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衣站在远处,看着山谷里****无比的一幕,俏脸冰冷,眼中煞气逼人。秦落寒不过十八岁,还是处子之身,此时被毫不怜香惜玉,存心想折磨她的贾仁压在身下,神情绝望痛苦,嘴里塞着布条,除了唔唔声,连叫都叫不出来。
周围环绕的侍卫一脸淫光,看着眼前极为刺激的一幕,个个神情激动无比,口中还不住的为自家主子喝彩助兴。
片刻之后,贾仁退了开来,秦落寒失了助力,狼狈的跌倒在了地上,以为折魔终于到头,涕泪纵横的脸上浮现一抹解脱,刚才被人强暴的痛意,就似要撕裂她一般。
不过显然她高兴得太早了,贾仁刚刚退开,便指使自己身后的一个侍卫扑了上去。
新一轮的折磨再度开始。
“王爷!”
“王妃!”
镇南王一身暗色紫衣,神情威严,霸气十足,唇角却有一抹淡淡的笑意,偕着王妃谢如烟一路说笑着走进小院里。
朱梅忙上前行礼。
谢如烟淡淡的点了点头,目光在屋内飞快的扫了一圈,没有看到秦落衣的身影,眉头轻拧了起来:“郡主呢?”
“郡主和二小姐爱寺外热闹,说要一起出去逛逛。”朱梅上前,笑着解释道。
谢如烟睨了她一眼,绝美的眼中闪过不悦:“不是让你陪着她们在屋里吗,你怎么让她们出去了?”
好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掩的怒气。
镇南王唇角的笑意也消失了,拧了眉头,目光变冷望着她:“出去多久了?有没有人跟着?”
“都是我的不是,她们执意说要出去,我就心软了。”朱梅见王爷王妃两人都十分不悦,忙赔着小心自责起来:“王爷王妃你们走后不久,郡主和二小姐就走了……我派了五个身手极好的跟着她们,应该不会有事吧?”
“什么?我们刚走她们就走了?”谢如烟闻言,大惊。她和王爷离开了足有一个时辰,衣儿居然一直都没有回来!
镇南王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正准备放开神识,打探一下秦落衣的下落,一道黑影疾如闪电一般飞快的冲进了院内。
“衣儿!”
看清楚冲进来的是大黑,还有坐在它背上的秦落衣时,谢如烟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急忙走了过去。
镇南王收回了神识,威严冷厉的脸上也泛起笑意。
“郡主,您回来了,二小姐呢?”朱梅看到她回来,神情却是十分的怪异,怔了怔,双眼睁大,似乎是不敢相信一般,脸上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惊吓。
秦落衣看着她白得过分的脸庞,心中冷笑不已。
这两母女,想借着今天出府的机会,又一次的算计自己……她早有预料!当然,秦落寒丫头雪儿的提前知会,让她心中更加笃定。
“什么,二姐姐还没有回来吗?”她故做急切的从大黑背上跳下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众人这才发现她的神情有些不同寻常,在大冬天里,白皙的额头上也冒着细汗,头乱被风吹乱了,衣袖上更有几道明显被划破的口子。
“衣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谢如烟大惊失色,搂过她细细的将她打量。
秦落衣抹了一把脸上的细汗,用力的摇了摇头:“娘,我没事。”又拉住秦凌云的衣袖,一脸急切的道:“父王,您快点派人出去找二姐姐吧,二姐姐现在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我们遇到了刺客。”
“衣儿,慢慢说,怎么回事?”镇南王神情蓦的一变,十分紧张的握住了她的肩膀。
旁边有丫头快速的给她递了一杯水来。
秦落衣胡乱喝了一口,便继续道:“我和二姐姐原本一直在相国寺外面逛着,不知不觉就逛得极远了,走进了南边一座荒废的小院里……突然就冲出来六个蒙面黑衣人,要杀我和二姐姐,侍卫拼死挡住了他们,原本二姐姐拉着我想往相国寺跑的,那些刺客堵住了我们的回路,我和二姐姐只得往山下跑……好不容易甩开了一伙刺客,在山下又碰到了一个穿红衣服的胖子带着一伙人,也要抓我们,我用父王您给的冰刃符逃了出来,幸好碰到了大黑,却不知道二姐姐去了哪里了……”
“寒儿!”
秦落衣还未说完,二夫人朱梅便软倒在地上,几欲昏阙。丫头婆子急忙把她扶起来,一迭连声的安慰她。
朱梅充耳未闻,起身后便声嘶力竭,放声痛哭起来,脸色苍白得骇人,平日她脸上浓妆细抹,倒还觉得有几分姿色,此时痛哭,眼泪便把妆容冲掉了,露出了她有些发黄的肤色,还有眼角下的皱纹。
谢如烟的脸色也苍白无比,用力的搂住秦落衣,就好似抱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再不愿放手。
镇南王薄唇紧抿,浑身冷寒至极,目光如电,望向相国寺后山方向,强大的神识向四周扩散开来,很快在一座山脚下发现了秦落寒的踪迹。
“寒儿在后山。”
朱梅大喜,扑了过来,拉住他的衣袖,红着双眸神情几近疯狂:“王爷,救救寒儿,救救寒儿啊,不能让寒儿落在刺客的手里,不能啊。”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眸底无人见到的最深处,闪着一丝侥幸。不会的,她的寒儿一定不会那么倒霉,寒山……寒山一定会护寒儿周全。
他发过誓的!
镇南王胸口居然的起伏,深沉的眼中闪过十分怒意,若不是她擅自做主,放两个孩子出去,哪里会让人有机可乘?
“寒儿我自然会去救,你快放手!”
“王爷,我跟您一起去,带上我吧,我要亲眼见到寒儿没事。”朱梅仍然没有放手,反而把他抓得更紧。
镇南王无奈,心中也着实担心女儿,伸出手搂在她的腰上,如轻烟一般的掠了出去。
“娘,父王说二姐姐在后山,后山还有刺客,二姐姐不会有事吧?”秦落衣担心的抬头看她。
谢如烟眸光一闪,叹了一口气:“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