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芮芮的笑声清脆,如银铃一般:“小麦姐姐,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给人上思想政治课了?”
小麦没想到她如此执迷不悟,她很失望,也渐渐变了脸色:“白芮芮,不要以为,你死不承认,又没有证据,我就不能把你怎么着,你记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就算是躲到天边去,也逃不过法律的惩罚;就算你侥幸,别忘了,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天理!”
“天理?”白芮芮呵呵冷笑:“既然说到天理,那我也跟你说一说,为什么乔亚馨和乔希这对不要脸的母女可以活着?为什么她们可以正大光明的行走在阳光下?这对我跟妈妈来说,公平吗?”
“这对母女的存在,我想,你更应该去质问你的爸爸!”
死者为大,小麦知道,不应该说白少雄的不是,她只是想让白芮芮明白,苍蝇不叮无缝蛋,乔亚馨母女的存在,恰恰证明了白少雄年轻时风流薄幸的事实。
他对白芮芮来说固然是一位宠她疼她的慈父,但是对乔希来说,他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父亲,对乔亚馨来说,他也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
“乔亚馨固然有错,但她的错只在你母亲身上,不在你身上,所以你没有资格评论她的为人。别忘了,她曾经也是你爸爸的女人,你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你爸爸曾经的样子。至于乔希,她只是一堆不负责任的男女,不负责任的产物而已,她更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白芮芮看着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可是她抢走了盛宣哥哥……”
越到最后,她的声音越弱了下去,显得底气不足。显然,有些道理,她也明白,顾盛宣不是她的,而是一个思想独立的成年人,他知道自己喜欢过什么样的日子,喜欢跟什么样的人一起过日子。
“白芮芮,你让我很失望!”
说完,小麦转身离去。没有跟她说下去的必要了,她也不会懂,她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根本就不讲道理,跟她也讲不通道理。
白芮芮一个人,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身边有不少俊男过来搭讪,她醉眼朦胧里,一一去分辨他们的脸,走了一个又一个,可是没有田平,田平也不要她了。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光怪陆离的灯光,忽然崩溃大哭起来,她把田平弄丢了,这个世上她就只剩下一个田平了,可是她还是跟他分开了。
白芮芮想要回家,可是混乱中,她的钱包不翼而飞,没有钱,没法结账。就把的服务生拦着她不让她走,白芮芮迷迷糊糊地,整个人都栽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是田平做的雪菜肉丝面的味道。她一骨碌爬起来,看看四周,这是她之前和田平一起租住的房子,他们两个的小家,墙上还挂着她的很多照片呢,以前每次睡觉前,田平都要挨张照片亲一遍。
“你醒了。”
田平从外面进来,手上果真端着一碗雪菜肉丝面,放在白芮芮身边的床头柜上:“昨天晚上你喝多了,胃可能会不舒服,吃点面垫一垫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