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小说一抹鸢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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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良大哥

头晕。像飘在水面上,他迷迷糊糊的呻吟出声,睫毛动了动,捂着额头坐了起来,用力眨眨眼,这是一个很陌生的环境,房间不宽却很精致,淡淡的檀香悬浮在房间的四周,往下一看,自己身上不知被谁换上了一件月牙白的长衫,质地柔软做工精细,是有钱人家才穿的。

胖子!!!

这时,苏鸢才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自己正被一个胖子压在床上欺负!那——那下流事做完了?娘说过做那事后身体是很痛的!苏鸢忙下床看看自己哪里痛,还没有站直两脚膝盖就软了下去——恰时,一双温软有力的手将他拦腰抱了起来。

苏鸢忙向身后望去,先看见的是弧度精确完美的侧脸,漂亮的唇角微微上勾,略带邪气。然后站稳后发现此人很高比二旺都要高一点的样子,紧贴自己背部的宽厚温暖的胸膛传来有力的心跳,

此人微微一笑,笑得很温存,笑得很邪魅,声音很低很沉,一听就让人很信任的声线:

“刚醒来是会有点脚软,可要小心点。”对着他的耳朵,不长的一句话,这人却说得很是绵长,如一只只小肉虫爬进苏鸢的耳朵心里,又麻又痒,心里泛出说不清的感觉。

反正他知道自己喜欢他的声音,也喜欢他的笑容,让他有了亲近之意。

“你——”

“你可以叫我亦,京州人士,做点小买卖。”

“我——”

“你在我的船上。”

“胖子——”

“胖子被我狠狠地打了一顿,然后就把你带到我的船上。”

“没——”

“没有,胖子还没来得及对你做什么。”

苏鸢很惊讶,因为这叫亦的人好像能看穿他肚子似的,每次都能猜到他要问的话。

看出他的疑惑,苏亦坦然一笑,扶他坐在床上。

“每个昏迷的人醒来都会问差不多的问题——你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事?”

想想也是,苏鸢不禁露出了笑容,道:“多谢亦出手相救!以后有用得着我苏鸢的地方说一声,我一定——”

“要以后啊?”没等眼下这美得有点邪乎的小人儿说完,苏亦就皱起眉头问道。

“什么?”苏鸢没有弄明白,眨眨眼,一脸的问号。

苏亦长衫一甩,很有范地坐在床前的一张椅子上,背着光的眉目露出奸诈的算计,心里早在客栈出手救这小东西的时候就打好了算盘,他不急不躁地说:“难道——不应该现在报答我这个救命恩人吗?”

“哦——,我还有点银子!”苏鸢醒悟地拍拍自己的脑袋,但是很快脸色就不对了,“我的包袱呢?”

“什么包袱?”

“就是一个不大的包袱,里面有支玉镯和一封信的那个?”苏鸢按下焦急,期待万分地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包袱外绣了个鸢字的?”

苏亦低下头想想,然后无奈地摇摇头:“没看见,当时救你时,你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到“什么都没有时”还不忘别有深意地在他身上上下扫视一遍。

“惨了惨了!完了完了!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没事的,我可不要你的银子作为报答!”苏亦很好心地开导他,“你以身相许就可!”

“太子殿下,属下有事禀告。”影卫单腿跪地,臣服在一个一身农夫打扮的男人身前。

“你怎么回来了?”此人正是自己派出去保护那白兔儿的,现在中途折返难道兔子出事了,身姿没动,但是语气却平静不下来:“兔——苏鸢出了什么事?”

“小的快马加鞭到达江州时,苏公子正遇见一个色胆包天的人,欲将公子——那个.....但那人是江州知府的外甥,街上耳目太多,小的不好正面与其冲。本想等他们到了房间再出手的——”

“然后呢?”

“霁泓山庄庄主苏亦在属下之前先一步救下了苏公子。”

“速去跟着,万不可让他出什么意外......还有也要保护他不被那些下流之人诓去了,可理解我的意思?”

“遵命。”主子你可从几年前就嚷着要娶那个苏鸢做老婆的,好几次想把人家给吃了,主子的意思不就是——别让我老婆红杏出墙和别让其他人撬了自己的墙角!

如果换成了其他人救了苏鸢,他心里还真的放不下,自己可是给他讲过江湖规矩之一——以身相许才是江湖报恩的首选,金银次之!金银无所谓,就怕兔子真的拿身子给了人家,也怪自己用心不良,本以为兔子会一直待在村子里,等有机会设个计策演一演英雄救美的老把式,到时就可以让兔子心甘情愿的报答自己了!

这苏亦是兔子同父异母的兄弟的事情他也是刚从密报里得知的,苏鸢的娘竟然是当年才满京州有女诗仙之称的鸢倩儿,她的哪一首水调歌头成了诗界永恒的经典啊!当然也就知道兔子要当的少庄主是哪个庄的了,天下第一庄——霁泓山庄!只可惜老庄主因为他娘的负气出走思念成疾还早他娘先走了几年,杏花村过于偏僻,他娘也就不知道这曾经轰动武林的憾事。

船舱里的贵妃塌上,苏亦悠闲地把玩着一支玉镯,将一封信丢掷在火盆中,火灭时他手中的玉镯也在他的掌劲中化成了绿莹莹的玉粉,吩咐下人打扫干净后,自己翻开了一本手写版的——《江湖规矩簿》,字很丑,辨认起来还有点费力,但是却让苏亦看得是津津有味,眉目愉悦,看这内容应该是自己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被人忽悠了,如此诡异的规矩还真帮了他不少忙呢,以身相许不就是其中的一个吗?

很显然他知道苏鸢的身世,确实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打在城门口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暗下决心要定了这美人,当然不是要来做兄弟的,他不需要兄弟!除掉自己头上的三个哥哥才当上庄主够让他心烦的了,再说这模样只认来做弟弟太可惜。

“爷——,苏公子有事求见。”

“让他进来。”说着随手将册子放进暗格中,换上一抹温和无害的笑容,刚刚的阴郁冷冽也一瞬间烟消云散。

苏鸢左脚一迈进去,还没有看清苏亦在哪个方向就激动地唤道:“爹——”停滞一下就飞快地抱住坐在红木椅上的那个俊美不凡的“爹”,“爹”神情奇怪,姿势僵硬。

“你——你叫什么?”

怀里的美人儿扬起一张可以轻易扰乱人心的脸蛋,亮晶晶的水眸子里写满“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欣喜之情,粉红的唇微微嘟起:“爹啊!我刚刚才从其他人的口里得知,我的救命恩人也就是你竟然是霁泓山庄的庄主!我娘说我爹模样是顶顶好的,原先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你比我娘年轻多了!也难怪爹会三心二意了。”

“呵呵——”抱住怀里的美人儿,唇角隐约露出宠溺的笑容,“在下双十年纪,尚未婚配,怎么会有如你一般大的儿子呢?”

苏鸢眨眨眼,泛起了迷糊,呢喃自语道:“难道是我娘记错了?”

“很有可能。”苏亦附和着点头,手向腰间缓缓抚摸着,不禁感叹这从手心传来的细腻之感,“以身相许之事可考虑......”

没有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头蠢蠢欲动的肉食动物的怀里,腰间痒酥酥的不适让苏鸢动了动肩膀,示意那双手别动。

“那——霁泓山庄之前的庄主呢?是你爹吧?”

“当然是我爹。”

“那就行得通了!你爹也是我爹!年纪上说得通了,那你就是我哥哥了,对吧?我是不是很聪明?”

苏亦一怔,心暗自一忖——这小糊涂现在咋不迷糊了?怕到嘴的鸭子飞了,连忙说:“我只有三个兄长,二个妹妹,可没有听我爹说过我还有一个失落他乡的弟弟。”

苏鸢一听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心里有点失落,原来爹真的忘记了娘忘了自己。

“不会骗你的,我娘说得很清楚,我爹是京州霁泓山庄庄主,当年因为知道爹家中已经娶妻生子娘气急了,抱着刚满月的我独自一人来到杏花村......”

怀里的柔软一下消失了,让苏亦更加下了不会认个弟弟,只能带回去一个男宠的决心,他故作心软的扶助苏鸢的手臂,一脸将要得个弟弟的欣喜急切的追问道:“你可有什么证据?任何一样属于我们苏家的信物都行!”

听到这话,看到这么一个善良好相处的大哥,苏鸢心里很高兴,眼泪却出来了,他眼圈一红极为委屈地告诉苏亦证物和信件都弄丢了。

“这可不好办!”苏亦犯愁地说道:“不是我不信,只是——鸢弟你也知道无凭无据我很难说服宗室长辈们将你纳入族谱的......”

看到自己的大哥面露难色,也知道自己现在是空口无凭,于是告诉苏亦让他无须为难,其实认回父亲是完成娘的遗愿,自己最大的理想是在江湖上到处看看,自己就不跟着他回去了,只让大哥在爹的坟前说说娘和他的存在就好。

“你要离开?不和我一起去京州?”

“嗯。”

苏亦讪讪一笑,伸手撩开苏鸢额前的一律长发,平静地询问:

“那鸢儿欠我的恩情如何还?”

“那还要还?”你不是相信你是我哥嘛,怎能这么小气?

“当然!亲兄弟明算账嘛!再说我们都是江湖人士,就该按照江湖规矩办事,对吧?”

......

苏鸢埋头考虑了几秒,觉得自己理应报答的,即使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又如何,他们之间的感情只建立在一半相同的血缘上,还不如二旺和自己的呢,再说这大哥也没有占自己的便宜,这都是江湖规矩嘛,应该的应该的。

“那好吧,就安江湖规矩办。我就以身相许给你。”

坐在床榻边上的苏亦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到嘴里了,按捺下得了大便宜的兴奋模样,伸手将一直站着的苏鸢拉到自己的面前,手里握着苏鸢的手,细滑柔嫩,色心急切,但又要维持自己的正派模样,他正言道:“可是想清楚了,这以后你可就是我苏亦的人了!”

苏鸢肯定地点头,说:“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是大哥的人也算是苏家的人啊!”

“当然——进了我苏家的门,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魂。”

“那么大哥…….”

嗯——,苏亦微微仰起脸看着站起也比坐起的自己高不了多少的苏鸢,伸出食指摇了摇,悠然地说道:“鸢儿不用叫我大哥,叫我亦要稳妥点。”

“直接叫大哥的名字恐怕不妥!”苏鸢为难了,他暗自在嘴里试着用舌头发出这个亦的音,有点二旺叫自个儿鸢鸢时候的感觉——肉麻。

“有何不妥,在心里我承认你是我的弟弟,但是这外人不信啊?那在他们面前我们当然就不能以兄弟相称了,所以你叫我亦最是恰好!”苏亦说着,将苏鸢拉进自己的两腿间,用脸贴靠在他的胸膛上,柔声哄道:“来,叫一声给我听听。”

没有注意苏亦两腿之间的异物凸起,苏鸢踌躇了好一会,才极为不自然的轻唤道亦——

说了一声乖——苏亦没有再说话,只是环住苏鸢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在苏鸢身后的手也不安分起来,慢慢向他腰下面滑去,触碰到他圆润上翘的屁股时,苏鸢本能地挣扎了起来,他推着苏亦的肩,不安地说:“大,亦……你还是先放开我,你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苏亦置若罔闻,怀里的人很软,纤细的身子仿佛他再用那么一点点力就可以折断的错觉,下面已经抬头的他怎么可能放开。

他开口,嗓音已经因为欲望而变得暗哑低沉:

“不是都同意成为我的人了吗?”

“是同意,但是亦现在是想和我切磋武功吗?”苏鸢觉得他现在就像老爱拉着自己比武的二旺,呼气急促,还有就是分身也顶住自己的两腿间。

苏亦一听有点不悦了,伏在他屁股上的手不由加了几分力,问:“你常常和其他人这样比武切磋?”

因为屁股被捏得有点痛,苏鸢身体不由向前移近一点,但就是这一点,让苏亦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一聚,喉结动了动,这小家伙无意识地将他已经高高仰头急不可耐的分身夹在两腿之间,

还无辜地看着自己,一脸“你是怎么了?”的疑问。

“以后……”尽量让自己冷静点,语气平稳点:“不要和其他人这般比试切磋了,只……只能和我,知道吗?”

苏鸢没有回答,他扶住了苏亦的脸,直接就吻在他的唇上,然后小舌头滑进一脸错愕的苏亦的嘴里,将他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用力吸着他口里的空气,晶莹的唾液流到苏亦的嘴角时,苏鸢还不忘用舌头一舔,将液体全收进嘴里再渡给苏亦,强迫他咽下去,谁知一时气没有喘上来,竟然被这唾液也呛住了!苏鸢立即眉开眼笑地放开他,乐滋滋地宣布:“哈哈!比气环节你输了!哎——,你的内功太弱了,要多加练习才行!”

原来这小家伙还不知道什么是情事,什么是交合之欢,难怪他气息平稳下面更是一点****泛起之势都没有!好,那今天就教教你。

苏亦笑了笑,再也坐不住,反手将正想逃离他怀里的苏鸢扯到床上,右脚顺势压住他的两条腿。吻得姿势也由下变成了上。

“再比一次吧,可否?”没有等苏鸢回答,他就一口含住那因为刚刚的热吻还在泛着红晕闪着润亮的唇,软软的好像会因为自己的含弄而化掉一般。

慢慢地,他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小兔子开始抗拒起来,用舌头推出自己霸道得快伸到他喉咙小结的舌头,并发出呜呜的呻吟,被自己压在腰间的手也挣扎出来撑着他的胸。

“唔.....”苏鸢侧开脸,认输地告饶:“输了输了,我差点喘不过气来,不比了不比了。”

其实还有点就是苏亦的**顶得自己的肚脐处生疼!像要cha进去了一般!

苏亦没有接受他的投降,反而将手伸进他的衣襟内,找到那两颗还没有凸立起来的小红豆,指腹一揉,用的力恰到好处,让苏鸢有点吃疼,但更多的是一阵酥麻.....

初次的异样感让苏鸢又惊又惧,摆动着身子想逃离开,但是身体却向上弓起,迎合着这种感觉,喉咙深处不可抑制地发出奇怪的哼声。

想问苏亦是不是对自己施了什么奇怪的功夫,可脑子里一片迷雾。

他就要陷在这迷雾中.....忘记了娘说的话......

娘说的,不可以让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不可以让他们脱自己的衣服.....

周围的空气很热,压在自己身上的苏亦呼出来的气息都在他的身上引起一片难耐的灼热,让他也觉得自己的下身升起一团火热,不由地扭动起身子,好像这样能让自己能尽快凉快下来,苏鸢呢喃地问扑在他颈窝处湿湿地轻舔齿啃得苏亦,声音因为****而软糯:“你……是不是在我的身上下了什么毒吧……让我热得不得了,还要烧起来了!快……点放开,我好难受……”

“现在放开你,你会更难受的。”说着,苏亦已经解下他的腰带,一把握着他的炙热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也顺势滑到后穴的外沿打着圈抚摸着那些柔嫩的褶皱,啧啧地发出赞叹:“很漂亮,是我见过最粉润的!”

从未示人的私密之处突然感到灵活如舌的湿润——他竟然在舔我的屁股!!!羞多余怒,苏鸢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人也清醒了大半,慌张地一脚踢开苏亦,满面赤红,“你这是在干甚?”

说着就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拉裤子时还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实在不知道这刚认回来的大哥这样做是何意义,比武还是做下流之事呢?二旺和娘亲告诉自己的虽是同一件事,但却是两种相去甚远的意思,那到底自己该听谁的?娘说二旺是在诓骗自己,而二旺狡辩说这是江湖儿女的豪爽,鸢伯母一介妇孺怎会知道江湖之事。

原先自己也是认为娘亲跟自己一样,住在那样的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知道这些江湖事也是正常的,再说二旺也说过女子的见识很短,过于小家子气,自己虽是尊敬娘亲的,可是比气拳脚功夫很是了得,说起江湖奇闻异事也口若悬河的二旺,他很不孝地站在了二旺的这一边!

可……现在他完全懵了,因为屁股被自己的大哥舔了!这让他觉得恼怒和……恶心,对,他觉得恶心!就像一年前他和二旺偷偷去逛花街,然后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误认为是里面的姑娘,嘟起满是酒味的肥唇就往他脸上贴,他当时也是恶心得哭了,即使二旺狠狠地给那人一顿暴打,他都止不住想吐,在小溪边洗了好久的脸以至于好久都不愿意和二旺“比内力”,为这事二旺唉声叹气地悔过好几次。

脑袋里,像一滴水,一滴迟来的露水滴在干燥的土里,一颗沉睡的种子崩裂而生,绿色的叶子鲜嫩欲滴,一阵春回大地的清爽……

周围的空气很热,压在自己身上的苏亦呼出来的气息都在他的身上引起一片难耐的灼热,让他也觉得自己的下身升起一团火热,不由地扭动起身子,好像这样能让自己能尽快凉快下来,苏鸢呢喃地问扑在他颈窝处湿湿地轻舔齿啃得苏亦,声音因为****而软糯:“你……是不是在我的身上下了什么毒吧……让我热得不得了,还要烧起来了!快……点放开,我好难受……”

“现在放开你,你会更难受的。”说着,苏亦已经解下他的腰带,一把握着他的炙热上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也顺势滑到后穴的外沿打着圈抚摸着那些柔嫩的褶皱,啧啧地发出赞叹:“很漂亮,是我见过最粉润的!”

从未示人的私密之处突然感到灵活如舌的湿润——他竟然在舔我的屁股!!!羞多余怒,苏鸢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人也清醒了大半,慌张地一脚踢开苏亦,满面赤红,“你这是在干甚?”

说着就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拉裤子时还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实在不知道这刚认回来的大哥这样做是何意义,比武还是做下流之事呢?二旺和娘亲告诉自己的虽是同一件事,但却是两种相去甚远的意思,那到底自己该听谁的?娘说二旺是在诓骗自己,而二旺狡辩说这是江湖儿女的豪爽,鸢伯母一介妇孺怎会知道江湖之事。原先自己也是认为娘亲跟自己一样,住在那样的穷乡僻壤苦寒之地,不知道这些江湖事也是正常的,再说二旺也说过女子的见识很短,过于小家子气,自己虽是尊敬娘亲的,可是比气拳脚功夫很是了得,说起江湖奇闻异事也口若悬河的二旺,他很不孝地站在了二旺的这一边!

可……现在他完全懵了,因为屁股被自己的大哥舔了!这让他觉得恼怒和……恶心,对,他觉得恶心!就像一年前他和二旺偷偷去逛花街,然后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误认为是里面的姑娘,嘟起满是酒味的肥唇就往他脸上贴,他当时也是恶心得哭了,即使二旺狠狠地给那人一顿暴打,他都止不住想吐,在小溪边洗了好久的脸以至于好久都不愿意和二旺“比内力”,为这事二旺唉声叹气地悔过好几次。

脑袋里有种说不明的情绪,瞬间轰隆隆地炸开了......

还坐在床榻上的苏亦还陷在火热中头脑发热,一向很懂得克制自己欲望的他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看到苏鸢毫不掩饰的作恶想吐的表情,让他忽然心生薄怒!这小家伙竟然嫌弃他!明艳的脸上写满了“你恶心”的三个大字!除了难耐的欲望还有就是“我偏要恶心你的”报复心理,他长臂一捞,在猎物错愕间,阴险地点了他的穴。

四肢的一下子酸麻不堪,睫毛的关系,苏鸢惊愕气愤地瞪大的眼睛并没有任何威慑力,甚至让苏亦以为这是他可怜楚楚的委屈的表现,更是让他心痒痒地一口吻在他的眉中。

“苏亦——”被点穴后的酸麻让他的声音都有气无力地酥软起来,他费力地想用已经不听使唤的手推开死死环抱着自己的苏亦,但是这让别人看来更想是他正挑逗地抚摸着苏亦,“你,你放开,我不和你比,也不和你闹。”

“这样的比试在江湖上可是常事,再说我们还是兄弟呢,鸢弟有何害羞的。”苏亦说完都觉得自己有点无耻,怎能这样诱骗这般纯善的弟弟呢?以后若是遇见那编撰出那些江湖规矩的无耻高手,他一定敬茶三杯以谢他对自己这个弟弟的教导之恩。

“别.....”无力地压住窜进自己衣内的手,苏鸢再次面红耳赤,因常年使剑而生有薄茧的手想在自己的胸腹间“摩擦生火”吗?“别......”

“别停下来吗?”

“不...不是,是停下来!”

“不舒服吗?”

“热得我难受!”

“要不.....”苏亦一口咬住他的耳垂,低语间热气灌进他的耳朵里,“我们脱了衣服就没那么热了。”

“不行。”身体一紧,他费力地摇了摇头,“我才刚穿上呢。”

苏亦嘴角上扬,一副我是好人的真诚,说:“一会儿,我帮你穿,可好?”还没有得到怀里人的同意,他一拉一扬手,怀里的人就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小衣了。

对身下人的一百个不愿意视而不见,又将他的裤子脱丢在床下,用舌头吞咽着那张正在骂着“你熊祖宗”的嫣红薄唇,然后戏谑道我祖宗还不是你的祖宗,乖,换一个词骂。

正当一床春色越来越浓时,门外的下人唯唯诺诺地打扰道:“爷——,宋钦枫的船到了。”

“让他等等!”刚想挺身长驱而入的苏亦隐怒地吩咐道:“先奉茶招待。”

“可——宋一茜小姐也到了,嚷着要见爷,还好有下人和他哥哥拦着,要不她都闯了进来!”

看看身下人儿的一脸幸好,自己分身直喊我要进去我要进去的势头,该死的咒骂一声,调节平复好自己凌乱地气息,穿好衣服毫无异常地准备出去迎客,途中想想又倒回来,点了苏鸢的睡穴帮他盖好被子,然后才阔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