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曼想把这个小东西放下,可是却放不下了,这个小东西就像长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样,一下就疼得快晕了过去,刘曼无法放下这个小东西,而这个小东西的热度在上升,烤得刘曼已经是大汗淋漓。
就在刘曼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突然她发现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了,那个小东西也醒了,那眼神竟然没有了先前的温柔,是那样的可怕。
刘曼尽管看到了这样可怕的眼睛,也没有了恐怖感觉。刘曼一下慌了,但是却没有感觉,她发现自己就像一个无魂的人在行走走,什么感觉,什么思想都没有了。
刘曼此刻什么也不知道了,没有记忆,没有感觉,她绝对没有想到她抱着的这个小动物是拘魂散魂狨。它先把人的魂拘起来,在九天后,再将魂散掉,这个人就彻底的成为了一个行尸走肉了。
刘曼此刻是什么也不知道,没有思想,没有感觉的在赫赫图拉城里走着,穿过每条街道,她怀里依然抱着这个叫狨的小东西。
此刻的刘浪在内城乱转着,他无法找到回到外城的方式。他只以为刘曼已经离开了赫赫图拉城,他绝对不会想到刘曼再次回来了,也绝对不会想到刘曼竟然和那个叫狨的小东西相遇了,而且被拘了魂。此刻的刘曼在靠着时间,九天的时间一到,刘曼就不再是刘曼了,她只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魂灵的行尸走肉了。
在外城,除了刘曼,还有一个人在,那就是任教授,一个考古学家,凭着他的经验,竟然再次进到了赫赫图拉城的外城,这是刘浪没有料到了。当然刘曼会想到的,因为任教授在国际考古上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参加过世界多国家大型的有考古,像埃及金字塔,拉玛干古尸等等,遇到了各种机关,遇到的各种事不计其数。
当然,这个赫赫图拉城还是有它怪异的地方,和任教授所遇到的那些古城是迵然不同。但是任教授还是凭借着一辈的考古经验,进到了赫赫图拉城的外城。
他没有和刘曼相遇,已经在外城呆了三、四天的任教授正被困在一个皮丘瓮中。这个瓮有十几平米,他无意中进去的,可是却出不去了。这个皮丘瓮就像一个千万变化的河流,每个出口却不是出口,每个入口又不是入口。任教授知道,这个皮丘瓮是利用了古代的一种千格算,那融入了各种算数,千格是万变,万变影回千格,而任教授却只懂得其中的几种算术,其它的甚至连见到都没有见过,这让他无法破解,一困就是三、四天。如果再困下去的后果就是死亡。
此刻,刘曼正站在皮丘瓮的外面,怀里的狨异常的兴奋,叫个不停,要摆脱刘曼的怀里,刘曼却紧紧的抱着不松手,此时的刘曼是没有任何思想的,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就像一块木头一样。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狨突然挣脱了刘曼的怀里,刘曼打了一个激灵,她一下就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看着地上的狨,她一下就意识到了什么?撒腿就跑了,可是刘曼却跑不脱,狨不停的跟着,保持着不变的距离,刘曼知道自己跑不脱了,就站住了,狨就那样的看着她。
刘曼知道,狨是可以控制自己的灵魂的,她现在的灵魂就是狨的,但是她并不知道,狨拘了她的魂,也可以放开她的魂,但是魂散的时间依然是九天,刘曼对这点一点也不知道。
狨一直站在刘曼的身边,刘曼就知道狨大概是让自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