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白了司夜辰一眼:“你是得有多野兽,才把叶妙妙这朵娇花摧残到这种程度?”
这句话让司夜辰的心一紧,伸手按住烟雨的肩头:“她到底伤的怎么样?”
“撕裂!”
烟雨嫌弃地把司夜辰的手扒拉到一边:“你试试让你那个宝贝被撕裂看看是什么感觉,油皮擦破一点都会疼的叫娘。不仅有撕裂,还有破损、充血、发炎!”
“每次方便都会疼的要命,那种感觉就是撒一把盐在你的伤口上。”
司夜辰冷着一张俊脸不说话,为了避免叶妙妙因为乱动挣扎而受伤,他才用了一些手段和药物,也有着略微惩罚她的意思。想不到,还是伤到了她,而且伤的这样重
用力并不是很猛烈,叶妙妙也不是第一次,不应该伤的那样重。
“奇怪,那些伤有一些天了,禽兽,你是不是前几天对喵喵做了什么?”
被烟雨提醒,司夜辰想起那夜把叶妙妙带回来,对她很是粗暴,直接的撕裂报复。那个时候的他,对叶妙妙没有半点怜惜,心中满满的都是恨意!
原来那一次就给她留下了太多太深的伤,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复原!
“给她好好治疗,上一次的伤给她处理治疗过。”
“滚,你以为喵喵是你这样的禽兽,受伤很快会复原?那个地方是女人身上最柔嫩的,上一次的伤还没有痊愈,这一次能禁得起你这个混蛋那么疯狂啊!”
烟雨抬腿就是一脚,司夜辰轻松避过:“要多久才能痊愈?”
烟雨抬手指着司夜辰的鼻子:“我跟你说,别把那些见鬼的恩恩怨怨扯到一个小丫头身上,喵喵能知道什么?她害过你?可怜原本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被你残害成现在这样。最近一段时间她都会很痛苦,你要是再乱来,会留下后遗症,要给她动手术修复。”
司夜辰皱眉,想不到会这样麻烦,那夜对她狂风暴雨,只想伤她更重,现在心底懊恼起来。
“烟雨,你用心给喵喵治疗,让她尽快恢复。”
“别想,再怎么样都要半个月以上才能好,至少三周之内不能碰她,还有,就算是她好了,也必须温柔缓和,慢慢来。辰,你长点心吧,她还是个小丫头,我看她还是未成年的样子。”
司夜辰无语,烟雨这是在指桑骂槐,骂他残害未成年少女。
“她今年大学毕业。”
“不是吧?绝对不可能!高中毕业还差不多,我不会看错的。”
“烟雨,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给她治疗?”
烟雨扔下药:“让她自己上药就好,过一些时候我再过来看她的伤恢复的怎么样。”
“以后这里的早餐天天换样,随便你点什么都行。”
烟雨撇嘴:“真以为美食就能打动姐啊,小子,姐这是给你创造机会,和小丫头亲近减轻她对你的仇视心理,好好表现。”
司夜辰唇角微微勾起,这的确是一个和叶妙妙各种亲密的好机会。
“小子,你的早餐从明天开始给姐送过去一份吧,免得吃不了浪费。”
烟雨的人走出门外,声音顺着门缝飘了进来。
司夜辰回到卧室时,看到叶妙妙离开他的被子,回到对面的被子上,面对墙壁背靠在拖油瓶身上一动不动。
他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这一天,司夜辰再也没有指使叶妙妙去做什么,别墅里面本来就有佣人,也有厨师,前几天他是故意折腾叶妙妙,算是报复她刺伤他。
“小姐,请起来吃饭。”
有人轻声呼唤叶妙妙,她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被子上,一动不动,没有任何胃口,火辣辣的疼痛折磨着她无法睡过去,明明觉得很累,却怎么样都睡不着。
“小姐……”
“让她睡吧。”
司夜辰说了一句转身走出房间:“饭菜在桌子上。”
他知道叶妙妙不想面对他,留下饭菜出去,让叶妙妙可以起来吃点东西。
拖油瓶用大脑袋拱着叶妙妙,叫她起来吃饭,鼻子耸动着,回头去看桌子上面的美食。
“别闹,我没有胃口。”
司夜辰出去之后,叶妙妙才开口和拖油瓶说话:“你说说看,那个恶魔为什么给你起了这么一个搞笑的名字?”
她抱住拖油瓶的大脑袋看了一会儿:“你饿了是吧,我不想吃,你去吃了吧。”
拖油瓶咬住叶妙妙的袖口,一定要她起来吃饭。
“服了你,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我们去吃饭。”
司夜辰从监视器里面看到这一幕苦笑一下,她和拖油瓶那么亲热,却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叶妙妙躺在被子上看书,被恶魔欺凌之后,日子还是要过的,还有考试等着她。拿到毕业证书,找工作也容易些,好歹是个不错的大学,她很想尽快拿到毕业证。
两个人各自占据了一张被子,叶妙妙的被子被拖油瓶占据大半,书摆在面前,好久都看不进去,她有些烦躁起来。那处的疼痛不时折磨着她,现在她连水都不愿意喝,每次去卫生间都会疼的一身冷汗。
司夜辰起来倒了一些热水在盆里面,放入药晾着。
过了片刻水温不凉不热,他走向叶妙妙。
叶妙妙立即抬头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司夜辰,这个恶魔还想怎么样?
身体退后靠在墙壁上,叶妙妙抿紧唇,非人类的恶魔,是想再一次侮辱她吗?
“喵喵,烟雨留下了药,每天用药液洗三次,过来。”
“你出去,我自己洗。”
司夜辰伸手:“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听话?”
叶妙妙扭头不看司夜辰,想起契约中的那些不平等条款,忽然间她有些醒悟,恶魔的一些命令她并没有执行。今天浴室中对她的折磨侵犯,是他因为她违背他命令做出的惩罚。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轻柔地在脱她的裤子,要她怎么样能接受,被一个痛恨的陌生男人,为她清洗那个羞涩的地方?
“放松,听话。”
司夜辰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很轻柔,带着一些哄孩子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