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资质,根骨……仙门收徒的条件极为严苛!秦落衣现在连淬体中阶都没有达到……是真正的废物体质!
秦落衣明白他话中所指,讪笑道:“仙踪虽然难觅……你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定然有些把握才是吧……”
一边说话一边用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灵动凤眸亮得惊人。
楚逸风再一次心荡神驰。
再也忍不住,头忽然靠近她,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双手紧紧的圈住她的身子,狠狠的吻了几口,好片刻后才再次松开她,气息有些粗哑的道:“是有几分把握,不过这样一来,你怎么也得去其它地方隐匿一段时间做做样子,到时候一年半载的不能相见,衣儿,我会更想你的!”
眼中露出不舍之色,又寻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秦落衣脸如火烧,周身也被他撩拨得像窜过一阵阵的电流,从头上到四肢,到达身体的每一个部份,神经,脉络……
深吸了一口气,神色故做镇定,可是身体却仍旧有些发软,似真似假的戏谑道:“你想我做什么?以后我加入仙门,去追求那无上仙道,你就在圣龙大陆上做大楚国的皇帝,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美女环绕,左拥右抱,任你享用……嘿嘿,简直是人间之极乐啊!”
楚逸风听了,微头微微挑起,眼中闪过一抹不悦,霸道的盯着她:“无上仙道?衣儿,那仙道你还是别想了!想了也是白想!”顿了顿又更加欺近她,语气颇为暧昧的道:“后宫佳丽三千,美女环绕,左拥右抱……呵呵,衣儿,你这是在吃醋吗?”
秦落衣暗自翻了个白眼,挣脱他的拥抱:“吃醋……不好意思,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
楚逸风笑得邪肆:“衣儿……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
秦落衣不理他,拣着自己关心的问:“我觉得这法子真的好,就用这法子吧,也别再想其它的办法了,浪费时间。”
楚逸风知道她急于摆脱和楚逸修的婚约,他们两人又有了肌肤之亲,在心中早已认定,秦落衣是自己的人了,迟早会嫁给自己,倒也没有朝其它的方向想。
“我说了,这个办法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不到最后,不能用,你以为随便找出一个人来,别人都会相信他是蓬莱的仙人?”
衣儿的体质太不适合修炼,要让别人相信,有蓬莱仙岛的人看中她的资质,想收她为徒弟……很是得大费一番周章才行!
秦落衣有些失落。
咬着唇沉吟,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要不……我干脆取了面纱,象以前那样画了,去吓他几吓好了!”
楚逸风端详她几秒,然后忍不住便笑出了声,惊得秦落衣急忙跳过来捂住他的嘴,怒道:“你想把所有人都惊动过来不成?”
楚逸风被捂了嘴,眼中却仍难掩笑意。
秦落衣再瞪他一眼,松开手跑到门边,侧耳听了一阵,外间没有动静,那两个丫头应该没有被惊醒,也没有侍卫过来探查,总算是放下了心。
“我说的话就那么好笑?”语气仍难掩愤愤。
楚逸风道:“当然好笑了,你当我三弟是什么人?会被你吓两吓就退婚了?他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的真面目……”
秦落衣想想也是。
那天她掉进荷花池子里,听说楚逸修是第一个冲过去把她捞起来的,当时真真正正的丑样子都被他看到了,也没有听说要退婚,她现在再画一张丑脸去,定然也没什么用。
半个月后,秦落衣的修为再度突飞猛进,一路毫无阻碍的从武师一阶飙升到了武师三阶……
心情激动的掐指暗自估算一番,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最多两个月时间,她就能突破武师,修炼成尊者!
不仅她的修为进步了,制符箓的技术,也是一日比一日精湛,比之半个月前她只能炼制四品的符箓,她现在已经能用七阶丹药,制成六品符箓!
短短一两个月时间,能有这样的成果,她很是心满意足。
明月阁中,售卖品阶最高的符箓,也不过是六品而已……早就听熊煞他们说过,制作符箓极难,即使是传承无数年的简家,家族中能制成五品以上高阶符箓的人,也是极为稀少的!
而且,若是符箓大全上所说是事实的话,同样是六品的符箓,她用丹药制成的符箓,威力应该是普通符箓的十倍!
好吧,就算有些水分,没有十倍,至少也有好几倍吧!
想到上次二品冰刃符箓一出,就取了数的性命,唇角更是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笑意。
有了一技傍身,虽然灵力被限制在丹田里不怎么能用……不过好歹在外行走,她的命不用捏在别人手里了!
还有一直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朱梅母女……
听雪儿那丫头说,朱梅的表兄,与朱梅失散近二十年后,前些天突然在京城大街上偶遇上街的朱梅,欣喜至极的将她认了出来。
得知自己的表妹在王府为妾,而且是现在炙手可热的镇南王爷救了当初与家人失散,还差点被人侮辱的朱梅,便宜表兄十分的感激涕零,亲自登门致谢!又唠叨了一番当初他们失散的原因……粗粗听来与朱梅当年所说十分相合。
秦凌云有没有私下查证这事,秦落衣是不知道,不过自此以后,那便宜表兄便隔三岔五的会来王府找朱梅,好在每次呆的时间也不长,他身旁有管家派的人伺候,朱梅身旁又有丫头婆子,倒还没有人觉得此事蹊跷。
不过,秦落衣总觉得这个表兄来得太过凑巧。
近二十年没见,居然远远的就能把人认出来……这本身就让人感觉很不可思议!或许她太多疑,可她私下里总觉得这事有些猫腻。
不过不管如何,她已经不是以前的秦落衣了。毫无自保能力不说,又对表面和善,实则存有狼子野心的两母女信任有加……
只要她小心些,现在不管那两人包藏什么祸心,都无法算计到她身上!
进屋后,她唤人打来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胡乱吃了些东西,不想动了,干脆就倚在暖暖的软榻上,拿了本书漫不经心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