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洛倾雨削去了一半,里面的长裤被割去了一个窟窿,连带着里头的亵裤也捅了一个窟窿,他的男性象征,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而此刻,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正抵在他的男性特征上,冰凉的触感正是从匕首那传来的。
南宫离魅忽然就瞪大了眼,眼下这情况,究竟是美女在调戏他还是美女在调戏他或者是美女在调戏他?
“魅王爷,有些玩笑,可不能乱开。”朱唇一张一合,洛倾雨冷冷地道。
但是,南宫离魅,人如其名,是邪魅又狂野的,只一瞬,脸色就恢复了正常。听到洛倾雨这么说,不恼也不怒,反倒笑了:“原来洛小姐是这么心急的人。”说完,还不忘瞄了瞄自己那雄壮的兄弟,在面具下邪魅地笑着,似是很满意它如今的雄壮长相,直接忽略了洛倾雨的警告意味。
“魅王爷。”语气骤冷,洛倾雨将手中的匕首抵入了三分,警告意味加深了,“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
“你威胁本王?”
“魅王爷觉得这是威胁?”洛倾雨眉眼一挑。
“哈哈哈!”南宫离魅又是一阵大笑,“敢拿着匕首指着本王下_体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本王的女人,你,也是第一个!不过,这么有意思的女人,本王却喜欢的紧啊!”南宫离魅狂妄的笑了,接着,大手一挥,一道青光闪过,那些原本已经被洛倾雨切割地支离破碎的布料居然悉数自动缝和在了衣袍上,与未损坏时粘合的天衣无缝!
而青光闪过的同时,洛倾雨已经迅速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可是,现在这情况,让她双眸咻地缩紧了。
这南宫离魅的实力,比她强!
如果他要是在她拿着匕首抵在他那的时候就跟她动起手来,她肯定吃不到多少好果子。
如若不是他身上没有杀气,她刚才可不敢这么做。倒不是她怕,而是他又没冒犯她,何必动真格?
南宫离魅看着她的脸色变化,嘴唇邪魅的勾着:“哈哈,今日与洛小姐相识,实在是有意思的紧啊!洛小姐,后会有期!”一道青光迅急地在眼前闪过,转眼,房顶只剩下洛倾雨一人,只有南宫离魅那狂妄的笑声回荡。
洛倾雨脑中闪过一道道思绪。
这南宫离魅,似乎也不简单呢。
房间内那激_情运动的响动似乎没有了,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传来。
算算时间,药效也该是过了。
洛倾雨一个纵情下跃,轻飘落地,一个翻身,已经闪身进入了房间。
一股汗味袭来,足见刚才的运动是有多么的激烈。
洛倾雨美眸一扫,果然,床上躺着两个赤_身_裸_体的人影,而且,似乎还在纠缠着,姿势那叫各种怪,家丁的两个手还放在洛柳青那如今满是咬痕的小白兔上,一脸意犹未尽。
现在估计是药效过了运动太过激烈了睡着了吧。
但是,当洛倾雨的美眸扫到在星光下,床板上映出的那若隐若现的一摊红色血迹,心里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