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伤痕累累
在沢田一行人在遭遇MM,巴滋和达兹纳的阻拦时,云雀恭弥已经独身一人潜入了黑矅学院。
“呦!云雀恭弥,我已经等你很久了。”黑暗的房间内空荡荡的,只有一张长沙发,破旧的窗帘紧拉着,不留一丝光亮。六道骸就靠在沙发上悠哉地看着一脸杀气的云雀。
“并盛不需要两个风纪!”云雀一身并盛的旧校服,外套披肩,空空的袖管上红色的风纪袖章在一片漆黑里显得异常刺眼。
“fufufu,所以我来了。”潜在意思就是我来了你可以滚了!
“来看是该让草食动物知道一下自己的分量。”云雀说着亮出了随身携带的浮萍柺,霎时一抹金色的利光闪过,随即便欺身而上。
“fufufu”六道骸显然也不是好惹的。能袭击并盛多名同学最后引出云雀亲自出马的人自然有些本事。身体轻巧地躲过了云雀的攻击。
这样一来一往的,几个回个下来也是半斤八两不分胜负。不过云雀毕竟是并盛风纪的龙头老大,出其不意地一拐子抽到了六道骸的脸上,有了这一先发致胜,接下来就要变成了单方面的殴打,渐渐的六道骸身上脸上多了许多伤痕。不过六道骸却是依旧的一派悠闲的模样,对于眼前明显不利的局势毫不在意。
在下一道拐子即将抽上身的时候,六道骸顺势后退了一大步,与云雀拉开了一截距离。
“fufufu,云雀你还看不清形式吗?”似乎厌恶了这样枯燥的近身搏击,六道骸似笑非笑。说完并没有给云雀回答的时间,虽然云雀也不见得会回答。一挥手,整间屋子被亮色填满。云雀恭弥的正上方忽然出现了一大片梦幻红的樱花,花瓣飘舞在这间黑屋里显得更加梦幻而绚丽。
但正下方的云雀却没什么心情也没办法欣赏。在樱花飞舞时,他的全身肌肉都在松弛,全身仿佛被抽空了力气,腿也在逐渐发软,在没有力气站直。然云雀的骄傲绝对不允许他向任何人低头,他咬着牙齿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保持着单腿站立的姿态。抬头怒视眼前操纵一切的人:“你…………!”
六道骸无视他的漫天杀气,走上前抓紧他的头发拎起来,同情地笑道:“kufufufu,真可怜,竟然连自己什么时候被种的樱花种都不知道。fufu……”
说罢,抓着头发便往后一甩,“彭”的一声可见力道之大。
六道骸走到云雀面前,右脚猛地踩在他脸上,用力地摩擦着,这一踩不仅踩得是云雀的脸更是狠狠地踩了他的尊严。
“云雀恭弥,就这点能耐?!真是无趣。”
继而拿过云雀的浮萍柺狠狠地抽打着云雀,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而这时的云雀毫无还手之力,这个样子恐怕是他最狼狈的时候了吧。
六道骸间云雀狼狈的趴在地上,顿时觉得了无生气,刚抬脚想把他踢到一边,不过像是感觉到什么一般又把脚放了下来。
他转过身:“fufu,不是去彭格列看戏了吗?!”
“无趣,腻了!”来人正是伊俪塔。
她刚从沢田那里回来,本来想会有场有趣的东西看的,欣赏了半天不过都是些小孩子之间的幼稚游戏。不过她倒是看出了沢田的天真。善良这两个字可跟黑手党扯不上半毛钱关系啊。
当然,看到这边除了无趣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他问到了云雀的气息。她想看看骄傲自负的云雀对上狡猾无谓的六道骸回事什么结果。
当她眼神扫到地上的云雀还有没来得及撤除的樱花花瓣是就已经了然。
“不得不说黑矅里面唯有你才能让我提些兴趣。”伊俪塔一脸无聊,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云雀道:“看来并盛的风纪可以换人了啊。”
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地上的云雀她还没见过如此狼狈不堪的云雀,骄傲如他怕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吧。
“哦~难得你对风纪之人感兴趣?”即使接触不多,但不难看出眼前这位小姐虽然诡异却是无心之人。怕是她每天只需要想的只是怎样才能不无聊的吧。难得见她有那么一点在意云雀
“碍事,啰嗦。不过倒是有点意思。”说着伊俪塔状似无意地一挥手,霎时漫天樱花雨陡然消失不见,“还有,别让我看见这种颜色。”
她一向讨厌粉红这种与黑暗格格不入的纯洁的颜色。
见状六道骸挑挑眉,不语。
而云雀就在伊俪塔刚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绷紧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让伊俪塔看到如此狼狈的自己。
伊俪塔显然看出了他的细微,随手一挥,已是伤痕累累的云雀的身体再一次飞了出去,重重地撞上了墙壁,下一秒整个人被瞬移出去消失不见。至于被移到了哪里只有他本人和伊俪塔知道了。
此举让六道骸眼底的调侃之色更重了,不过他很聪明地没有说话。即使厉害如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女一身怪异的本事自己并不是她的对手。而且他相信伊俪塔不会轻易出手,就凭他接下来的“戏”。
有时候强大到一定境界和地位的人,最怕的就是无趣了。这一点他轮回六世看的很清楚。
“啊啦~~接下来就是彭格列了吧。六道骸,不要让我失望呀!否则我会很无聊的呢!”解决的云雀,伊俪塔对接下来的剧情很感兴趣。
六道骸已经接受了伊俪塔变脸如翻书的速度。他配合的弯了弯腰,左眼异样血红的“六”流光溢彩:“遵命!我的小姐!”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伊俪塔就看着轮回的男人让彭格列一行人自相残杀,却又戏剧性的剧情回转,在彭格列的觉醒下,六道骸倒了。伊俪塔没有阻止复仇者联盟带走他,之前答应帮他拖住只是因为没有他这场戏也不存在了,而现在结束了。
而至始至终伊俪塔都在乖乖地做一个合格的看戏人,只有在云雀重新回来时挑过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