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今天这样吧，就是你那个预算拿回来以后，我叫工程部帮你算一下。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们接一点管子，还有龙头，还有水表，这个预算不含这些东西，那么在大家再出钱的话可能，我现在也没底，那个预算拿回来以后，我叫工程部帮你们算一下，我的工程部我可以叫他做到这一点。这活不赚钱，工资开得出来，那么利润这边亏损一点，如果能够争取用这个钱，连水管、水塔、包括到户的水表都装起来，那是最好的事情。那么这个事情，我们从技术上会给予帮助，那么有些挖沟啊、回填土啊，这些村民大家配合好，我想这个可能性存在，本身我也知道大家出这个钱很困难，出这个钱不容易。这是一个事情，第二个就是说大家表示希望这一步工程以后，还要修路，还要搞卫生，卫生相对来说比较容易，大家来，搞路是需要资金，那么我在这里表格态，总归是一句话，我们是五十年的邻居，我们能够支持的，大家配合起来，肯定会支持的。因为以后的话，大家只看到农家乐啊，现在我们知道又兴起，在大城市里退休的那些人，特别是高级知识分子啊，政府官员啊，住养老院住不进去。那么巴马那个地方是长寿之乡，我们永福也是长寿之乡，是不是大家可以考虑，以后房子我家家户户养老人。说是三块的钱，一块是住的钱，你那里就是装修一下，我这个地方非常养生，非常舒服的；第二个就是吃饭的钱，280元到350元左右，住的钱大概是200块钱左右啊，还有就是护理费，护理费分两块；一块就是平时洗洗衣服啊，这个是家里的老太婆都会做的。第二个是医疗配合，我想我们锦镇这边就是锦镇医院啊。很多人是北方的，退休的那些人啊，子女都在忙着工作，没人照顾他，一个人很孤独，现在上海养老院是住不进，人多，他们的收入是不低的，比如说徐教授这样退休的工资就是四五千块钱一个月。那么50%能拿来养老的话，剩下的给子女，一般的留给子女不会全给的，那么这方面就是我们这个地方的长处了。农家乐也好，大家都在不断的思考，不断的探索，发展的空间是很多的。因为中国已经进入老龄化社会，农村里很多，但是城市里的退休和离休的那些人工资是蛮高的，就是他一个人的退休工资要比我们这里三个五个人的工资还要高，但是他们没人照顾。还有就是城市的环境不好，包括上次开全国电动工具理事会的会长，他是上海市人大代表，上海市党代表。他住在这里第一天，他就跟我说，诶，这么奇怪的啊，我没有失眠，他说他一年里面最多是三天是睡的好的。那第二天，第二天又没有失眠，开会要走了，他还要多住一天，第三天也没失眠。反正他有钱吗，他的退休工资肯定是在八千以上吧，在合适的季节住一下。特别是北方人，北方是很冷的，冬天很冷的，我们这些地方冬天要暖和一些，现在北方的一些人，我都知道，都搬到桂林来住了。把那里的房子卖掉，就在桂林买一个小房子，桂林的生活水平不是很高吗，那里的退休工资在这里住，很方便。我反正原来是在单位里在机关里工作的，我把原来的房子卖掉，就在合适的城市买一套房子，我就准备养老住在这里了。那么这个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大家共同想办法。前面说的那个事情，等预算回来了我们再想办法，如果有可能，如果能从中赚出来的话，那是最好的，我们肯定会从技术各方面给予帮助的。另外一个就是大家给我考虑一下，餐厅那边那条沟啊，那里我不是搞了一个坝吗，那个坝就是在满大水的时候，跟那个坝，我就想，从餐厅到电杆那个地方，我测过的，我给它补漏。因为现在大家都知道，没水的时候，这个坝沟很漏的，人工湖的水都往那漏，漏光了就没水了。那么这个事情和大家商量一下，看看行不行。投工我来投，其他都不改变，就是从底面漏的地方想补一下，以后涨大水的时候，水位不会很高，有个坝就，那一个就是那一边的不会满进去。大家有空的时候议一下，看看行不行。
龙正：现在可以。
马玉友：现在我们过去看一下。
李总：今天你们还要去水利局，那少友你代表签一个字吧。是这个饮水的（钱）。你们再考虑一下，这样子做对你们是有什么影响啊，有利还是有弊，我们再商量一下。
龙正：你说的那个就是餐厅旁边那水沟，我哥种葡萄那个下面是吧。
李总：就是那个水沟。
龙正：两边不动？就是……
李总：对，两边不动，就是底下补一下漏，不漏了我那个坝就拆掉了，那么水位就平过去了，那么下大雨的时候就不会满出来，我就把那个坝给拆了。
马玉友：这个没问题的。
龙正：没有问题。
李总：没有问题，那等天气平定以后，我就叫施工人员做了。
童耳丰：没有问题的，仁军你们有什么意见。
黄会计：你（少友）点一下。
少友签好字后，黄会计把钱给了少友，从此翻开了福村和金山景区合作新的一页。
六、李总支招促福村迈步
我们从县水利局和镇从水管所回到景区，徐老师邀请少友和龙正一起吃午饭，而李总也与我们共进午餐。这是公司老总和村里组长难得的一次共餐。我将水利局带回来的工程预算复印件给了李总一份，并介绍了水利局的预算和施工建议。
李总忙了一个下午在做计算。傍晚五点多的时候，徐老师、龙正和我来到李总办公室，将他看过的预算清单重新计算了一遍，称按照这个工程来做，解决每家每户入户的水管、水表、水龙头等开支是没有问题的，也就是说可以为村民省下这一部分钱，但是挖管沟和挑沙石料等投工就没有钱来开工钱，也就是说这些要村民出义务工，如果这个问题能解决，这个工程就能做，如果解决不了，这个工程也许就难办了。因为水利局提供的这个预算清单抠的很紧，基本上没有可以节省的钱。而李总介绍说，恰恰是这些工钱需要占去很大一笔资金，挑沙石的工钱都要比沙石料本身贵好几倍。而这个问题就需要龙正回去跟村民一起商议解决。
李总：龙正，我看了一下，如果保本的话，龙头能装下来。
龙正：龙头能装下来？
徐杰舜：能省下来。
李总：几个事情要讲，第一个，原来你们要签的那个承诺啊，挖水管的那个沟过不去，挑那个沙石料，就是沙石料运到现场，要挑进去的。
徐杰舜：那肯定的。
李总：这个不挑进去的话，二次运输的费用，它没算在内的。这个要你们自己挑的，包括钢筋、水泥这些费用，还有管子，因为它这个费用蛮低的，管子是在你们管沟挖好以后，要背上去的，背上去的话就省工。如果要他背上去的话，五块钱还要包括生料带的，那就做不起来的。我不知道这几个事情明确没有，这个要有心理准备。
徐杰舜：他也是很多东西都不懂。
龙正：那天我们跟她谈也是这样的。
李总：因为他这些承诺是要求这些材料啊，主要是进到户的水管、水表、水龙头，你们自己负责。
龙正：对！
李总：这是一个事情，至于地无偿提供都不要讲的。另外一个就是说，拦河堰，过滤池等所需要的建筑材料，由你方负责挑运到工地现场。
龙正：那天我跟教授是那样说，那个骆副局长是那样说，挖沟是我们这边负责，挑水泥钢筋她说可以帮我们算钱进来。
李总：但是她这里起草的是你们负责的啊！
徐杰舜：她说她算了钱给我们的。
李总：哎，这点钱够用？这点钱，怎么做呢？这个挑的人工占好点比重的，材料运输是120块钱，鬼搞啊！1200块钱都搞不上去的，我给你讲。我做景区的水塔，挑到山上去的，马背上去的，那个费用是占工程费用的50%，就是挑上去的那个费用，我不知道你那边好挑不好挑啊，就是那块建个水塔，就是后来吴敦来吵过的，那个地。我最后算下来，挑料的费用基本占整个工程费用的50%，那么问题在哪里呢？这些挑，村民能不能发动起来，这水管还好说的，水管人工比较省的，对吧？这个可以算上去的，这个大致可以算出来，你要挑多少，他是按立方算的吧，一个立方是三千五百斤左右。
龙正：三千五百斤要算三十五担，一百斤一担。
李总：对，你看，混凝土这里算起来就十方，十方混凝土料就三万多斤的。
徐杰舜：三万多斤就三百担。
李总：所以你挑上去，你村民组织起来，就需要一点时间了。我挖沟填回去，那就好说了。你到合适的地方去，石头挑上去就好了。
龙正：那里取不了石。
李总：取不了石，那他这里没有这笔钱，120块钱你想了，就算你40块钱一天，三个工，这些东西你抬得上去？
徐杰舜：他这打的太扣了，不是一般的扣。就是象征性的给点钱。
李总：不是他二次运输实际上是没算的。
龙正：但是那天我们去跟她说，她说就除了挖沟和回填要村里面自己做，其他都是算钱的。
徐杰舜：那个承诺上没有的。
李总：承诺上没有的啊，所以这份承诺，你是不是跟她谈，她给你多少钱啊？她可能是12万变成9万，就是把这个钱给打掉了。对吧，这里就是2万5千块钱，实际上二次运输费用打掉了，那你现在就要考虑，村民大家会不会来挑，挖沟这些还要费沙石料。
龙正：有一个水塔是在里面的，有一个水塔是在外面的。
徐杰舜：两个水塔。
李总：上面少一点，上面是你饮水的那个。
龙正：对，出水的那个口。
李总：如果说你这块能解决，我到户的就能解决。土建的我都算过了，安装部分就是工时费，还要扣12%。本身就蛮紧的，扣了12%再腾给他，那么扣下来这些，就是买水表、水龙头啊，这些东西。
徐杰舜：挑上去的钱没有了！
李总：挑上去这个是没有的。
龙正：这个事情有点难，主要是挖沟那个。
徐杰舜：开始讲的不错，但是今天说你这个承诺不签就不做。
李总：协议有没有交给她啊？
徐杰舜：没有交，什么都还没有做。
李总：钱也没有交？
徐杰舜：没有，我们就是想拿回来给你看，她突然把钱减下来，我们还要讨论一下。
李总：减的就是挑料费，其他没地方减的。就减了那两万五的费用吗。他现在是九万五吗。
徐杰舜：对，九万五。
李总：反正挑的费，要比买这些沙子贵。我挑到天坑那里的，四倍于买来的钱，我沙石一百块钱一个立方啊，我人工就要四百块钱一个立方，那么等于是五百块钱一个立方了。但是如果大家统一发动的起来，倒是一个好事，公共事业大家做，到时候受益的是全村村民。除了割稻子的时间，别的时间大家都是有空余的，集体的力量是有的。我估计你应该回去跟她再谈。
徐杰舜：你觉得怎么样，能不能发动得起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挖沟和挑材料。
龙正：挖沟快一点，挖沟那个按村里面来分配的话，那个可以搞得定，主要是挑这个水塔的材料，这个是太麻烦了，这个又这么多，这个任务怎么分啊，你挑三十斤，他挑五十斤。
李总：那么这样，如果每户，根据劳力，每户挑多少，算出来，你在那里监工，在那里记的哇，肯定是这样，然后你算多少立方，大概多少。我估计水利局你再跟她商量一下。
徐杰舜：没有办法了。
李总：没有办法了。
徐杰舜：她说县长找她都没有用。不是她要给你做，是我们要做，现在。她可以不做你这个村。
李总：水利局是这样，如果说水管要欠，那没道理，人工你们自己解决，你告到县长也没用，算计好的，他们这个都有经验的。
徐杰舜：他们老道的很，你们农民自己不出工的话怎么能行呢，所以她讲你们非常愿意做，那就做。
李总：如果早上还不热的时候，大家挑，晚上太阳下山了，那挑也凉快。主要是劲头，这个氛围一旦养成的，一次过后，以后做事就好办了。
龙正：那个地方路不好过去。
徐杰舜：那个路好不好过啊？
李总：如果不好挑，那就砌个台阶，马中的马挑东西不错的，他们东西买来后，都是马驮回去的。那个有本领哦，以前山上的人，几百斤都挑上去的。我们武义做那个麻阳电站，上面那个水库吗，两百斤，挑山路，一天挑十趟。那个农民是厉害，那个是五毛钱一包，一天八包水泥。
龙正：像吴敦他一个老人在家的。
徐杰舜：吴敦是个老人，那是不可能叫他去做了。
龙正：对啊，挖沟他可以去挖，如果他实在挖的少一点，我看到了，我在那里都可以帮他挖一点。
徐杰舜：老人的话，我们只能是帮个把，不能个个都帮。
龙正：对，像吴明那种也有点麻烦。
徐杰舜：在外面做工的人，这些义务工都做不了。
李总：那现在要算出来，要多少人工，是吧，那么在家的多做一点，在外面的就出点钱。那么除了他的本分，我20块钱一天也要给他。
徐杰舜：在外面的人，不能回来的，就得出点钱。
龙正：这个都可能还是小事。
李总：因为在外面的出点钱都还无所谓的，因为有道理的。那么在家的，算好多少量，按人口分配好，或者是按什么分配好，拿出方案来。因为土建这块我给他的定额减去12%，然后下面我压缩后节省3000元，那么加上原来一万二吗，现在9500块钱吗，6000块钱，40户的水管水表可以装起来了，因为事实上入户都要出钱的，那么是等于赚起来了，但是挑的钱是没的。
徐杰舜：就是去了这部分，两万五到三万。
龙正：这个要开个会，看一下是怎么样，然后再去水利局问一下。
徐杰舜：问也是没有用的，董事长也讲了，她实际上就是减了这个，她为什么再三强调，问你们是不是真的原意做？
李总：现在平时大家除了割稻子，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啊？
龙正：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