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萌女惹火金龟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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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不能就这样算了

乔一鸣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算啦,还是放手吧。一来你不适合做坏人,二来你仍是不适合做坏人。三来,我是过来人,用强硬的手段也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段无邪不信,“那你和以宁,不也很幸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乔一鸣叹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以宁的性子很野,也很倔,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她越是逃的远。为了弥补自己所犯的错误,我可是用了整整四年时间。”他望着无邪,说出内心里的话,“放手吧,你不是做坏人的料。拿以宁老爱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做禽兽也要看有没有做禽兽的天赋。你没有那个天赋,还是乖乖做你自己吧。”

段无邪恨恨地瞪他,这个可恶的家伙,究竟是不是好哥们啊,居然还拖他的后腿。但,该死的,他居然被说动了。

金炎堂凭直觉认为,爱爱有心事。至从去见了段无邪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却非要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惜演技不大好,漏洞百出,处处被他逮到不对尽的地方。但问她,她却不肯说。

在心里思忖,这姓段的究竟给爱爱说了什么?居然惹的她成天心事重重的。

直到爱爱表现的心不在焉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一通电话打到段无邪手机上,准备查过水落石出。

经过乔一鸣的劝说与分析,段无邪的心乱了,不知该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放手。一连想了两天,仍是矛盾重重,想狠下心肠,却又顾虑重重,想放手,却又不甘心。正在摇摆不定时,偏这姓金的还撞到枪口上。

很好,他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姓金的,抢了我的女人,还敢打电话来?活的不耐烦了是不?”

金炎堂冷哼一声:“你要搞清楚,在我和爱爱交往时,她早已和你分手了。”

“分了手又怎样,就不能复合么?”段无邪恨恨地道:“要不是你半路杀出来,爱爱早就重新回到我的怀抱了。”

“那可不一定。如果爱爱对你真有那么点不舍的话,就不会和我好了。”好似没有刺激够他似的,金炎堂又加了句:“你应该知道,爱爱其实很保守的。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段无邪气的要死,偏又找不到地方发火,“姓金的,你存心在激怒我是不?我告诉你,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可是,就算不激怒你,你就会放手么?”金炎堂冷哼,“这两天爱爱一直魂不守舍,那天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让她担心成那样。”

段无邪冷笑:“你不是她老公么?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少对我用激将法,我不吃你这套。”金炎堂也不是省油的灯,“说吧,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手?”

段无邪沉默了下,“你这是在求我么?”

求他?求他滋回地狱去还差不多。金炎堂暗自啐了口,道:“好吧,就算我求你好了。你和爱爱明明已经结束了,干嘛还死缠着她不放,你有胆子在外边偷吃,却没胆子承担偷吃的后果,算什么男人?”还花花公子呢,还真是辜负这个称号。

段无邪被气的头顶冒烟,这家伙总有办法刺他的软肋,很好,他与他扛上了。

“姓金的,你尽量呈你的口舌之快吧。”段无邪冷笑。

金炎堂哼了哼:“我懒的理你。说老实话,无邪,你真有那么爱爱爱吗?爱到非她不可?”

“对,我是非她不可。”段无邪深吸口气,“卑鄙的法子我还不想使出来。所以,金炎堂,我要与你公平竞争。”

这两天他想了许多,向以宁那泼妇说的对,做禽兽也需要资格与天赋,他连做禽兽都还不够格。满肚子的阴险计只能在脑海里过滤,却无法真正付诸行动。

冬儿也打来电话劝他放手,如果碰到向以宁来劝他,他肯定会骂回去,但温婉又优雅的冬儿他无论如何也是骂不出口的,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吧。

“无邪,爱不应该是占有,而应该是成全和包容。爱爱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应该祝福她,而不是破坏她的幸福。”

是的,按道理说,他应该成全她,可是,谁又来成全他呀!

“这是你应得的。不能怪别人。”冬儿虽然说的温柔但却强硬,“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你要付一半的责任。如果你不花心,不在外边乱搞,爱爱也不会伤心绝望之下与你分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爱爱随欲而安的性子,要不是被你逼上绝路,她也不可能破斧沉舟的。”

是的,他承认,他错了。可是,“那另一半的责任该谁负?”

“爱爱也有错。她不应该一再纵容你,相信你,惯着你,才落到这种下场。”

喝,说来说去,还不是在指责他。

“放手吧,无邪,你再这样缠绕下去,根本没意义的。你喜欢做花花公子,喜欢在外边乱搞,就应该承受会有的后果。而不是一味的去挽回什么,因为你要知道,有些错误,是不可能搀回的。”

有些错误,是不可搀回的,真是这样吗?

他和爱爱,真的不能再回到过去吗?

这时候,金炎堂嗤笑一声:“无邪,拜托你醒醒好不好,我和爱爱已经登记结婚了。她也一再表明这一生一世只做我的妻子。你最好还是死心吧。不然,咱们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朋友?你还好意思说咱们是朋友。你……”

“声讨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就像当初你和爱爱分手一样,我想,你应该没有挽留过她吧,现在又来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段无邪被堵的哑口无言,最后恼羞成怒,恨恨地断了电话。

“无邪,你真打算放弃?”段金明一脸严肃地冲到总经理办公室,质问正对着电话发呆的段无邪。

段无邪无神地望他一眼,有气无力地点头,“不然还能怎样?死缠烂打不是我的作风。”如果死缠烂打能挽回爱爱,他当然得试试。问题是,爱爱真的不再爱他了。

段金明气极败坏,嗔目瞪他,“不行,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得把爱爱给抢回来。”三十多年前,他被金智群阴了一把,至今仍是暗恨于心。现在,又轮到他儿子了,他咽不下那口气呀。

段无邪淡漠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淡淡地道:“我的事,不必你操心。”

段金明瞪他一眼:“我才懒的管你的事。只是,如果对像是金智群父子,我铁定要管。”

段无邪望着他:“那你有对付他们的法子么?”

段金明冷笑一声:“就是上次我对你说的,你忘了?”

“那能管用么?”段无邪并不抱期望,“看似完美的法子,却是漏洞百出!”

“笨,那要看参与其中的人是否能演到位。”段金明看着自己的独生子,“无邪,这次你一定得替我争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得把爱爱抢回来。”

段无邪想了想,说:“好,我试试。”

打了电话给玉爱爱,“可否约你和金炎堂一起出来,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你们过的好不好。”顺便再替你审核一下金炎堂,看他是否是真心爱你。

玉爱爱想了想,估计他是真的打算放弃了,便欣然同意了。

“他约了你,还包括我?”金炎堂知道段无邪约了他和玉爱爱后,脸上扬起似笑非笑的神色。玉爱爱以为他对段无邪还有成见,便替他说话:“是啊,无邪可能真的已经放下了吧。他只是想,看看我过的好不好。”

金炎堂不说话,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玉爱爱又轻声道:“其实,无邪除了花心外,其他都还好,你别把他想的太复杂,好不好?他是真心要祝福我们的。”

金炎堂看着她,“你真这么认为他是真心要祝福我们?”

玉爱爱不高兴了,“阿堂,你别这样好不好?他是花心了点,但为人真的很不错,你不要把他想的那么不堪,好不好?”

见亲亲老婆生气了,金炎堂忙竖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无邪是我的朋友,对于他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确实如你所说,为人挺不错的。我只是嫉妒他,毕竟他拥有你整整八年,而我才不到半年时间。”

玉爱爱白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换个地方想,你可是拥我的后半辈子呢?”

金炎堂故作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你可是我老婆,是要我和共度一辈子的女人,我干嘛还嫉妒他呢。真是……”作势打了自己一下,惹得玉爱爱捂唇轻笑,觉得这样的他,真的好可爱,哪里还有以往的高高在上的傲慢自大?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他。真的好喜欢。

在玉爱爱看不到的地方,金炎堂隐去脸上的笑容,在心里道:只是单纯的聚聚?哼,鬼才相信。

背着玉爱爱打了电话给父亲请教支招,“老爸,你看这事,有蹊跷没?”

金智群哼了声,“这还用问吗?白痴都知道他们父子俩肯定不会安好心。你可得小心应付,千万别大意失荆州,虽然把爱爱比作荆州有些不论不类,但也差不多啦,爱爱可是咱们父子俩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可不能轻易放手,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称心如意的媳妇,说什么也不能让给那姓段的,他姓段的算……”

“说重点!”金炎堂额上冒出三跟黑线,觉得老头子越是来越哆嗦了。

“重点?什么重点?哦……这个嘛,我暂时还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他们父子俩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只要咱们小心事行,不让他们有机可乘,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

金炎堂翻翻白眼,说了半天,什么建树都没有。早知如此,他就不浪费这个电话了。

当得知段无邪约他们相见的地方是一间高档牛排店,心头隐隐觉得不大对尽,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今天的段无邪确实非常礼貌非常有风度,虽然对金炎堂仍是有些敌意,但总体来说,表现不错,仿佛已经走出失恋的阴影。

望着段无邪瘦了一圈但仍是温和的眸子,对自己的态度仍是一如以往的好,玉爱爱很是感动,觉得与他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不错的。

但金炎堂可不这么想,宁静,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征兆,他哪会信他只是单纯地祝福他们。听父亲说,段金明夫妇又来深圳了,身为香港段氏的直接负责人兼总经理,不坐镇在自己的公司却跑来深圳游玩,有点说不过去。

一边吃着滑嫩可口的牛排,一边细细观察段无邪的脸色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