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水,是绝壁峰的根基所在,里面的冤魂噩灵,从来都不会少。
再看小团子那越发肥滚滚的身子……
显然,它是吃掉了不少的噩灵。。
“团团,即使是你再恶心,为了活下去,那些所谓你厌恶的东西,都必须去坦然的面对承担。怎么,吃饱了吧。”
独孤九鸢的嘴角扬起一个细微讥诮的弧度,不知是说给那小家伙听,还是说给她自己。
有的时候,人为了活下去,会对所有的事情都妥协。
无论你喜欢,或者是讨厌,可为了活,都必须去接受。
当你所面对的东西,威胁到你的生命时,你只有竭尽你所有的力量去适应它,反抗它!
命运,从来都最怕不屈服的人。
她不是万恶的人,也从不做无谓的良善,即便是身边的人,她也能做到如此心狠。
“主子,团团懂了。”虽是怯怯,小家伙还是大着胆子的去接近独孤九鸢。
或许,这个时候开始,它才是真正的开始了解自己的主子。
他们原本生活的那个地方,比之人界好了不止上百倍,主子能毫不留恋的舍弃那里,它早该知道,她对命运的不妥协。
卿本善良,奈何却又心狠。
她从来都是自己做自己,独孤九鸢,如同她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
独孤,独孤,一生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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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寒料峭,千里冰封。
天地苍茫,处处都是银装素裹。
女子依旧是一袭白衣,墨发轻挽,身姿袅娜,那轻便单薄的背影,在那群裹紧了厚实衣装的人群眼里,有些,有些鹤立鸡群。
“哟!这是打哪儿来的姑娘啊,啧啧啧,这脸蛋儿,可生得诱人哟。”
独孤九鸢怀抱着毛绒绒的小团子,孤身走在偌大的街道上,那绝色倾城的容颜让人流连驻足,更是有人如同刚才那人般,对她流露出色/咪/咪的眼神,言语猥/琐/下/流。
独孤九鸢蹙了蹙眉,心底不禁怀疑。
到底是她睡得太久,还是两千年来,这里的人都转了性子。
她一路走来,这些人都用那种轻浮的眼神打量着她,更有甚者,干脆跑上前来,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主子,这里才是真正的人界。”
在独孤九鸢的坏里拱了拱,小团子传音到,那声音里竟还有着淡淡的无奈。
她当年离开那个地方时,只说要到人界游历,可她所见到的人界,也只局限于在云山而已,云山的人再怎样也不会如她现在看到的一般轻浮。
毕竟,那里的人即使是心里有想法,在习惯了道貌岸然之后,也会克制自己。
早知道是这样,小团子该提醒主子带个面纱的。
看着接二连三上前“骚、扰”自己主子的人,小团子的小爪子忍不住抚额,它错了,它一开始就错了,呜呜呜。
看着再一个上前对主子动手动脚的人,小团子无奈的闭上了眼。
“主子,其实你凶神恶煞一点的话……他们,呃……他们就不会来骚/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