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降临得太快的时候我们反而要好好思考,可是那时候的我像是拣了块宝贝似的,当时的我没有过多去想,也许我的心态只是能够发展固然是好,不能发展也无所谓的那种吧。虽然我已经24岁了,但其实跟十几岁的小朋友思想并有过多的差别。
她也算是我亲密接触过的第一个女孩,因为我属牛所以她亲切的叫我大牛哥,而我也只叫她丫头,所谓亲密接触在我的意识境界里也只不过是拉拉手,说几句私密的话而已。我满怀着诸多期望再一次踏上了驶进秦皇岛的火车,我们相约在秦皇岛火车站见面。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的火车晚点了,我在出站口等她。我们本来是手机短信联系的,可是后来她手机没电了。
在茫茫人海当中寻找遗失的美好也算得上是一种浪漫吧。不过还好,秦皇岛火车站的出站口只有一个,只要她下了火车就肯定能看见我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
我没想到是她一看见我就牵了我的手,这让我既吃惊又欣喜,心里满载的是无穷的蜜意。秦皇岛火车站有各种各样的小旅馆,那时候的价钱应该是在50块以下。当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我能记得我们最后还是订了一个房间,还好,那房间里有两张床。
我们不是开房,她睡一张,我睡一张。期间我还有给她推拿过颈椎。
奇妙的旅程就这样开始了,我也对这个叫胡焕荣的女孩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她聪明,有着一份天真与纯朴。有时候我可以发现在她的身上隐藏着许多东西。这也许是每个女孩的通性吧。
而我,作为一个在那些日子里最接近她的男生是一种既奇妙又特殊的思维,来之前只想着给她把颈椎病治好,可是来之后,由于接触带来的奇妙感觉,我的心竟也发生了很多变化。试想哪个男人在这种环境下不能发生任何变化呢。
第二天我们便乘公交去了北戴河,那曾经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有着无数传说吸引着人们的到来。我记得我上小学六年级那会,我伯父家的哥哥在秦皇岛上学。他给我讲述着北戴河的美,他还给我带回来许多贝壳,有许多是很漂亮的。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有时候我把那些贝壳贴在耳边好像也能听到大海的声音。
随着北戴河的广为人知,这地方越来越多的被人们看出商机,游客们也越来越多了。今日的北戴河已不同往日,虽也有些风光大好之处,但已失了昔日光彩。
我和她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我们住的是两个房间,一个小房间,一个大房间。他住大房间,我住小房间。小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如果我想去卫生间的话也只能去她的房间。生活如此,我自觉安逸。
青年少女走在一起不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发生,即使身体上不发生任何事情,感情上也还是会发生些许微妙的变化。更何况我给她做推拿的时候已经在最近距离的接触她的身体了,伴着那身体触摸般的感觉,我似乎已能感觉出来我对她的一种奇怪意识。
难道这就是喜欢,更或者这就是爱。
爱真的很奇妙。曾经我以为自己的爱情可以很美好,可是大了以后才明白爱情也许有点过于浮夸的成份。爱也不过是人类繁衍生息的手段而已,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当然是性的驱使。再后来我读了许多书,四书五经居于首位,其次是道德经,还有些佛教的经文。这让我觉得人们将爱说得过于浮夸了。直到几天前我看了一个电影,里面的一个人物将爱情说得如何如何的伟大,如果没有爱生灵何以延续。从那时候起,我知道在我心里应该重新将爱情定义了。
有一天我在给他按摩颈椎的时候她似乎痴醉了,那种感觉让我很难形容。在我的那么多的病人里还没有一个人会有这种情况。倒是我自己研究出来一套很奇妙的催眠术,可是我并没有对她催眠呀。她第一次让我觉得女人的身体其实可以是很软很软的。在我这个年纪不应该是情窦初开,可事实如此。
从小到大我都被大人们看成是个笨孩子,因为笨所以我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汗水来弥补自己的不足。所以我变得越来越跟妈妈一样的勤奋,到了初中的时候我就更是勤奋,几乎除了吃饭的时间全部都在学习。因为笨,没有得到过多的成果。就连中考的时候都没考进县里重点高中。
我承认我这个人思想上是有点木讷的,尤其是对待人际关系,尤其是对待感情。感受着她瘫软的身体我像个偷窥禁果的灵童,不知道下一步是该继续偷看这份仙缘还是应该戛然而止。人类是一种利欲熏心的动物,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不一探究竟呢。
在那种意境下我不知道疆持了多久,好像是后来她让我吻她的身体的,我吻遍了她的全身,一种陶醉也便渗入其中了。我本该想这很幸运的事情如何会降临到我的头上,而且在这种时候我本该是保持一种清醒的头脑,可是我没有,我竟然说出要她做我女朋友的无耻要求。说是无耻是因为我借助跟她身体的接触提出了这种要求。
当然她是回绝的,理由很简单她是有男朋友的。那天我睡在床上的时候不断的在想,为什么她会跟我来?难道只是为了让我给她治病吗?呵呵。对待这种事情女孩的心地毕竟还不是我能猜想得出来的。
我也想过是不是因为她跟她的男朋友吵架了,她心里一定是痛苦的,找我来也许就是为了散散心的。也许是的。那时候的我是烂好人一个,即便被她拒绝,我还是会对她一如继往的好。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是替她捏两下肩膀而已。除此之外我们偶尔也会出去散散心,去大多数女孩都喜欢的地方,诸如商场,诸如夏日的海边。
而也就是在那天夜里他突然敲响了我的房门,那时候我还没有睡得太死,接近迷迷糊糊与清醒之间吧。我看见她披头散发的姿态是别有韵味的,我接触女孩本来就少,更何况是这么睡眼惺忪样的美人呢。只是她的脸上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后来她跟我说她做噩梦呢。她要我跟她睡一个房间,好吧,谁让我是烂好人呢。这个要求我只有答应了。
只是我忘记在那一夜的睡眠中有没有抱她了。
也许是我的这种对她纵容的心态让她觉得跟我在一起还是蛮有优越感的,至少我不会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之后我们都很开心,我开心得像是这世界上的宠儿,幸福来得这么巧也来得这么早。
当然在那些时日里她跟我说了许多她的故事。她的家庭的确是让人担心,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无法改变家庭给予她带来的重重压力。再加上她跟她的男朋友正在闹别扭,跟我来到这里美其名曰是来治病的,其实就是来散心的。小女孩不一般的心菲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她不懂,在这七日的时光里怎么可能让我这么一个光棍男不对她产生过多的情感,而我也不懂,我这么草率的答应了她难道就没有考虑到这背后的结果吗?大学生没有进入过社会,所以往往想事情都过于简单了。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出的感情会持久吗?呵呵,我还真的不敢说。
七日的旅程很快就结束了,马上也到了我们各奔东西的时候。我换了工作,我去到了张家口宣化市。那家公司的老板原来是做美容院生意的,由于眼界很高,所以想搞养生行业。我和另外的三个同学成了她的首选。
但由于会馆还没有建成,我们只能在她的美容院里的一个小单间里做练习操作,至于工资说出来更可笑,老板照顾我一个月只能给我500块,而其它人更少。在这期间,胡焕荣不停的打电话给我,我感觉到我似乎成了她倾诉的对象。我明明知道她有男朋友,我明明知道她不可能跟我在一起,可是我依旧陪她聊天,我依旧耐心的跟她说每一句话。我想并不是因为我特殊,而只是因为我是个男人。每个有责任的男人都会像我这样做的。
在长达两三个月的通话中,我对她越来越生有好感,我甚至有时候在想她每天都做些什么事情。我是天蝎座的,人们说天蝎座的人生性多疑,我岂止是多疑那么简单。没事的时候也总想生出些事情来。我的这种心境怎么和女人差不多呀。她只要一闲下来我就担心是不是跟到哪个男孩子那里去了。
她后来告诉我她跟她男朋友分手了,而理所当然我也成了她的最佳人选,我当时高兴得像散养的兔子。得来这样的结果真是幸运死了。我们约定十一长假的时候再一次去北戴河那个值得我们大家回忆的地方。
在去之前我反反复复的想着她的样子,可爱,秀气,略带着几分女人特有的小女人气,由于今时不同往日,我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只不过这个名份她也只想让我跟她知道而已。她说她还要考验我,等对我的考验结束的时候才把我这个男朋友公诸于世。
在那七天里我们就像是渡蜜月的小情侣一样。我在她身上倾注了太多的心血,每每看到她甜甜的笑意我就心神不定。而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疑心越来越重,只要她离了我片刻我就会瑕想无穷。
那一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提起我公司的员工,有一个叫妙妙的女同事,许是我提得次数多了点吧,女人本该有的小肚鸡肠就来了。她生我气,当然我也生她气。在奥林匹克公园的时候我让她走丢了,公园虽然不大,但是要找一个人还得费些力气,在长达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走遍公园的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一个斜坡上找见了她。她带着那副固有的微笑,她在欣赏着我对她的这份执着,说起浪漫或许也有些吧。
那时候她专接本成功,在读临床医学系的本科专业,学校是华北煤炭医学院的本部。假期结束后她回她的学校,我回我的张家口。我记得那一天我非常非常的失落,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黯然神伤,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给他打电话打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听,是不是跟哪个男人混在一起呢。有时候我很痛恨自己的这种多疑的心境。
只是这种心境还不是我一时能改变得了的。
那个叫妙妙的员工是小我四五岁的小女孩。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看见她在洗发,乌黑亮丽的长发和精致小巧的面庞,看见她就仿佛看见涓涓的流水,让人总有些静谧时的惬意。让我总能在许多时候联想到普通恬然之感。
是的。我动心了。在感情上这是我做的第一件荒诞的事情,至今想起我都不能原谅自己。跟她也有过一段回忆,只有那么两三天而已,那时候的我就是什么都放不下。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做出了许多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总之我是负了胡焕荣这个女孩,后来她还曾说要来找我可是被我回绝了,不是因为那时候不想见她,只是因为我的落魄不能让她看见我。
载着满满的愧疚让我过了许多年。如果那个女孩有心看到这篇文章的话,我真的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只是现实生活中我不曾对她说过任何致歉的话。
在感情路上她夺走了我唯一的亏欠。我是一个不想走回头路的人,我反复的在想跟胡焕荣一起的日子究竟是爱情还是什么,我想只是因为我对爱情理解得还不够透彻吧。如果换作现在的我,这种事情断然不会发生。淡然,我要学会淡然吧。失去的已经失去了,珍惜拥有的吧。那时候的我考虑得还是太少了。我意义上的女朋友就是以后的妻子,只有承载着一份责任才能够做好一个男朋友,否则,一切都是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