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如古井般深幽的眼睛显过一丝焦虑、尽量平和地道“安将军,孤人交待你的案件你办得怎么样了、现在可有什么眉目。”
安铁儿听王上问起案情、心里立时打起了小鼓、连安铁儿自已都听到心里“咚咚”的响声。
安铁儿用真气压住胸中不安份的狂跳的小心脏,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安铁儿总算让自已平静下来。
王上见安铁儿久不回话,积蓄多日的怒气正在一点点往上窜,就在王上的怒气窜到胸口要爆炸时,安铁儿不急不慢地开口了。
安铁儿道“王上请息怒,请听微臣慢慢道来。”
王上见安铁儿终于开口讲话了,就把冲到胸口的怒火强压下去,毕竟这安铁儿王上是知根知底的,知道安铁儿对自已仍是一片忠心,且跟王上一起曾为先王当过差,那时两人患难与共,情如手足、好得如亲兄弟一般。
王上被公主招为附马后,不甘心一辈子屈居大附马旗下,野心逐渐澎湃鼓胀起来,于是悄悄的让安铁儿训练精兵特训队,为登王位作准备。
王上的苦心没有白费,终于如愿以偿登上了宝座,王上没有忘记安铁儿的恩情,立时提拔他为王宫护卫将军,并赐给安铁儿一块金牌、以便安铁儿可以在王宫中自由出入,有事随时面君。
正因为王上相信安铁儿对自已是赤胆忠心的,王上这才把怒火生生压了下去,要是换作别人,王上可能早让卫兵拖下去给剥了。
王上听安铁儿开口讲话,忍住心中的火气往龙椅上一靠道“那好,安将军,你就慢慢道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宫中不明飞行物杀人取脑髓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铁儿双手一拱,沉声道“回王上,经过这三天属下废寝忘食明查暗访的侦查,属下已经基本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了。”
王上听安铁儿说案情有了眉目、立时心中一喜,向前倾了倾身子道“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安将军快快道来。”
安铁儿努力吞了吞口水,强自镇定了一下。
这才向前迈进一步道“此仍绝对机密,王上要先恕属下无罪,属下才敢说”
“什么,还要先恕你无罪啊,真是得寸进尺,算了、算了、拉下去砍了算了”王上睁开眼睛震惊地望着安铁儿,这安铁儿真是被宠坏了,竟然胆敢跟王上讨价还价,真是持宠无恐了,王上气恼地挥了挥手道。
不过,王上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惊动外面的卫兵。
安铁儿立即“扑通”一声跪下道“王上,你要是不先恕属下无罪,属下就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说啊,你就是现在把我剥了我也没办法。”
王上深深叹了口气,极不耐烦地朝安铁儿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起来说吧,孤王恕你无罪就是,如是信口开河胡弄孤王的话,那就罪加一等。”
安铁儿爬起来,咬了咬牙,豁出去了,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那就照宇浩阳那个混蛋的话说吧,也许还真能逃过一劫。
安铁儿压低声音道“居属下这几天明查暗访,王宫的密案仍是宫中灵物怨气在作怪,要消除这股怨气必须要王上亲自解决才行。”
“一派胡言,本王从来不信邪,哪里来的怨气竟敢在王宫作乱,我非活剥了它的皮不可。”王上双目一凛,怒声打断了安铁儿的话。
安铁儿极力镇定道“王上息怒,王上息怒,听属下说完,根着科学原理人在生气时有怨气散发空中生出诡异事件确有其事,王上仍天子真龙,怨气自是近不了王上的身,可王上身边的人没有这个魄力,怨气就会围绕王上身边的人转,所以死的都是王上身边的人、王上要彻底消除这股怨气,让宫中平安,唯有用喜气来冲去这股怨气才行。”
半空中的王后听安铁儿要王上用喜气来冲怨气,以为安铁儿又要王上废后再立个什么绝色女子之类为后的。
王后立即玉容凝冰,眼现杀机,安铁儿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给王上出这种馊主意,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尝尝挖心割肉的滋味、
王后正恨恨地想着。
安铁儿已把下半截话说了出来,安铁儿道“王上现在江山已得,金龙宝座已有,只是为宫中怨气所忧,现只有一个解除的方法、就是王上必须诞生龙子才能压住这股怨气,而龙子必须由凤凰诞生才具备天之贵气,王后仍先王公主,是真正的凤凰、诞生龙子非王后莫属、王上是该去后宫看看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