美丽的日子会有多少美丽的故事发生。花朵在阳光下争芳斗艳,蝴蝶在花间流连忘返,歌声从琴房里飘出,缠mian于花枝不肯离去,而我却黯然走过,希望贵阳今天的太阳真的很贵,贵得只好用小雨来代替。说什么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你倒是越伤心,花越红,倒把他人的痛苦当作乐趣,用别人的泪水滋润自己的根,好开出更艳的花朵。

江悦紧跟着我跑了出来,拉住我,问:“你是说罗文开就是林晨?开玩笑吧,哪有这么巧的事啊,你当写小说啊?帅公子看上了MM,又怕别人议论,只好用另一个------”

“你可不可以不说了,我心里郁闷啊。我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说。我就想休息一下。”说完,我就往寝室飞去。

有的时候,你刻意不去想的问题会在一个最为适当的时候出来缠着你,正如你所猜想的。我回到寝室,什么也没说,倒头就睡,不知道哪个人说过睡觉可以帮你忘记忧伤,一觉醒过来后,所有的感觉都会变得很淡很淡,淡得你可以去接受它而不费任何气力。

醒过来的时候,我和罗文开的故事在寝室里已经沸沸扬扬了,估计是江悦的功劳,我不想说她什么,她可能也是为我好,怕我出什么闪失。当今大学生因为小事想不开而自杀的估计也不少,就我们学校最近都还有一起。

她们三个一起围了过来,把我当一重伤病人,半晌莫微说:“其实,他也未必想骗你,你也用不着这么生气的。你自己想一想,你有什么好骗的,骗财还是骗色啊?虽然,他没对你说真话,可是他也没怎么伤害你啊,不是吗?你自己不是也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吗?并且你也尊重别人的这种权利吗?不会只说不做吧。”

我点了点头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只是不开心而已。莫微,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清楚该怎么办。”

莫微便不再多说。我从床上爬下来,穿了鞋,拨通了罗文开的电话,本想问一下他为什么这样,结果什么也没说,随便聊了两句,就挂了。

傍晚打水的时候,正遇上小娆对我笑,我想,因为她终于明白自己在这么个王子面前表现得比我好,至少她还知道他的名字,而我什么也不知道。她是赢家,所以她笑。

小娆走过去的时候,才想起小娆或许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是我自己想多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邪了,跟个三八似的,老把别人往歪处想。再次证明自己就一垃圾,多好的人啊,硬让我看成了妖怪。

我都想替小娆给我两巴掌,好为贵阳的环境保护做出重大贡献。没胆,怕死,结果就饶了我自己,留着贱命在这世界上苟延残喘。

人,你要是走运的时候,睡觉也会发财,你要是霉运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塞牙缝。我今天似乎就注定了霉运到底。没走几步,正碰上了小静和另外的几个女生。装做没看见,望前走,却听见小静在喊:“叶冉,你等一下。”我楞住了,望了望小静,小静却指着我对旁边的女孩子介绍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林晨和哪个女生最近吗?不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讨林晨欢心吗?今天算你们火气好,正赶上,就这个,因为她足够的丑。”

旁边的女生应该很高兴,那种发狂的高兴,那种不计较以往得失的发自于内心的高兴,我想,因为她们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么个王子面前表现得不尽如意,而且这种不如意还是一种骄傲,是一个美丽的骄傲。她们可以正视自己曾经逃避的问题,用另一种眼光,真是快乐啊。至于我呢,我只是想开始关注这个校园,仅仅就为了避免同样的伤害。没有逃离,在别人的笑声中从容离开。

第二天中午,我离开了学校,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决定的,打电话回家的时候,老妈正忙着做头发,听了我的电话,老妈立刻往家里跑,好象我是孙悟空,一个跟斗云的事。到了家,她就忙做菜,等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仿佛我只是离开了一小会,还是老样子。我就有一点点忧伤,还是老妈好,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反正哭得一塌糊涂。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只有眼泪的宣泄才能让你的心灵枕于平静,甚至忘却。

我给罗文开,不,是林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回家,他什么也没说,或许他本来都不知道这些事,即使知道了也以为不关他的事,他没骂我神经已经是很客气了。当然,这都是我的主观猜测,他可是什么都没表示过。所有的过去也许根本就不存在过,只是我的想象吧了。

我因为什么而离去就似乎很荒唐了。所以我不需要解释什么了,因为过多的解释恰恰说明存在问题,这就不可避免地要留下什么了。我不需要这样。

我又匆忙地往学校赶,怕留下什么笑柄。到学校的时候,正撞见林晨,一副猫见了老鼠的样子,开口就冒了一句:“想学校了啊,不简单,就凭这一点也不愧是几千年的道行。”立马就笑了起来,补了一句:“学校欠了你多少啊,追得这么凶。”我低下了头,怕他看出了我脸红,可是一想到我的皮肤黑,即使红了也看不出,我也就释然了,把头给抬了起来,说什么什么啊,人家好心给你这么一头猪带一点吃的东西回来,所以才急。你倒好,咬起吕洞宾起来了。呵,真是一条好猪啊,狗都学得像模像样了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干脆就当狗好了,我拿回家还可以照家呢。

去去去,死东西,你啊,还真厉害,一说就没正经了啊。在家就多呆几天啊,你这回家就跟回寝室似的,把你老娘摆在啥位置啊。我看啊,八成是你老娘前脚做好了菜,你后脚就卷了东西过来,留下你老娘正四处找你呢。没长相也就罢了,连孝心都丢了,我要是你娘啊早就把你给扔了,要了干吗,还不是活活地来气人的。哎,像你这样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造出来的啊。

没想到一向在我面前有点忧郁的王子竟然开起了玩笑,我都有点飘飘然了,不过,我可不会望忘了自己正在斗嘴。哟,瞧你,真把自己当狗了,还不停咬人去了啊,来试一下,看看你这狗嘴里吐出了象牙没?还没说完,我就笑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抑或许就什么也没笑,只是想笑,仅此而已。有种感觉,自己好象已经疯了。没再说什么,其实什么也不想说。罗文开提议去看球,我说今天有球赛啊。罗文开很认真地想了一想说,没有啊。你看我打啊。我就又笑了,说你以为恐龙看球赛的目的单纯啊,傻瓜,恐龙也有幻想的权利啊。恍惚间,回到了初识的日子。

不活了,我,这啥年代啊。林晨说,“那你说下面我们该怎么安排啊?”我看了看他,说这还不简单啊,各人自扫门前雪呗。林晨估计是没听明白,让我再说一遍。我说是散伙啊,拜托,汉语没那么困难吧,你又不是ENGLISHMAN,没必要装酷啊。林晨笑了一下,那再见了。我说,干吗不说拜拜呢。林晨说,你这恐龙是不是英国的啊,怎么就忘不了英国啊。我说,我可是纯正的、地道的中国公民啊,您别含血喷人啊。我可得罪不起您,也没得罪您,您老就放我一马吧,别尽挑高帽给我戴啊。说完,我就看见林晨在跑,我嚷到:你跑什么啊,你?林晨回过头说,我吵不赢,难道我还跑不赢啊。我注视着他慢慢远去,就想到了断线的风筝,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涌起了一股忧伤的溪流。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野,我才发现很多人注视着我。我缓缓离开。

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的气愤无奈在回了一次家后,在见了罗文开,不,是林晨之后,忘得无影无踪,仿佛本来就该这样,或者从来都没有这样。就好象罗文开是罗文开,林晨是林晨,两个人互不相干。虽然这样对自己只是一种欺骗,我却愿意永远生活在欺骗中,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堕落。也或许,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自己的感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多年前,一句跟着感觉走,或许就是说今天的我的。

还是没什么事。回到寝室,望着窗外不知名的树上的花,我就在想,真是难以想象啊,世上竟还有这样的苦命女,这样的执着女,而我竟然就是选出来受这种折磨的。命运啊命运,你是不是也太偏爱我了吧。我又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事,甚至还不是自己选择来到这个世界的,为什么我就该为这些伤心呢。是的,恐龙也有幻想的权利,但是,也只有这一种权利而已。想追一个帅哥,没有美貌,几乎就是痴人说梦了。不过,如果你有钱的话,那或许应另当考虑了。但是,你依然无法得到帅哥的心,因为他的心里可能只给钱留了一席之地,而你,就是钱的奴隶,是来给钱站门的。

寝室里的人陆续回来了,谈论着自己心目中的帅GG。从刘德华到林晨,无所不谈,谈无不尽。看见我在,也没有惊奇,仿佛我就没回过家,一直在这里。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又不是张柏芝,没一大堆FANS,谁会在乎你去哪了啊。也许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吧。多好啊。只是可惜了我这只恐龙,在这世到上,竟然也可以做一回普通人。郁闷的幸福。

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很多事都已不复曾在。今天的阳光区别于昨天,今天的步伐区别于昨天。反正,新的总会带走旧的,然后再被更新的取代。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消逝的,我们的生活在这之中消磨殆尽。我们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老去,也或者离去。窗外阳光明媚,大树洒下了一些阴影,总让人莫名的惆怅,即使不是在冬季。

下去吃饭的时候,又碰到了林晨,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跟踪了他。故意把头低了低,还是被看见了。只好跑过去打招呼。

“吃饭?”我尽量简洁一点,使自己不至于说那么多,暴露出自己的心境。

“怎么了,没见过啊。难道你不是也在吃饭吗?怎么了,坐一起吗,恐龙?”他有点傲慢的说。

“你以为自己是花啊。呵,口气大得不得了,难道我非得给你当陪衬啊。不知好歹的东西,你又没给我开工资,凭什么让我守着你啊”我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才住口。

“好了,I服了YOU,你到底坐不坐这个位置啊?”罗文开指了指他旁边的位子。

“你说的人话吗?没看见位子少,人多吗?怎么了,我们的超级大帅哥,你旁边怎么没蜂没蝶啊,不会是心理不平衡,找我来帮你吧。我可不是心理医生。”我大模大样的坐了下来,然后偷偷看了他一眼。

“什么啊,有蜂有蝶也被你这只恐龙吓回去了啊。吃饭还那么多话,你不怕噎死啊!”他打趣道。

“呵,这才充分发挥了嘴的功能啊,不像你,一天就在考虑怎么浪费资源。唉,都不知道你这素质是怎么培养出来的,真应该把你送到国外去教育外国人,咱们才松了一口气,可以去赶英美了。”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

“怎么了,女朋友什么时候回国啊。到时候,让她见识一下我这个保护神,顺便感谢一下我,表示表示一下,请我吃顿饭啊。”我又扯起了老话题。

“好啊,我也等着呢!她都没给我打过电话,至于信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给我写过信了啊。”林晨故意说到。

“怎么了,才几个月啊,就这么受伤啊。要知道国外不是国内,随便一个国际长途就是好多人民币,差不多就够你消费一个月了。你不会忍心让你女朋友不吃不喝,就把那几个铜子省下来和你聊天,是吧。再说呢,你好歹是个男生,照顾她是你的本分,你自己不打电话,好了,还怪别人没给你打。至于信呢,彼此彼此。”

“她又没和我说她的地址,我怎么可能知道吗?拜托,我可不是你所说的那一种,要是我知道她在哪,信早都寄出去了,还等到今天你说我没写信吗?女人应该有脑子一点哦。别和傻瓜似的,弄得让人厌啊。”

“你才让人厌啊,知不知道啊。唉,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生的?”

“我可知道你是怎么生出来的,你妈生出来的。都不知道你怎么会那么弱智啊”我反守为攻。

嘻稀哈哈中吃完了饭,我赶到文科楼去上哲学。其实,哲学也不是那么恐怖,毕竟,只要能够承受,理智即使再多也不为过。很有意思的哲学,如果有一餐愉快的午饭在上课之前。几乎要哼起了小曲,可怜还有老师在上面敬业地想维护秩序,灌输一点精神产品给我们。实践检验,大多数人都不喜欢推销员,无论是物质的还是精神的。在这种情况下,课堂也很潇洒。我只能看见漫天的哲学像鞋子一样,从老师那里扔到学生那里,再从学生那里扔到墙壁上,感觉走出去的话,教室会砰砰响,就想像是踩着花生壳。

下课之后是晚饭。我特意发了条短信,问他需不需要找个免费的保镖,好保障他的精神安全。那边居然说早就有这个打算,就怕我收费太高,用不起。哼,用不起还用了好几个月,把我当三岁的小毛孩,你说这,简直是欺人太甚。不过,我马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解释我可是个助人为乐的活雷锋,你看看,我都帮了这么几个月的忙,什么要求都没有。但是,现在是市场经济,劳动是应该得到报酬的,所以我也不能脱离实际,也应该劳有所获,也就是说,晚饭就由你开帐了。那边马上发过短信说好。这时,我才后悔起来,自己的要求也太低了,根本不符合等价规律,只可惜,没后悔药吃,只好躲一边痛去了。几乎都快成为老规矩了。

“你小子怎么这么早啊,是不是没上课就溜了啊,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呢,对得起老师,对得起爸妈,对得起党和国家的培养吗?还对得起我苦口婆心的教导吗?你呀,自求多福吧,你,别6门课就挂了10门,弄得老师头昏眼涨,没办法改其他试卷了。”我前脚刚踏到他的旁边,就嚷到。

“恐龙,讲点道理好好不好啊。这么喜欢迟到啊。迟到也就了,还诽谤,你说你,这素质是谁培养的啊,拿去教化外国人,我保证,教化的国家立马就垮了。就冲着这一点,你要是参加某个国家的总统选举,我一定投你一票。”

“别恐龙恐龙的乱叫啊。人有脸,树有皮呢。被你这样叫来叫去,我以后怎么见人啊我。你该不会忍心让我一辈子都没办法把自己打发出去吧。我还年轻,还没经历过浪漫的爱情,还没尝过当母亲的滋味。所以,拜托,-----”

“OK,这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啊,可以考虑。不过是,我不这样喊,人家会这样想,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让我一个接一个地告诉别人你不是恐龙吧。这叫什么来着,对了,欲盖弥彰。就是这么回事啊。”那边还想打嘴皮官司。

“好,你叫,随你叫,明天我就找一大群美女请我吃饭,告诉她们,你小子动了春心,怎么样啊。哼,和我斗,我让你女朋友一回来,就没了,只剩下你孤单一个,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啊。”

“你狠,行了吧。我俯首称臣。”

玩笑开过了,饭也差不多吃好了,罗文开(请允许我在以后继续这样称呼他,因为我常常忘却他的真实姓名,而只记住了他给我的这么个名字)什么也没说就把盘子碟给收到了放盘处,真看不出这小子还有点会学绅士,要知道,自我和他认识以来,这些粗活向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而他顶多也就是看我一眼,好象我做这些事是天经地义的。真是被爱情之乡惯坏的男生。一般说来,在男少女多的学校,男生差不多也就是这样。我们学校有一个经典笑话,说在理科大学,一个女生和他的男朋友晚上出来散步。夜慢慢深了,女孩撒娇说:我冷了。将会有四种情况发生。第一种,体育系的男生说,你等一下,我回寝室帮你拿衣服。第二种,那个男生会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女孩披上,说我一点都不冷。第三种,那个男生会把女生拉入怀抱,说别担心,有我在。第四种,那个男生会拿起一杯酒,醉惺惺地递给女生说:来,喝一口。喝了就不冷了。而在我们学校,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男生把头一甩,说:你冷?我还冷呢!

可见,我们学校的男生有多娇气,那还真是一个人被好几个阿姊阿妹照顾,成了女儿国的嘉宾了。况且据学校的“路路通”说,百分之八十的美女都积聚在我们学校,所以总体来说,我们学校的男生是整个贵阳市最幸福的男生。俗话说:有利有弊。这弊端就是,别的学校有人来竞争,这样就会导致竞争成本相对增高,投入加大。比如说,将不得不花费一些钱为女友买首饰、衣服,以便使自己竞争力提高。当然,这些都是针对一般男生的,至于帅哥级别的男生另当别论,他们永远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需要漂亮MM下大功夫,做大文章,才能勉强甚至还不能俘虏他们的心。

当罗文开把东西收拾好了,我几乎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谢天谢地,他根本都没在意这些。沿着往常走过的小路,我们比平时多花了一刻钟,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脑子坏了,竟然能够把这么一条破路走成三条路,当然是连着的三条。其实一路上,我都想笑,因为老是看着他的脑勺,总觉得那里开着一朵花,在风中还一摆一摆的,简直就是山坡上的狗尾巴草,于是不由自主地就把他想成了一条夹着尾巴、混迹于人群的狼了。可怜那小子还什么都不知道,满嘴地说着什么,不时还摆一下头发。幻觉消失了,只看见阳光穿过他的头发,变成了一根根金针。

有点刺眼,不过还可以接受,勉强自己去听那小子的讲话,毫无新意,只想感叹这象嘴里怎么吐出的都是狗牙。终于忍住了,却听见那小子总结说,这就是我的光荣而伟大的恋爱史,我恍然大悟,原来美伊战争里面还有我们这小子的恋爱史,自己的智力有限,硬是没给他分析出来,实在是对不起这家伙的半天唠叨啊,估计以后我们这小子出了名,可能会组织一个专门的专家团来把它给透析一下,看一下这二着之间的必然联系。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我们在紫藤下面分开了,他回宿舍,我看帅哥。其实,我觉得自己是蛮可爱的,虽然没人爱,但那只是别人没有发现我的美,是别人缺少发现的眼睛。而且我是超级有信心型号的,说不定有升值潜能,只是目前处在熊市,恰恰又想甩卖,所以有点悲惨。应该说,我的确是恐龙,因为满脸的豆豆,黑中泛黄(或者说黄中泛黑)的皮肤,飞机场一样的胸部,外加一双超级小号眼睛,我不承认也没办法。不过,一个人的美不仅仅是外在的,还应该包括内涵。而我恰恰就是一个内在美女。(这样说是恰如其份的,至少我不会嘲笑别人长得丑,因为我也的确没见过比我丑的。再者,我不会移情别恋,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找到恋爱对象,老天啊,我都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