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跟北大名家学做人
22130900000006

第6章 沈从文:从旁听生到北大教授(2)

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欧阳永叔),此第二境也。“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辛又安),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比照这“三种世界”季羡林先生真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季羡林先生曾评价自己说:

我一生都在教育界和学术界里“混”。这是通俗的说法。用文雅而又不免过于现实的说法,则是“谋生”。这也并不是一条平坦的阳关大道,有“山重水复疑无路”,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回忆过去60年的学术生涯,不能说没有一点经验和教训。迷惑与信心并举,勤奋与机遇同存。把这些东西写了出来,对有志于学的青年们,估计不会没有用处的。这就是“一拍即合”的根本原因。

在谈到一生所学时,季老说:

特点只有一个字,这就是:杂。我认为,对“杂”或者“杂家”应该有一个细致的分析,不能笼统一概而论。从宏观上来看,有两种“杂”:一种是杂中有重点,一种是没有重点,一路杂下去,最终杂不出任何成果来。所谓重点,就是我毕生倾全力以赴、锲而不舍地研究的课题。我在研究这些课题之余,为了换一换脑筋,涉猎一些重点课题以外的领域。间有所获,也写成了文章。我在科学研究方面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我尝试了很多研究领域,成了一名“杂家”。

既然讲到杂,就必须指出究竟杂到什么程度,否则头绪纷繁,怎一个“杂”字了得!

根据我自己还有一些朋友的归纳统计,我的学术研究涉及的范围约有以下几项:

1.印度古代语言,特别是佛教梵文

2.吐火罗文

3.印度古代文学

4.印度佛教史

5.中国佛教史

6.中亚佛教史

7.糖史

8.中印文化交流史

9.中外文化交流史

10.中西文化之差异和共性

11.美学和中国古代文艺理论

12.德国及西方文学

13.比较文学及民间文学

14.散文及杂文创作

这个分类只是一个大概的情况。

要而言之,在这个发展的社会里,只有不断地学习,人才能够适应潮流,才能够更好地生活。

季羡林先生具有超人的治学禀赋,学识广博,刚刚提过的他的学术研究范围,就可以证明。季老的学识不但广而且还深,可谓边活边学,不言放弃。拿他研究工作的《浮屠与佛》来说,从1947年用汉、英两种文字发表此文,其中有些问题由于当时条件有限感觉不太满意。直到1989年,历时40年,不断搜集资料,又写一篇《再谈“浮屠与佛”》,直至解决了那些问题。

季羡林先生这种坚持学习的精神,在他60年的学习和研究中从未间断过,在其研究吐火罗文的历史过程中,便可见一斑。他自述其研究过程为:

统观我在将近60年中学习和研究吐火罗文的历史过程,大约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一)在德国哥廷根的学习阶段;

(二)回国后长达30多年的藕断丝连的阶段;

(三)80年代初接受李遇春先生所托从事在新疆焉耆新发现的《弥勒会见记剧本》(缩写为MSN)的解读和翻译工作的阶段。

现分述如下:

(一)这一阶段,我在《学术回忆录》“吐火罗文的学习”一节中已经做了相当详细的叙述,这里不再重复。

(二)1946年回国以后,在吐火罗文研究方面,我手头只有从德国带回来的那一点点资料,根本谈不到什么研究。五六十年代,在“极左”思想肆虐的时期,有“海外关系”,人人色变。我基本上断绝了同德国以及其他国家的联系。偶尔有海外同行寄来吐火罗文研究的专著或者论文,我连回信都不敢写。我已下定了决心,同吐火罗文研究断绝关系。但是,在思想中,有时对吐火罗文还有点恋旧之感,形成“藕断丝连”的尴尬局面。

(三)80年代初,新疆博物馆李遇春馆长亲自携带着1975年在新疆焉耆新出土的吐火罗文残卷,共44张,两面书写,合88页,请我解读。我既喜且忧。喜的是同吐火罗文这一位久违久违的老朋友又见面了。忧的是,自己多少年来已同老友分手,它对我已十分陌生,我害怕自己完成不了这一个任务。总之,我一半靠努力,一半靠运气,完成了委托给我的任务。从那以后,我对吐火罗文的热情又点燃了起来,在众多的写作和研究任务中,吐火罗文的研究始终占有一席之地。在1983年我就开始断断续续地用汉文或英文发表我的吐火罗文A《弥勒会见记剧本》地转写、翻译和注释。到了写这一篇“总结”的时候,1997年12月,我对吐火罗文A《弥勒会见记剧本》所应做的工作,已经全部结束。一部完整的英译本,1998年上半年即可在德国出版,协助我工作的是德国学者Prof.Werner Winter和法国学者Georges Pin-alut。这一部书将是世界上第一部规模这样大的吐火罗文作品的英译本,其他语言也没有过,在吐火罗文研究方面有重大的意义。我60年来的吐火罗文的学习和研究工作,也就可以说是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时至今日,这位耄耋老人依然每天坚持读书、看报,不断学习、进步,真可谓是“活动老,学到老”,为我们树立了终身学习的榜样,也为北大的“勤奋”之校风添上了亮丽的一笔。

在互联网已经成为学习途径之一的今天,社会对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果你不学习,你不及时让自己“升级”,那你就会被时代的竞争淘汰出局。

□想到学习,四十不晚

四十不惑。年到四十,对整个世界和自己的人生都有了成熟的看法,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生存问题来困扰你的思维了。而此时也正是学习的好时机,因为正在壮年的你有着绝佳的精力和工作欲,而学习正是可以使这两者完美地结合而统一的途径。

梁实秋用心作学问比较晚;据他自己说,30岁之后才晓得用功。其实这还不算很迟。到了晚年,知来日之无多,才如饥似渴地猛读起来。像《二十四史》这样的重磅巨著,也通读无遗。

梁实秋本人还另有一番见解,他认为:

别以为人到中年,就算完事。譬如登临,人到中年像是攀跻到了最高峰。回头看看,一串串的小伙子正在“头也不回、汗也不揩”地往上爬。再仔细看看,路上有好多块绊脚石,曾把自己磕碰得鼻青脸肿,有好多处陷阱,使自己做了若干年的井底之蛙。回想从前,自己做过扑灯蛾,惹火焚身;自己做过撞窗户纸的苍蝇,一心想奔光明,结果落在粘苍蝇的胶纸上!这种种景象的观察,只有站在最高峰上才有可能。向前看,前面是下坡路,好走得多。

人到四十,不仅思想已经成熟,而且人生观也已完整健全。这时候,“走路”当然也就轻松明晰了许多,对于学习,就会更有针对性。老年人时常感叹:人要是从年老向年轻活那该多好啊!是的,年纪大了,更懂得珍惜时间,言下之意,不免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之叹。当在少壮努力学诚然很好,但绝不是说,年老便可以废学,老来也要发愤,也无须叹晚。或许有人会问,年老发愤学习,有这个必要吗?来让我们看这样一个故事:

晋平公有一天对臣子师旷说:“我的年纪大了,已经70岁了,虽然很想求些学问,读些书,但是,总觉得太晚了!”

师旷说:“‘太晚’吗?为什么不把蜡烛点起来呢?”

平公说:“我和你说正经话。怎么你竟和我开起玩笑来了!”

师旷说:“我做臣子,哪里敢和您开玩笑。说实在的,一个人在少年的时候好学,他的前途就像早晨的太阳,辉煌而灿烂;壮年时候好学,像正午的太阳,还有半天的好时光;到了老年,就像蜡烛的火焰而已。蜡烛的火焰,虽然不见得怎样明亮,但是有了它,总比在黑暗中摸索要好些吧!”

2000多年前的师旷就已经认识到了老年人学习的重要性。那么,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现在,老年人学习就更重要了,更何况年方四十的中年人呢?

现在国际上兴起了老年人才设计。就是从老年人的生理特点出发,结合他们的经验与专长,根据社会的需要来重新加以训练或培养,以有利于社会。

但实际生活中,有些老年人,往往有晋平公求学之心,却无“秉烛”夜学之意。他们心里常疑惑,“八十岁学吹打”,能行吗?是的,人老了,体弱力衰,眼花耳聋,精神恍惚,学习起来困难多一些。但是,是否学有成就,年龄不是决定因素,而是要取决于事业心和志气。况且由于年龄的增长,阅历丰富,理解能力强,所以老年人在把一生的时间当作一个整体运用时,也要扬长避短,避其人生不长了的劣势,发挥其阅历丰富的优势。老年人有如此优势,身为不惑之年的人开始学习,又有多少优势呢?时间、精力你都有,而且阅历你又不少,为什么不开始行动起来,学习呢?北大的学者们,没有几个是小于40岁的,而他们每天都在手不释卷地学习,就是上至耄耄老者,也依然是孜孜以学,这些,无不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和动力。

《水浒》中有这样几句话:“人生三十未娶,不应再娶;四十未仕,不应再仕。”其实“娶”“仕”都是小事,“不娶不仕”也罢,只是这种说法有点中途弃权的意味“人的生活在40才开始。”好像40以前,不过是几出配戏,好戏都在后面。四十的人,不应该随便放弃做主角的好戏。

有位北大学者这样评说过:“我看见过得天独厚的人们,年轻的时候愣头愣脑的,浓眉大眼,生僵硬挺,像是一些又青又涩的毛桃子,上面还带着挺长的一层毛。他们是未经琢磨过的璞石。可是到了中年,他们变得润泽了,容光焕发,脚底下像是有了弹簧,一看就知道是内容充实的。他们的生活像是在饮窖里藏了多年的陈酒,浓而芳烈!对于他们,中年没有悲哀。”

40开始生活,不算晚。中年的妙趣,在于相当地认识人生,认识自己,从而做自己所能做的事,享受自己所能享受的生活。科班的童伶宜于唱全本的大武戏,中年的演员才能担得起大出的轴子戏,只因他到中所才能真懂得戏的内容。谁都不希望在能提起大出的轴子戏的时候而退出舞台,那就应该为自己的人生增添能气和动力,面向未知,开始挑战吧。

古往今来,虚度韶华,年少无为者,大有人在;大器晚成,白头辉煌者,也为数不少。英国作家笛福,青年时当过军人,贩过珠宝,试办过造砖企业,都无所作为。直到59岁时,才写成《鲁宾逊漂流记》,在后来的12年里,又写出了包括政论、小说、游记、传说和历史诗歌等250种著作。唐代的高适,50岁以后,才开始下功夫学写诗,终于成为独具风格的边塞诗人。汉朝公孙弘,“年四十余乃学春秋杂说”,59岁尚在东海放猪,60岁拜将封候。另一朱买臣,40多岁还一边砍柴,一边读书,他的妻子瞧不起他,离开了他,他仍苦学不辍,50多岁才当上官。曾子晚年学习,终于“名闻天下”;荀子50岁才开始到各国游学,成为大理论家……只要不放弃,坚持学习,就不会有什么事情不能成功。

吴福辉曾戏称自己和钱理群是“末班车上的乘客。”他们是40多岁才起步学习的,但他们在学术上的成就不仅在北大,在中国是第一流的,就是对世界来言,也都是让人另眼相看的。

我们说年轻人要心怀大志,其实中年人、老年人也要心怀大志。现在一些五六十岁的人,感到人生道路已到尽头,他们不是想的为自己子女留点什么,就是想的无所作为的安度晚年。这样的态度我不能否定,但却绝不赞同。“秉烛”夜学,做到老有所学,老有所专,老更有所作为。不用说,这既是为人类尽到职责,也是提高了自己的生命价值。对老年人如此,那么,年到四十的人们,现在开始学习,难道还晚吗?

年方四十就认为自己老了而放充学习,这不是理由,只是一种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对社会生活的逃僻而矣。中年始学,最终大器晚成,这不应该仅仅是前面成功者的经历,更应该是我们后面这些读书者的追求。四十学习,实不晚矣!

□我们的时间与生命

我们的生命是有限的,时间是每个人最珍贵的财富。它不能储存,不能倒转。它比金钱宝贵,它是构成生命长度的基本单位。时间是用生命来衡量的,善用时间就是珍惜生命。你热爱自己的生命吗?那你就珍惜热爱我们的时间吧。

时间比黄金更宝贵,珍惜时间就是珍惜我们的财产,珍惜我们的生命。

让我们做个假设。银行每天给你一定数目的钱,就算24万吧。你在这一天内可以随心所欲,想用多少就用多少,用途也没有任何规定。条件只有一个:用剩的钱不能留到第二天再用,也不能节余归己。前一天的钱你用光也好,分文不花也好,第二天你又有24万元了。

如果你处于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呢?

像大多数人一样,你会很快想出办法把每天的钱花光。开始,你会购买你最需要的东西。但如果你是精明人,你会很快想出办法把每天的钱用于投资。从长远来看这投资会使你得到更多的回报。

事实上你每天都面临上述的情况无论你是否意识到。那家“银行”就是时间。你每天得到24小时,随便你怎么利用。这些时间你如不利用,最后也不会回来。

成功人士之所以能取得成功,很重要的一点就在于他们意识到了时间的宝贵。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是生命。你的答案是对的,但不确切,应该是时间。“你热爱生命吗?那么,别浪费时间,因为生命就是由时间构成的。”

“记住,时间就是金钱。”假如说,一个每天能挣10块钱的人,玩了半天,或躺在沙发上消磨了半天,他以为他在娱乐上仅仅花2块钱而已。不对!他还失掉了他本可以挣得的5块钱。金钱就其本性来说,决不是不能生殖的。钱能生钱,而且它的子孙还会有更多的子孙。……谁杀死一头生仔的猪,那就消灭了它的一切后裔,以至它的子孙万代,如果谁毁掉了5块钱,那就是毁掉了它所能产生的一切,也就是说,毁掉了一座金山。这样的话你也许会觉得有些夸张。其实,在时间问题上,这却是事实。

如果想成功,必须重视时间的价值。

如果你将你失去的时间用金钱计算,确是意味着失去的时间就是金钱。然而换一个角度来看,失去的金钱可以通过别人的帮助补偿回来,而时间失去后,谁也帮不了你,失去多少时间就失去多少你的生命,这是自然界铁的规律,你随便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回它。正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可见,不只是我们,古人也是早就知道了时间的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