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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被他说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羞的就想找个缝给钻进去了。
抬头,踮脚,就是往他的喉结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讨厌,让你乱说话,咬死!”
“嘶!”男人倒吸一口气。
要知道,男人的喉结,可是最敏感的地方了。怎么经得起这般的浅诱呢?
“七……”
“出去!”话还没说完,初七直接把他推出厨房外,然后不给他任何机会,就“哗啦”一下把玻璃门给拉上,直接将他隔阻在外面。
要是再不把他推出去,谁知道他还能再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
她可不想一整晚都脸红的跟个煮熟的在虾一样。
简亦扬心情大好的倚靠在边上的吧台柜人角上,噙着满满的微笑看着玻璃门内小女人的身影。
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
有儿有女有老婆,还能经常吃到肉。
如果说他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是在他八岁的那一年,捡到只有三个月大的她。然后,一手将她拉扯大。再接着就是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替他生儿育女。
是的,这就是他这辈子最自喜的事情了。
七,他的七,这辈子注定只能是他的女人。永远都无法逃开,他会没有任何保留的溺宠她一辈子。
唇角那一抹浅笑更加的大了。
……
公寓
夏初春站在阳台上,仅着一件深紫色的真丝睡裙,细细的吊带,裙摆仅至她的臀部。
修长精致的****一览无遗的展露着。
赤着脚站于光滑的白色意大利高级瓷砖上,她的脚趾甲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是那般的妖娆又妩媚。
空中,大半圆的月亮高挂着,银白色的月光倾洒而下,镀铺在大地上,同样也铺洒在她的身上。
薄而透明的睡裙下,是她那凹凸有致,令人疯狂嚣叫的傲人身材。
没有穿Bra,隐约能看到里面是一条丁字裤。那盎然挺立的花苞在薄丝睡衣下,若隐若现。
深V领的睡裙,将她那一条深沟一半露于外面。
夏初春左手抱胸,右手端着一只高脚杯,杯子里还有小半杯红酒。
此刻她正轻轻的摇晃着那杯子里的红酒。
红酒就那么在玻璃杯中晃荡着,一圈又一圈。
纤细优美的脖子,如同那白天鹅一般,精致而又迷人。特别是那诱人的锁骨,有一种想让人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不得不说,夏初春是妖娆美丽的,这样的身材,足以把男人迷诱的神魂颠倒。
唯一与她这浑身的妖娆妩媚不相配的是她那一头垂直的及肩碎发,在此刻,是唯一仅有的清纯。
此刻,她没有戴着口罩。月光下,能如此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张长的与初七一模一样的脸。
要不是因为初七因为怀孕生孩子而涨胖了不少,如果换成是以前,两个人站在一起的话,估计没几个有能认出来。
继续轻轻的摇晃着玻璃杯,左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尽管这张脸她有多么的讨厌与憎恶,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张很漂亮的脸。只要是个男人,那就一定会被这张脸迷倒的。
也不枉费她受了那么多罪,挨了那么多苦,才终于拥有了这张脸。
她一定会好好的利用这张脸,一定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举杯,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眸中那一抹阴冷的诡笑在这月色之下更加的狰狞了。
拿过手机,拨通了石栋的手机号码。
很久都没有人接,就在她的耐心快要用完的时候,终于接起,“喂,初春。”
石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与平常不太一样,似乎很是拘谨的样子。
“栋,我想你了。你能过来陪我吗?”夏初春用着楚楚可怜的声音说道。
“现在?”石栋的声音略有些迟疑,似乎现在不是很方便的样子。
“嗯,现在。”夏初春继续用着嘤嘤噎噎的声音说道,“我有点害怕,你能过来陪我吗?”
“我……”
“不方便吗?”听着他那略有些犹豫迟疑的声音,夏初春小心翼翼的问道。
只是,这样语气,在石栋听来,却是给他一种她是如此无助又孤独的感觉。
特别是在这晚上,一个女人打电话给一个男人,说想他了,害怕了。
那还能是什么意思呢?
“没有!”石栋沉声说道,“你等我下,我马上过来。”
“嗯,我等你。”夏初春说着挂断了电话,然后唇角扬起了一抹晦暗不明的森笑。
石栋,这个男人永远都逃不出她的手掌手。
她一定要在他的身上找到那个突破口,一定要知道他守口如瓶不说的那个人,那个对初七特别照顾的男人是谁。
她有一种感觉,那个男人一定能帮到她。
石栋来的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按响了门铃。
虽然这公寓是他的,但是自从她住进这公寓后,他就把钥匙都给了她,没有留备用的。
每次来都是按门铃的。
夏初春承认,石栋是一个很好的男人。至少对她没有半点的不敬之意,就算每次做事,他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而且,做完事之后,也不曾在她这里留言宿过。
他的意思很明白,不想让她难做。只要是她不喜欢的事情,他都不会做。
这样的男人,如果选择当丈夫的话,一定是个很丈夫。
可惜,却不是她要的那个人。
她对他,只有需求,没有情。
如果说非说有什么情的话,那就是有那么一点感激之情。
她很感谢他在她最无脚助的时候,伸手拉了她一把。
所以,她也用自己的身体回报他。
如此,也算是两不相欠了。
赤着脚朝着门走去,开门。
石栋在看到她此刻的穿着时,整个人僵住了,一动也不会动了。双眸紧紧的盯着她,潜意识里想要移开,可是却怎么都移不开。
于是,双眸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看着她。
甚至有一抹气血上冲的感觉。
“怎么不进来?”夏初春嫣然一笑,伸手将杵立在门口的石栋拉进。
关门。
“栋!”石栋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柔软的娇躯便是挤上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