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如果哪个美国人精神分裂杀了自己的朋友,那么美国人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到武器制造商的头上。
9.一旦在高空飞行的飞机上出现精神分裂症患者意欲杀害飞行员,结果自己反而被机上的旅客给杀了,那么这名被杀者的母亲就会把罪责归到航空公司头上,并且向航空公司索赔。
10.一个美国佬告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虽然我已经活够了,也对这个世界有了足够的了解了,但要是哪一天我坐在电脑前不慎暴毙,你们一定要替我找比尔·盖茨报仇。”
阿拉斯加的慈悲鸟
沈湘编译
在北美洲西北角,有一个地方,东面是加拿大,西面是白令海峡,南北分别是浩瀚的太平洋和寒冷的北冰洋。因为这个地方布满了森林,所以吸引了大量的鸟类来此居住,其中被土着人称为“慈悲鸟”的鸟类数量最多。之所以称它们为慈悲鸟,是因为它们在抚养幼鸟时,只要听到发出和幼鸟相同的“饿啊饿啊”的叫声,鸟儿便会将口里的食物向叫声方向投去。叫得越凶,它们捕食便越勤。慈悲鸟不停工作的原因,是因为它们拥有一颗慈悲的心。
生活在那里的一部分土着人,利用慈悲鸟的慈悲心,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
他们学着幼鸟的叫声,整天坐在一块地毯旁边,不停地叫着“饿啊饿啊”,于是便有无数的慈悲鸟飞来投掷食物。等地毯上堆满了鱼虾和蛤蜊,他们便满意地打包回家了。这些人将一部分食物拿去换钱,一部分留下自己吃,很快便过上了富裕的生活。
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会坐在那里等待慈悲鸟投掷食物,绝大部分人不屑于那样做,而是坚持亲自下海捕鱼来养活家人。他们认为哪怕是辛苦些,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生活,日子过得会很坦然。还有一部分人,他们认为学幼鸟的叫声来欺骗慈悲鸟是不道德的,而且慈悲鸟因为整天要“照顾”喊“饿”的人,来不及照顾幼鸟,致使许多幼鸟饿死了。为了不让慈悲鸟灭绝,他们便用自己捕来的食物喂养幼鸟。
岛上渐渐形成了三类人:第一类人专靠慈悲鸟施舍生活;第二类人为自给自足型;第三类人不但自给自足,还要喂鸟,担当起保护慈悲鸟的重任。
突然有一天,一场大火毁掉了岛上的森林,慈悲鸟被迫迁走了,从此很多人的生活便乱了套。第一类人因为习惯了慈悲鸟的施舍,他们除了会喊饿外,再也不会干别的事情,于是便跑到大街上继续喊饿;第三类人因为习惯了给幼鸟提供食物,而岛上的慈悲鸟已迁走,没有幼鸟喂养,于是他们便将慈悲心给了那些在大街上喊饿的人;第二类人依然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这个岛便是今天美国的阿拉斯加州。
阿拉斯加州有150多万平方公里的辽阔土地,相当于三个法国或七个英国那么大。阿拉斯加州如今已成为一个世界级的发达地区,当地居民除了大部分自给自足的人外,还生活着另外两部分人,一部分为慈善家,还有一部分为乞讨者。
德国人走在钟表上
张大为
在德国,让我最感慨的就是德国人的时间观念。他们遵守时间的精准程度,好像他们是钟表上的指针一样。在汉诺威参加一家德国着名公司的新闻发布会,公司总裁第一句就说:会议要开一个小时。我出于好奇,计了一下时间,总裁一人就讲了20分钟。我心想,8个负责人呢,别说1小时,就是两个小时也不够呀。可往下接着掐表,每个人都恰好讲5分钟。全部发完言,正好一个小时!这是大公司的领导,那一般德国人呢?同一个展览会期间,有一天,我在吃早餐的路上碰见一个50多岁的德国人,我和他打招呼说:“你真早啊?”没想到他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早了,我7点30分起床,用20分钟做体操,10分钟洗漱,早餐吃了15分钟,现在用15分钟走到会场,8点30分正好能进去。”我听得惊讶极了,就故意问:“那你何必不再早点儿进场呢?”他耸耸肩,说:“他们定的8点30分才让进场,我只好根据这个时间来安排了。”在听完这番话后,我平生第一次计算了一下我吃早餐得用多少时间。在我的印象中,每个德国人都是一个时间的齿轮,他们都在按照同一个时间转动,相互之间的咬合可谓丝丝入扣。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火车站接人。我在法兰克福火车站曾目睹了这样一幕:一位出站的客人刚走到便道旁放下手提袋,马路上飞驰的车流中便有一辆奔驰车正好拐上便道停在他身边。两人握手、上车,整个接站过程不过秒钟。德国的车站前一般不会停着很多等人的汽车,站前大街上也极少因为接人的车多而堵塞。
我有一个叫韩海的朋友,在中国待到30岁才移民德国。我没有想到他的时间观念很快就进步到和德国人一样了。我第一次去德国,从巴黎坐火车到慕尼黑。他从300公里外开车赶来接我,居然和火车一样准点。他给我定下的在德国的行程,细到了几点到哪儿,在哪儿吃早饭,路上走多长时间,在哪儿玩几小时,而且用的计时单位是“分钟”。按照这张时间表,我们跑了3000多公里,足迹遍布德国南部,直到准时登上回巴黎的火车。我想,正是这种精确的时间观念造就了德国的高效。尤其让我受触动的是:中国人生活在德国,就能和德国人一样走在钟表上。真是橘生在淮南为橘,生在淮北为枳啊!
巴黎的起点
李易寰
有人说巴黎是艺术的殿堂,有人说巴黎是文学的乐园,有人说巴黎是浪漫的源头……说巴黎的人实在太多了。
世界上具有两千年历史的大城市并不多,巴黎就是一个,它看过北欧的哥特人,看过恺撒的罗马大军,它分担过拿破仑战胜的欣喜与失败的悲伤……巴黎不是一个健忘的人,但是所有的光荣与不光荣,与其混集一身地过日子,何不化做浪漫的情怀?红酒一杯,红唇点点,以及街头巷尾无所不在的露天咖啡店的阵阵飘香?
13世纪中叶,巴黎在塞纳河右岸建罗浮宫;13世纪末,巴黎在塞纳河沙洲上建巴黎圣母院;14~15世纪,巴黎迎接欧洲文艺复兴……这一切的一切都为巴黎增添了浓厚的浪漫色彩,美食、时装、文学、建筑一一蓬勃而起,成为万众瞩目的国际大都会。可惜的是,哥伦布生来亦晚,一位美国作家目睹巴黎的繁华盛世,“咬牙切齿”地说:“巴黎根本是一个生错坐标的城市!”
巴黎人在13世纪时就懂得城市规划,为舒缓城市交通,他们在市中心设置了许多广场,如今这些广场都成为游客的聚集地,但对于巴黎人来说,广场是“另一个客厅”,休闲时来,聊天时来,示威也来。文豪莫里哀从不主动争取皇帝“关爱的眼神”,他的讽刺喜剧既笑痛了法国人的肚皮,也笑出了法国人的眼泪,其中不少就是挖苦皇帝的,但皇帝依然年赏千金,足够莫里哀整个剧团一年的开销了,莫里哀就曾经说过:“我最喜欢做皇帝,起码可以在广场上断头!”
巴黎在规划广场的同时也在规划公园,现今巴黎有160多个大大小小的公园,是全世界最多的。巴黎人把公园也视为“另一个客厅”,想找伴时来,想聊天时来,想散步时来,不过这里没有广场的政治气氛。“我听见巴黎的心脏是如何跳动!”这是雨果歌颂巴黎公园的名句。
巴黎是富人的天堂,富人可以在艺术走廊、时装店、珠宝店、夜总会、餐馆等地方得到满足;巴黎同时也是穷人的天堂,穷人可以在塞纳河的堤岸上晒太阳,也可以住在6楼。为什么是6楼呢?因为巴黎一般的房屋都高约6楼,6楼屋内无水、无厕所、无暖气,它原是储藏室,根本不适合居住,但是穷人住在这里也可享受到一个好处:每天太阳总是先照到!
巴黎在1887年修建埃菲尔铁塔时,社会反对激烈,莫泊桑认为它是怪物,但铁塔完工了,莫泊桑却说:“欣赏巴黎之美,最好的地方就是站在铁塔上,因为只有这个地方看不见铁塔!”1975年建蓬皮杜艺术中心,巴黎人又起而反对,但蓬皮杜中心完工了,巴黎人略改莫泊桑的名言:“欣赏巴黎之美,最好站在蓬皮杜中心的屋顶之上,因为只有这里见不到蓬皮杜中心!”1979年在16世纪的皇宫建贝伦地下喷泉,人们再度反对,数万人将反对的字留在工程场地围绕的木板上,其中有一句名言:“把这些木板保留,把贝伦喷泉拆掉!”但贝伦喷泉还是建成了;1982年建罗浮宫玻璃金字塔时,巴黎人更是激烈反对,但当时的密特朗总统执意不改,结果玻璃金字塔还是完成了,不过巴黎人不称其为卢浮金字塔,而叫密特朗金字塔……巴黎就是这样的,任何事都可以正看看,也可以颠倒过来看看,反正它最后都是正的,而结果也必是皆大欢喜的。
巴黎很慷慨地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画家,有一种说法:巴黎每3个人中,就有一个是画家,如果一块砖从屋顶落下,打中的十有八九是画家。巴黎的画家多得不叫人嫌,着名的毕加索来自西班牙,倒霉的凡·高来自荷兰,就连画《蒙娜丽莎》的达·芬奇也是意大利人。他们都不是巴黎人,更不是法国人,他们却把法兰西文化发扬光大,法国前总统密特朗就曾很骄傲地说:“不管他们的文化是什么,他们创造出来的都是法兰西文化!”因此从塞纳河上望去,处处是画家,画家画巴黎,巴黎画画家,相映成趣。
塞纳河充满了巴黎的灵性,春天时,塞纳河飘着乳融融的水雾,两旁的古老建筑犹如扬帆远航的巨舰;夏天时,有人在河堤上散步,有人在河堤上接吻,画家支起了画架,一些不太喜欢衣服束缚的女郎,尽情地在堤岸上展露她们上帝的杰作;秋天时,两岸的梧桐黄了,如两条飞舞燃烧的火龙;在寒冷的冬天,恋人们在桥洞下打着寒战相互拥抱,旁边走过的是失业的人,以及三五酒鬼落寞的眼神……这一切,都谢天谢地,因为巴黎还是巴黎,巴黎不因雨果而不朽,也不因莫奈而美得不可捉摸,它仍在我们身边。你可以爱它,也可以憎它,但在爱憎之间,别替它穿不合身的衣服——有人以为站在埃菲尔铁塔上就已经看尽巴黎了,其实那只是起点而已……英国人的另一面
潘国本
提起英国人,我们马上会想起绅士、君子,他们个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其实,英国人的另一面比如叛逆、开拓、自强自立等更为突出的本质,却往往被我们忽略。
19世纪被遣送到澳大利亚的英国囚徒本来都是本土的刑事犯罪分子,多数是强盗、窃贼或者杀人犯。到澳大利亚以后,奶酪没了,面包没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和要命的干旱,但他们没有自弃,没有沉沦,经过一百多年的自强不息,不仅有了奶酪和面包,连佩剑和诗歌也有了。我们发现,沙漠里孵化出来的“孬种”后裔并不比英国本土的后裔差,一样出大政治家、大科学家,一样产生诺贝尔奖获得者;建在沙漠上的国家,同样可以处于世界先进行列。
还有那次“五月花号”远航。当时,部分英国人渴望过简单、实在的生活,渴望实现自己的理想。于是,1620年9月,102名清教徒携妻带儿,在最糟的渡洋季节,他们坐一条27米长的木制帆船,离开欧洲驶向美洲。那两个多月的艰苦是可想而知的,最后他们终于在普利茅斯登陆,并定居了下来。他们近乎执拗,粮食不足、异地疾病和奔波劳累他们统统没有顾及,以致经过一个冬天,102人就死得只剩下人,但没听说有人畏惧和悔恨。
艰难反而让他们多出了智慧,他们学会了与当地印第安部落和睦相处,从他们那里学会了打猎、捕鱼和耕作的技术,终于坚持了下来。1789年,这些人的后裔会同其他移民干脆摆脱英国本土的控制,独立了出来。从此,这里不再是英国领地,改称美利坚合众国;他们也不再是英国人,改称美国人。一切从头开始,且干得比当地人更漂亮。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1945年7月,那时的首相丘吉尔正处在巅峰,在他可能居功自傲的时候,英国人将他选了下来,用这种方式给他们的精英一个思考机会,告诉他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再大的功劳也不能成为获取权力的砝码。对此,丘吉尔本人也给出过一种答案,他说“对领导人物不感恩戴德,是一个强大民族的标志”,还说“我打仗,就是为了保证人民有罢免我的权力”。
刘作奎
凡尔赛宫
——路易王朝的权杖与坟墓
巴黎的凡尔赛宫在法国的政治和文化上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她所代表的不仅仅是奢华与高贵的建筑艺术,更是君主的崇高地位和无限权威。号称“太阳王”的路易十四借助这座美丽绝伦的宫殿,在法国将绝对君权推上了顶峰。
尊重建筑师甚于贵族
1661年财政总监富凯建成了豪华无比的“子爵山庄”。他为了讨好国王路易十四,请他到自己新建的山庄赴宴。宴会空前盛大、奢侈,6000名宾客均使用金银餐具。但“子爵山庄”的豪华激怒了国王,三个星期后,富凯便以“贪污舞弊”等罪名被捕,并被判处无期徒刑,“子爵山庄”的财产也被全部查抄。
“子爵山庄”事件后,权臣高尔拜上书路易十四说:“陛下可否知道,您立下了赫赫战功,这些战功足以表现您的伟大,但是这些是远远不够的。我知道建筑物是最能表现君主之伟大与气概的,您何不建造一座全欧洲最为豪华壮丽的宫殿呢?
这个宫殿就叫‘太阳王’的宫殿吧!”听了高尔拜的上奏,路易十四龙颜大悦,下令建一座比“子爵山庄”更大、更豪华的王宫,这就是后来的凡尔赛宫。
路易十四找到了当时最着名的建筑设计师、园艺家和画家,在路易十三的一所狩猎行宫的基础上建造起新的宫殿。作为君王的路易十四是个不可一世的家伙,他固执、残忍、阴毒、霸气,但作为一个有艺术情结的人,他却谦逊、随和、可爱。
他懂得尊重艺术家的创作,从不对他们指手画脚或提出一些愚蠢的建议。
路易十四还将爵位赐予他欣赏的建筑师芒萨尔和画家勒·博亨,这令宫廷贵族大为不满。在这些人眼里,建筑师和艺术家只是匠人,社会地位相当于宫廷小丑,居然也封官加爵,这令他们难以接受。路易十四却大声对他们说:“你们听着!我在15分钟内就可以册封20个公爵或贵族,但是,需要几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出一个芒萨尔!”贵族们顿时噤若寒蝉,满脸尴尬地悻悻而退。
路易十四对他的大臣从来不苟言笑,但对园艺师安德烈·勒·诺特尔却十分亲热。
路易十四常常给予他丰厚的奖赏,并亲手把奖金交给他。有一次,诺特尔开玩笑说:
“陛下,您总是这么慷慨,我担心这么下去有朝一日您会破产的!”路易十四开怀大笑,并上前和他拥抱。诺特尔成为宫廷大臣中唯一可以与国王亲切拥抱的人。
不懂跳舞者遭到驱逐
路易十四为了控制贵族,把他们集中在凡尔赛宫镜厅两侧的偏殿里,并让他们每天早晚来朝见,那时宫里住了近两万人。过去,国王在生活中很随和,贵族大臣们可以自由地接近国王和王后,也可以随时与他们进行交谈。但路易十四决心与传统决裂,他制定了严格的礼仪制度,对生活中的一切事务,包括吃饭、睡觉等都规定了严格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