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你生出来就是这个命呢”崔逸然能深深地感受到李煜的悲伤。
“你能帮我么?”李煜祈求的看着逸然。
“我怎么帮你,我是不会做皇帝的!”逸然感到很疑惑。
“你去四川把李氏皇族的后人李文德救出来,我把江山交给他,我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好不好?”李煜放下酒杯看着逸然。
“这本来是我的打算,但是我拿到药没有救活你哥我”逸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没发现李煜居然可以主动把皇位让出来。
“这事不怪你,怪我皇兄没这个福分吧!你就答应我吧!”李煜恳求到。
“这好吧!”逸然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李煜感激的请逸然喝酒。这时阮风飘了下来,看着逸然和李煜。
“好啊,我说半天不理我,原来你小子在这喝花酒啊!”阮风在苗寨自在管了,在李煜的宫殿里好像是自己的家一样,大步走到逸然旁边,端起酒杯就喝了起来。
“崔兄,这位是”李煜好奇的看着阮风。
“这位是我在苗寨交到的好兄弟,叫阮风。阮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南唐的皇帝李煜!”
“啊,皇帝就长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呢!”阮刀仔细的观察着李煜。
“这位兄弟的性格我喜欢,既然你是逸然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李煜也很想认识阮风,因为逸然的朋友绝对可以交往,李煜这么认为的。
“好吧,咱们来喝酒,哈哈!”苗族汉子本来就能喝,而且喜欢喝酒,阮风在寨子里的时候被阮刀管的很严格,酒几乎是喝不到的。
三个义气相投的年轻人在宫殿里喝着酒,把自己见闻都说了出来,也就是现代人说的吹牛。酒喝得高兴了,逸然和阮风决定走了。
“崔兄,阮兄保重!”李煜舍不得刚刚见到的好兄弟。
“呼”的一声响,二人都飞到了屋顶,逸然看着金陵的月亮,不由得作了一首诗:他乡望归处,落日遮云幕。尽是千里客,皓首空度过。然后感叹一声。
“哎呀,没想到你小子还能作诗啊!”
“行了,咱们先回去准备一下,去四川怎么样?”
“听说四川成都你们中原人都叫天府之国,我倒是很想去看看。”说完二人回到了客栈里,准备去四川的事宜。
话说契丹国二皇子耶律德光一路跑至洛阳,投奔后唐皇帝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石敬瑭虽然是沙陀人,但长相确实俊美,并且在朝中有一定的势力。
这耶律德光在石敬瑭的庇护下,得以在洛阳立足,所以耶律德光对石敬瑭也是感恩戴德。耶律德光为人正直,办事情很简单粗暴,所以在洛阳地区深的一些百姓的喜爱,地主富豪的憎恶。但鉴于石敬瑭的势力,都对耶律德光睁只眼闭只眼。一天,耶律德光在洛阳街头散步,迎面走来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碰了耶律德光一下,“小兄弟,不好意思啊!”
“没事”耶律德光很随意的回到了一下。当他顺手摸自己的荷包的时候,发现没了。耶律德光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情形,莫非是“站住”耶律德光大喊一声,那人汉子听到后,跑了起来。
耶律德光意识到确实是这汉子偷了他的荷包,赶紧回头去抓小偷。当小偷的基本跑步很快,普通人是追不上的,但是耶律德光师承风雪城城主莫南杰,练得一身好武艺。三下两下就跑到那小偷的旁边,伸出猿臂一下就抓人那小偷的后领子了,“把钱还给我,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耶律德光等着小偷。“你有什么证据是我偷的你的荷包?”小偷狡辩到。周围聚来一群人,看着他俩。
“你敢不敢让搜下你的身?”耶律德光有些急了。
“你说搜就搜,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小偷说完,看见周围人都围了过来,万一等会官差来了,自己想走都走不了。小贼反手朝着耶律德光的脸一拳打去。耶律德光不得不送开了手,“这小贼还练过啊”小偷看见耶律德光松手了,立马准备跑,耶律德光也不慢,飞踢一脚朝着小贼的小腿踢去,那小贼栽倒在地,在地上趴着半天不动,“这小贼不会让我打出事吧!”耶律德光好心的想去扶起小偷,哪成想那小贼抓起一把泥土,朝着耶律德光的脸扔去。耶律德光两次被这小贼偷袭得逞,这次迷了双眼,那小贼一个筋斗翻起,顺手拿了一块石头朝着耶律德光的胸口砸去,那耶律德光耳朵听见有东西朝自己飞来,运起“金刚不动术”“啪”的一声,那石头打在耶律德光身上好像就打在了铁上一样,那石头居然碎了。耶律德光瞬间就怒了,“我好心好意给你两次机会,居然对我使起这等下三烂的招数,”耶律德光虽然是北方胡人,但是他为人正直,英雄无比,此刻也动了真火,运起“大力金刚术”朝着那人那人打去,耶律德光眼睛还是闭着的,根据感觉跟那人斗,前几下都让那小贼躲了过去,第六下耶律德光一拳打中了那小贼的心脏。
风雪城城主的大力神术本来就可以增加自己的力量和攻击速度,练到最高境界时可以移山填海都不在话下,耶律德光现在已经练了有八九成了,在加上他本人是胡人,体质健壮,这一拳上去,别说是人,就一头狮子也顺便被打死,小贼中了一拳,撞到了街道边的石柱子上,都没时间吐血就死了。耶律德光怎么感觉人没了,赶紧把脸上的泥土擦试干净,一看那小贼惨死在街边。
“请各位街坊领居帮我做个证人,是他偷我东西再先,所以导致我失手杀人!”耶律德光也慌了,自己从未杀过人,这还是第一次。
围观的人都看见耶律德光这么能打往后退了退,“我们帮你作证不是不可以,你要拿出证据,你现在有证据么?”一个四十多岁的汉人问道。
“大家请跟我来!”耶律德光在已经看不清脸的尸体上找自己的荷包,“嗯?怎么没有?”耶律德光大惊,其实在刚才耶律德光刚被小贼迷住双眼时,那荷包已经被那小贼扔到了街道一家卖服饰的牌匾上,等这事完了自己半夜再去拿,自己也没想到耶律德光的一拳威力那么大,将自己打死。“不行,现在我必须走,如果现在跟着去衙门的话,自己有理也说不清了,还是先走为妙,找个地方先躲起来,等石敬瑭下朝之后问他怎么办?”耶律德光心里盘算着。
“大家望着看,我的荷包就在这!”耶律德光装的特别镇静。
“哪啊,我们怎么看不见?”
“大家往这看,都靠近点,在这呢!”耶律德光往尸体上一指。大家往近里靠了一点,睁大眼睛看,就是看不见有什么荷包。耶律德光抓住机会脚一点地,飘了起来,另一只脚朝着一个人的肩头一踩,以那人的肩膀为着力点飞了起来,然后一阵狂奔消失在街道里。耶律德光自小习的是一身外家横练的硬功,轻功就差点,跟逸然的轻灵飘洒相比,耶律德光就比较笨拙了。
“我认的他,他就是胡人耶律德光!”一个妇人喊了起来。
耶律德光找了一见好久没人居住的屋子躲起来,现在外面正在通缉自己,怎么敢抛头露面呢,静静的等黑夜到来。
黑夜让耶律德光等的着急,月光一照在大地上,耶律德光赶紧跑到石敬瑭奢华的府上,敲了几下门,门房走了出来,大惊一看是耶律德光:“你小子还敢回来,听说你今天在外面杀了人了是不是?”耶律德光说:“我那是误杀,那人偷我的钱,我也是一时失手啊!”紧接着说:“九叔,求你通报一下老爷,我想让他想想办法,救我出去”“好吧,你先进来在门房里等着。”名叫九叔的人朝四周看了看把门关上了。耶律德光住在石敬瑭家的时候,深得石府里的人喜爱,主要是耶律德光心胸广,不记仇,而且很大方,别人找他借钱从来没有拒绝过,要是别人的话,估计九叔就去报官了。
耶律德光在门房里等了半天,踱来踱去,生怕有什么差池。不一会,九叔掀起门帘,说:“臭小子,老爷叫你呢,赶紧去!”耶律德光听到后赶紧去找石敬瑭。
“你小子怎么一天就给我闹事呢,前几天打了王知府的儿子,昨天凑了一个员外,今天你”石敬瑭生气的说。
“石哥,我也不想啊,谁让那些人欺负老百姓,再说了今天我是失手打死的,他先偷我的钱,我就那么一出手就”耶律德光不好意思的看着石敬瑭。
“好了,好了,现在这里你是不能呆了,这样吧,在四川我有一个朋友叫郭柯,现在是前蜀国的国主,我写封信给他,你到了四川交给他就行了,他会好好安排你的,假如你母后述律要是派人来找你的话,我就说你在四川,到时候回到契丹吧,中原不适合你待。”这句话在以后就验证了,耶律德光在老年时出征中原死在回去的途中。
耶律德光知道自己这回闯的祸比以前要大,也没脸在石府住下去了。石敬瑭在书案上写了一封信,写完后交给耶律德光:“去了四川也好,那里民风淳朴,估计你想闹事都没机会,哈哈,你先回房收拾一下,好好睡一觉,明天上午我送你出城。”“是!”耶律德光从心里感谢这位一直在帮他、包容他的沙陀人。
这第二天一早,耶律德光背上行李在石敬瑭的驸马府门口等他出来。石敬瑭和公主夫人一起出来为耶律德光送行。
“时间不早了,你坐在我的轿子里,等出了城,我手下会把你送到贵州的,那里属于南唐的地盘,估计你也不会出事,然后从贵州走小路到四川,到了四川找到郭柯,把我写的信给他,他就会好好安顿你,到时候等你母后的消息。”石敬瑭招呼自己的轿夫过来,并叫管家黄由送他出城。耶律德光依依不舍的上了轿子,对着石敬瑭和公主说后会有期。
轿夫们和管家把耶律德光送到城门口,城门口有几个官兵在检查来往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比对来往的人的样子。
“听下来,轿子里的人出来让军爷检查一下!”一个大胡子军官招呼着。管家一听要坏事,走到军官跟前大喝道:“长了狗眼的东西,知道轿子里坐的是谁么?还敢在当今驸马的面前大声喝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管家提起手给了那大胡子军官狠狠的一巴掌。
那其他的官兵都靠了过来,向驸马请安。在现在的朝堂上,石敬瑭权势极大,隐隐有取代皇帝李嗣源的迹象,百姓心里都知道,更何况是普通军官。
“驸马爷,小的该死,狗眼不识贵人,请绕了小的这一回!”那军官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
“哼,让你小子嚣张!”管家黄由骂道,其实管家是故意这样做的,要不唬不住这些军官。其他军官走到管家旁边,说劝一下驸马爷,绕了他这回。
“哼,我就看在你班兄弟的面子上,哼!”管家走到轿子旁边。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轿子怎么停下了,本驸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这不是耽误事么!”耶律德光故作生气的说。
“没事,没事,刚才轿夫撞了一个人,现在没事了!“然后对着轿夫说:“起轿!”四个轿夫抬起轿子很神奇的走出城门。
管家快出城门的时候,朝着那个军官说:“下次小心点,哼!”然后跟着走了,于是耶律德光就这样逃出了城。等出耶律德光出了城,轿夫们走了大概有一里的样子,就让耶律德光出来,换上马朝着贵州方向飞奔而去。
话说逸然和阮风从金陵出来后,到了贵州的境内,古代的贵州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大部分都是原始森林,除了几个少数名族,汉人几乎都没有,除了贵阳汉族多一些。
逸然自然是受不了这种环境,阮风感觉回到自己的故乡的感觉,在森林里游刃有余。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和动物的叫喊声。
“阿风,咱两去不去看看啊!”
“肯定不去啊!”说完跑到逸然前面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逸然也跟了上了,之前把马系在了树上。阮风只见一个年轻汉子徒手和一条巨蟒搏斗。那斑斓巨蟒足足有一个人那么粗,现在那巨蟒的腹部鼓起,估计是吃了人,恰好遇上这汉子,估计是那巨蟒还没吃够,所以想吃这汉子。逸然跑了过来,站在阮风后面,“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蛇!”逸然表情很吃惊。“你没见过的多了!”阮风抬杠到。
那巨蟒想把那汉子缠起来,但是每次都被甩开了。巨蟒想用尾巴把汉子扫倒,那硕大的尾巴扇起来呼呼生风,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朝着汉子甩来,那速度根本不是人可以躲掉的。那汉子也不多,站在原地,仍由巨蟒的尾巴扫来,“嘭!”的一声,蟒蛇好像很痛的样子,怒视着那汉子。“那人居然没有被甩出去,而且好像没事的样子,逸然,你见过这种功夫么?”阮风好奇的问。
“我曾经听我一个朋友说起过他的师傅有一种功夫就是刀枪不入的,不知道这不是这种功夫?”逸然也不敢确定。
那巨蟒又和那汉子颤抖在了一起,周围的花草树木都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那汉子力气奇大,居然能把那么粗的蟒蛇抓起来扔出几米外,那蟒蛇身体柔软,几乎就没受什么伤,外面有一层厚厚的蛇皮,所以越战越猛。那汉子似乎感觉到了蟒蛇的诡计,消耗他的体力,然后在他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将其吞入口中。
大概又斗了半天,汉子明显体力不支,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抵挡蟒蛇的攻击,衣服都被打烂了。汉子一个恍惚,被巨蟒的头绕到背后,伸出巨大的信子,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那汉子的头咬去,逸然和阮风想救他,但是巨蟒虽然巨大,但是动作异常灵活。那汉子伸出右手,朝着灯笼打的舌头一拳,巨蟒惨叫一声,头向后倒去,也利用这个机会用身体将那汉子缠住,现在那汉子一只手在里面被缠住,另一只手在外面,完全使不上劲,那巨蟒又抬起巨大的头,好像在狞笑,它现在也不急着吃了那汉子,想着慢慢折磨它,因为那巨蟒已经吃了好几个人了,现在不饿,不需要吃那么多食物,可能想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吧。
那巨蟒用身体把那汉子缠的死死地,并且用力的挤压那汉子的身体,那汉子居然还能撑住,大喊一句:“没想我居然会死在蛇嘴里,我不甘心啊!没有战死在沙场,居然啊!”一阵疯狂的叫喊。阮风和逸然戏已经看够了,逸然从袖子里取出龙魁,一个手抓住龙魁的头,一个手指着那么巨蟒。自从龙魁从苗寨出来后,就没吃到自己喜欢的失误,加上现在是个大热天,也就藏在逸然的袖子里凉快些。龙魁看见那只巨蟒后,立马睁开眼睛,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猝!”的一声从逸然手里脱手而出,跟一条线一样,飞快的跑到巨蟒旁边,巨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吐出信子感觉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那巨蟒不知道怎么了,马上松开那汉子,朝着丛林深处窜去。那汉子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紧闭双眼,脑海中想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咦?怎么没有刚才的那股压力了?奇怪!”那汉子想在临死前看看什么情况,一睁开眼,面前两个俊俏少年,长相各有千秋,右边的皮肤要白。
右边的少年先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耶律德光!”
逸然伸手把耶律德光拉了起来,逸然赶紧问道:“听你的名字似乎不是汉人啊!”
三个人坐下,耶律德光朝着阮风说:“能给我喝一些水么?”阮风从马背上拿过来一袋水,耶律德光“咕咕”的就喝了个干净,“刚才是你两救的我么?”
阮风这会开始得意的得瑟了,表情很得意的样子,“废话,除了我们这大森林里还能有谁救你!”
“噢,谢谢两位兄弟,来日到了四川一定厚谢!”耶律的光感激的看着二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一个胡人,怎么来到我们中原,而且一个人这么深入”逸然谨慎的看着耶律德光。
“我是逃难到这里的,我在契丹国犯了重罪,又在后唐国杀了人,想到四川避避难。”耶律德光也为自己的遭遇感到郁闷。
“噢,你怎么这么爱闯祸,杀了人就要伏法,你懂么?”逸然心里想着把这人交到官府手里。
“两位兄弟,有所不知,我在契丹国应该得罪了一位大官,他冤枉我说我打他,我父亲要治我的罪,我母亲知道我是冤枉的,就放我走了,后来在中原后唐国一个大官家里居住,可是我这个人就看不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欺负老百姓,所以我只要遇到欺负老百姓的恶霸或者官少爷就打,半个月前,我失手将一个偷我东西的小偷打死,所以路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打扰到这蟒蛇睡觉,刚好那蟒蛇好久没吃东西了,就将跟我一起来的两个人给吃了。我学过功夫所以才能坚持到你们救我。”耶律德光慢慢的解释着。
“噢!”逸然心里想着,这人虽然是胡人,但是能为汉人抱打不平、行侠仗义就打算放了他。
“我们也要起四川,要不一起搭个伴吧,多个朋友多条路么!”阮风现在很敬佩这位少年,毕竟他和耶律德光在中原汉人眼里都是胡人、都是不开化的蛮人。
“好啊,求之不得!”耶律德光高兴的回答。
“走,咱们去看看刚才想吃你的蟒蛇去!”逸然朝着前面走去。
前面巨蟒嗅到了一个特别毒的动物在向它疾速而来,巨蟒虽然身形巨大,但是遇到那种比自己小,而且毒性很强的毒物很害怕,更何况是毒王之王龙魁。巨蟒想走,但是被龙魁跑到了身上,龙魁锋利的毒牙插穿厚厚的蛇鳞,将大量毒液射入蟒蛇的体力,蟒蛇想甩开龙魁,朝着四周撞来撞去,它动的越快,毒就蔓延的更快,龙魁身材跟巨蟒一比,简直就好像一个大人前面一个老鼠,但是这只巨蟒就被“老鼠”毒死了,巨蟒挣扎了几次,从鼻子眼睛嘴流出黑血。现在整个巨蟒的身体都是毒血,龙魁兴奋的在那边吸收着毒血,身体从黄色变成血红色。
耶律德光指着龙说:“就是这小东西救了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在他眼里,龙魁都能被巨蟒压死,怎么还能反杀呢?
“哈哈,这是我的宠物,世间第一毒王龙魁,别说是只蟒蛇了,就是老虎狮子见了它都要逃跑。”逸然得意的看着龙魁,顺便摸了摸它的头,“今天表现不错啊!”逸然心里想着,但是龙魁理都没理逸然。等龙魁吃饱了,逸然抱起龙魁,和阮风、耶律德光朝着深林深处走去。
晚上的森林里各外的恐怖,各种动物的叫声连绵不绝。狼嚎、野猪的“哼哼”声、虫子的稀稀疏疏的爬行声,而且四周又黑又暗,甚是恐怖,还有有龙魁在身边,要不然晚上睡觉有什么动物袭击都不知道。
三个人坐在一起,中间点了一堆火。逸然拿出装在牛皮袋子里的美酒三个人一起喝,再吃着干粮,三个人聊了很久才睡。阮风、逸然知道耶律德光的身份可能是契丹国的一个贵族,但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耶律德光也了解到了阮风是西陲苗寨的下任酋长、逸然是新一代游侠中可能是功夫最高的一位。三个人敞开心扉后,感觉脾气和性格都投的来,虽然认识耶律德光就一天,但是感觉他那中契丹人特有的豪爽、热情、真诚在他身上显露无遗,所以逸然和阮风把他当朋友,最关键是耶律德光身上那种侠气让毅然很欣赏。
三个人肝胆相照,虽然去巴蜀的路比较坎坷,但是三个人的友谊也变得坚不可摧。在走了半个月后,三人终于来到了天府之国成都。找了间客栈,放下行李,先游览了成都的名胜古迹,其中最让三人叹为观止的就是长江流经四川的都江堰,可谓是鬼斧神工啊。当时秦朝时,任成都父母官的李冰父子为后人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几十年如一日的督造和改建都江堰,为中国历史的发张提供了无人能及的贡献,有人甚至评价都江堰的作用比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功绩还要丰伟。
逸然看见这由人打造出来的奇观不仅感叹,而且诗兴大发,咏到:天水奔流过,百姓无奈何。李冰造神迹,造福数万家。”“你们中原人没事就会吟诗作对,到最后还不是把江山丢了!”阮风自己没读过什么书,最讨厌逸然在他面前卖弄文采。“我觉得逸然兄是个有情怀的人!“耶律德光夸赞着逸然,苦居东北的契丹国人,都很想住在像中原那样的地方,尤其他本人特别喜欢中原的文化。
“行了,别废话了,今天都玩累了,别忘了咱们是有大事要做的人,赶紧回去吧,明天正式开始行动。”阮风总能打破一种很好的气氛。
“行动?什么行动?”耶律德光好奇的问道。
“耶律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为你好!”逸然解释道。
“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回去吧,明天都去做自己的事情。”耶律德光可惜的说。三人骑着马回到客栈,回到自己的房间,都很早就睡了。
这第二天一早,耶律德光拿着信去蜀国皇宫去找郭柯,逸然和阮风去打探李氏皇族的后人李文德被前蜀国主郭柯幽禁在哪里,三人就这样分开了。
当时的成都并非现在那样大,但是要比洛阳要大,比长安小,人口比较多,巴蜀周围的大山就好像一道天然屏障保护着这里的百姓静静的生活着。而郭柯所在的皇宫也比较小,主殿一座,偏殿六座,在当地也算是宏伟了。
逸然和阮风先去青城山道观打听郭柯的来历,晚上在到皇宫找李氏皇族后人李文德。
青城山代表巴蜀一定的景色,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整个山头都是翠绿的竹子,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竹香。走了半个时辰之久,逸然和阮风来到青城山道观。
“道童,能否通报一下中原来的客人想拜访一下道长!”逸然朝着一个小道童说道。
“这位侠士,我家道长说了不见外人,如果您想看一下青城山的景色,我可以给你指引!”说着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请走。
“你个小娃娃,知道我两是谁么?说出来吓哭你,赶紧进去你家道长通报,要不然拆了你这道观!”阮风故作怒色,瞪着小道童。
“不管你是谁,只要我家道长说不见就是不见,这里可是朝廷保护的道观,要是你要敢硬闯,我们放起彩烟,成都城中的官兵就会过来,你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了,我劝你们还是聪明些,赶紧走吧”道童完全不害怕阮风。
“你这娃娃”阮风抬手准备在道童的头上弹一下。“算了,打扰了!”逸然拉着阮风朝着回去的路走去。
阮风针扎开逸然的手:“怎么你怕了,咱两闯进去,抓住个道士就问,不说就打,问完赶紧走不就完了么?”逸然解释道:“如果咱们这么闯进去,就算打听到了郭柯的消息,也会打草惊蛇的,到时候就皇子李文德救更加难了”“那你说怎么办?”阮风着急的问。“这样咱两先绕道道观后面,抓住一个道士再问清楚,然后把那道士藏起来,如何?”
“那还等什么!走着!”阮风和逸然绕到道观后面。
逸然和阮风飞过矮墙,看见偌大个道观居然没有一个人,“奇怪,咱两去那个最大的道观里去看看!”逸然指着三清观。
二人贴着墙飞到道观顶部,从侧窗钻进去,在房梁上慢慢的移动。道观里摆着三清祖师,中间元始天尊,左边太上老君,右边灵宝道君的石像,石像前面的蒲团上坐着一个闭目参禅悟道的矮小道人,大约四十五六的样子。整个三清殿空荡荡的,外面都知道青城山的道观是巴蜀第一大道观,怎么才一个人。“阮风,咱们就抓他吧,刚好附近没人,就算他喊出来,也不一定有人听见,怎么样?”逸然小声贴着阮风的耳朵说,阮风点了点头。
就在阮风点头的一瞬间,闭着眼睛的矮道人一挥袖子房梁抖了一下,说了一声:“梁上非君子,何不下来一叙?”口没有张多大,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楚洪亮,显然内功底子很好。阮风轻功本来就不行,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逸然拉着他到一些去不了的地方,刚矮道人挥袖子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掌风朝着二人打来,逸然内功快到化境了,这些小伎俩对他根本就没影响,而阮风却掉了下去,“啊!”一声叫,头向下栽了下去,逸然想伸手拉住阮风的腿,但是来不及了,他没料到那矮道人内功如此厉害。
阮风闭上了眼睛,知道可能要头破脑裂了,“嗯?怎么不疼?”阮风睁开眼睛一看,那矮道人抓住了阮风的腿,阮风的脸就差那么一点就挨到了地面,阮风两手抓地,腿想挣脱开那矮道人的短手,但是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道家这种清修的地方见不的血,少侠自重!”矮道人说完朝后甩开阮风的腿,那阮风竟然稳稳的落到原地。逸然一看这道人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且救了阮风一小命,就飘下来,朝着道人鞠一躬,摆了一个稽首。
“刚才不是道长真面目,得罪了道长的清修,请原谅我二人的打扰!”逸然恭敬的说到。
“两位少侠请坐!”逸然和阮风知道那矮道人没有恶意,就找了两个蒲团坐在道人前面。
“少侠所谓何来?我这道观已经很久没人来了。”矮道人闭上眼睛说着。
“噢,我两想打听一个人的来历?”逸然朝着阮风看了一眼。
“什么人!”矮道人依旧闭着眼睛。
“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小心翼翼的回答。
“什么?”矮道人一听到青城山人郭柯的名字,立马睁开了眼睛。“少侠,我看你们是找错了地方,我不认识他“矮道人立马表情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又把眼睛闭上了。
阮风和逸然看见矮道人听到“青城山人郭柯”后的表情,心里想傻子都能看出来你知道或者认识他,而且关系不一般,要不然那么吃惊的样子。
“道长多虑了,我们在中原就仰慕“青城山人郭柯”的名气,特地来他修炼过的道观来看看,道长可不要多想啊!”
逸然圆滑的说到。
“对不起二位少侠,老道真的不知道什么青城山人郭柯,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劝你们还是走吧!”矮道人好像有点生气了。
“道长,我们真心实意来拜访,就无他意,请道长对我们吐露一二,我们定不外传!”逸然还是死皮赖的说着,阮风说话直来直去,所以每次跟别人交谈,阮风只有听的份。
“二位小友,若是想看看我道观的景色,请自便,没人阻拦,要是想打听什么青城山人郭柯,那就别怪老道不客气了”矮道人说话软中带硬。
“那我两就是要打听呢?”逸然朝着阮风看了两眼,示意要动手。
“那就请走!”说完两手朝着二人打出一股犀利的掌风,阮风和逸然双腿踢地,朝着上面飘起,那掌风将那两个人蒲团打破,蒲团里的谷子散落了一地。逸然把阮风往后一推,让阮风先别上,毕竟矮道人和逸然比拼的是内力和武功招式,而阮风这方面就比较差了,所以只能干瞪眼看着。
逸然右手打出一掌,左手接过矮道人的一掌。打了三四回合,逸然的左手和矮道人的右手对着掌,右手和矮道人的左手打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逸然虽然内力比那矮道人强,但矮道人在招式上来回变换,一时也找不到破绽,逸然想起了《达摩渡劫经卷》中的“渡劫指”这门功夫,这门功夫是将丹田内的至刚至纯的丹田之气通过任脉和督脉汇聚于一指,在配合惊人的移动速度,能出乎意料的将敌人的穴位打穿,普通的人中了一指,当初毙命,功夫修为极高的人中一指经脉全断,功夫全废。
达摩当初在面壁时,眼前出现了妖魔袭击他的幻觉,情急之下,集全身气,一指而出,将前面的石壁击穿六米之深,妖魔的幻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逸然一掌将那矮道人打开,两人都在心里盘算着。逸然心里想:这矮道人算是我下山以来遇到第二高手了,但是比茅山剑宗主易剑要弱的多,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这人到底跟郭柯是什么关系呢?等会我一定要一击即中,哼!”矮道人心里想:没想到天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看来是我老了啊。
逸然虚晃一掌打在了道观内的柱子上,那柱子从中间破裂开,紧接着逸然伸出右手第三指,任、督二脉将丹田中的最刚最纯的气聚到少商穴,逸然再运起“移形换位”一道白影飘到矮道人的后面,矮道人心说不妙,将身子伏下,“珰”的一声,逸然的一指打在了元始天尊石像上,刚好打在元始天尊的右眼处,整个石像的脑袋就爆裂。逸然学的《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功夫太多,而且都需要十几年的学习和领悟,逸然虽然在十年内学会,但都学了八九成,并非练到了摘叶飞花具能伤人的地步,如果这一指是他师傅李云基打出,那元始天尊的石像的脑袋只会打穿一个通透的眼,而不不是像逸然这样直接打裂。
那矮道人见到刚才这一指威力如此惊人,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矮道人见不能在内功和招式上取胜,就抽出腰间的浮尘。浮尘这种武器在不懂武功的人眼里,跟扫地的扫把一样,软绵绵的,更别说去伤人性命了,真正练过功夫的都知道浮尘十分难练,练成之后,便以软击硬,以巧制敌。
矮道人练了浮尘练了几十年了,也可以算是练浮尘的高手。矮道人跳起横着身子在空中转,朝着逸然而去,逸然感觉那浮尘的千万根白色长毛不是软的毛,而是成千上百把利剑朝自己刺来,如果用身体去接这招,双手必废。逸然大喝一声,背上的利剑从背后飞出,落到逸然右手边,使起灭神剑招的第三式荡魔式迎着矮道人的浮尘而去。矮道人在逸然拔剑的那一刻,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剑气,“好剑”矮道人心里自叹一声。
一剑一浮尘绞在一起,逸然运起内功加持在这湛卢宝剑上,右手左挑一下,那浮尘被湛卢斩为数段,剑尖直插浮尘手柄的中心,在往上一挑,整个没有毛的浮尘被剑气划为两半,矮道人立马松手,在空中倒转一圈,稳稳的落在地上,逸然清晰的看见那矮道人的手在流血。
“这为少侠师承何处?”矮道人摆摆手,示意停手。
“这不能说,家师交代过,不准在凡尘中提到他来人家的名字。”逸然也收起宝剑,将湛卢往头的上方一扔,那剑自己准准的落在剑鞘里。
“那我就不为难你,你有着等神兵利器,再加上一身浑厚的内力,我想天下可能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矮道人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位年纪还没自己一半大的年轻人。
“道长错了,我师父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长何必执迷呢?”逸然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让他赶紧说。
“今天我就破例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看在你这身功夫上。”矮道人也是无奈之举。
“我想知道关于青城山人郭柯的一切,现在你能说了吧”逸然和阮风搬了三把椅子,自己和阮风一人坐了一个,另一个用掌风打去,刚好移到矮道人的旁边。矮道人自在的坐了下去。
“青城山人郭柯其实是我的哥哥,我叫郭沉,我和我兄长自幼在这青城山的道观长大,师承青城第三代祖师一鸣道长。三十岁那年,我和我兄长学成师傅的武艺,下山游历,刚好是大唐打乱的时候,我兄长在绵阳地区组织了民兵对抗朝廷,朝廷又无兵可派来镇压,于是就招安,封我兄长为四川节度使。当时的军阀朱全忠攻破长安,定都洛阳,绍宗的三皇子李文德避难到四川,我兄长当时就起来自立为皇的念头,当时我苦劝不停,他不但不立李文德为皇,反而自立,建立前蜀国,哎,都是让着权利富贵迷惑了心。后来我师父知道后,气的要找我兄长算账,结果被我兄长打死,我师父临死前嘱咐我要将这青城山的道观发扬光大,于是我就立誓不出此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兄长为人心胸狭隘,猜忌于我,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所生,就派人监视我,监视了二十多年,但是我一直在此道观内,又能出去做什么呢,可笑我那兄长···哎,不知道两位少侠,打听我兄长干什么?”矮道人疑惑的看着二人,其实心里有另一个阴谋。
“噢,我和我兄弟阮风“阮风朝着矮道人拜了拜,矮道人还礼。“是要救李文德出来,在南唐起义,再复我大唐江山,不知道长能否助我们一臂之力呢?”逸然紧紧的盯着矮道人的眼神。
“噢,其实我也很反对我兄长不尊大唐天子,占着人家的江山,老道愿助二位一臂之力”矮道人正色道。
“要是有了道长的帮主,我们一定能救天子李文德出来,哈哈”逸然和阮风很高兴能这么成功。
“不知二位有什么计划呢?”
“噢,今晚道长和我们去皇宫里就找到皇子并救出,如何?”
“好,这样吧,两位少侠你们先去准备一下,今晚咱们子时皇宫后门见面,老道现在受了点伤,需要用药酒调理一下,就不留二位了!”道人故意把留着血的手让逸然和阮风看见,逸然一看把人家手伤的这么重,不好意思的和阮风赶紧开溜,矮道人背对着他们阴笑了一下。
早上耶律德光和逸然。阮风分开后,直奔皇宫,到了玄武门口,找到那侍卫说手里有一封皇帝的老朋友写给皇帝的信,那侍卫不敢怠慢,让耶律德光在门口等着,过了半个时辰,一个太监领着耶律德光进宫,一个瘦小的太监搜着耶律德光的身,然后又被另一个太监领进正殿。
“跪下”一个武将大喝道。
“我乃东北契丹贵族,不拜汉人!”耶律德光正气凛人的说道,并且怒视着那武将。
“大胆!”
“算了,我免你下跪,后唐天子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是朕的至交好友,交代我找你找个随便找个职位做做,你想做什么官职?”坐在龙椅上的一个穿着金身龙袍矮汉子问道。
“我只想求一个安身之地就可以了,至于做什么,皇帝你定好了”耶律德光正视着矮皇帝。
“我这里缺几个侍卫,不如你就跟在朕身边吧”矮汉子眼睛里透着一种奸诈。
“好,谢谢蜀国皇帝!”耶律德光拜了一拜。
“那你先下去,今晚就进宫当职吧!”说完就让耶律德光退下了。之后从矮皇帝旁边走出一个矮道人,“兄长,你觉得我这计划怎么样?”“嗯,不错,咱们今晚就依计行事,”二人开始狂笑着。
逸然、阮风二人回到客栈里,和阮风准备晚上的行动,吃过饭就休息了。耶律德光在皇宫内吃完饭换了侍卫的服饰在等待站岗的命令。
到了晚上,黑风一刮,逸然和阮风开始动身,在玄武门不远地方等矮道人郭沉。阮风和逸然飞到一个屋顶上,看着周围的情况,突然,一个黑影也落在了屋顶上,是矮道人郭沉,逸然说:“行动吧!””嗯”矮道人应和到。阮风看着那矮道人郭沉感觉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像,“到底是哪里呢?”阮风心里想着,但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
三人从屋顶飞过皇宫的围墙,这皇宫不大,不怎么费力就飞过去了。
“咱们先抓个侍卫或者太监问一下吧!”逸然对着二人说道。
“嗯”矮道人应和到。阮风感觉这矮道人跟中午见那个哪里不一样,就是找不到问题在哪,但是心里已经提防起这矮道人了。巡夜的太监从这里路过,逸然不声不响的落到那人后面,朝着大椎穴一点,那太监不动了,然后用手捂住那太监的嘴,右手将那太监提到屋顶,“说,李文德被幽禁在哪里?”逸然朝着那太监的太阳穴用内力弹了一下,太监吃痛一下,但又喊不出声。
“我现在把你嘴松开,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你今天死这里,哼”逸然凶狠的看着太监,然后把手松开。
太监想要张嘴说话,但是矮道人郭沉却朝着那太监深意的看了一眼。这一下让阮风看见了,阮风现在好像感觉到了他是谁了。
“各位大侠,李文德幽禁在太一殿,从这里走过去,朝左走,第一间就是,不过那里有几个青城山的高手看管,我劝各位还是”太监故作可怜的看着三人。
“哼!”逸然冷哼一声朝着太监的脖子后面打去,那太监晕了过去,“走,咱们去找李文德去”逸然准备动身。
“等等,逸然,你没发现这一些都太容易了么?为什么这太监偏偏从这里走过?我感觉有埋伏”阮风眼角的余光看着矮道人。
“你太多虑了把,你想那那南唐皇宫比这里大,我们都来去自如,走吧,赶紧救人出来就走!”逸然已经飞身下去了,“哎”阮风无奈的感叹到,也跟着走了,那矮道人走在最后,朝着二人奸笑。
三人最后来到了太一殿,翻过外墙,一落地就被几个侍卫用刀架住了脖子,“你们三个最好别动,大爷们在这里等候你们多时了”那侍卫冷笑到。
“就这点伎俩就想困住本少侠,做梦!”说完迅速的将周围的“气”吸收到自己体力,猛地一下释放出去,六个侍卫被这“气”给震飞了,逸然运起“移形换位”将六人点了穴位,朝着太一殿走去。
“逸然还是小心些为上”阮风关心的说到。
“阮风你今天怎么这么谨慎,估计你是太紧张了把”说完手推开木门,阮风没办法跟了去,只见里面灯光昏暗,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人坐在太师椅上。
“你可是李氏皇族李文德?”逸然问道,那人点了点。”属下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说着走到那人跟前,准备拉他走,结果那人转过脸,“啊,是你!”逸然脸上被撒了香灰,暂时睁不开眼了,“嘭”一掌重重的打在逸然胸口,摔倒在地。
“逸然!”阮风听见逸然一声大叫,心说不对,想去救人,单被后面的矮道人一拳打中右肩,阮风来不及闪躲,也被打翻在地,突然整个屋子都亮了,逸然和阮风都傻眼了,居然有两个矮道人,一个穿着道袍,一个穿的白色锦袍,居然长的一模一样。
那二人坐到了太师椅上,“哈哈,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想来我的地盘救人,我看你两活的腻味了,哈哈!”穿道袍的矮道人得意的笑着。“哥哥,今天就是这个小子打伤我的,等会我报着一箭之仇!”身穿白色锦袍的人瞪着逸然。现在逸然和阮风搞清楚了,那穿道袍的是青城山人郭柯,穿白色锦袍的是矮道人郭沉。
“我就说怎么今天见到郭沉的时候,发现他今天受伤的手居然没有受伤,原来如此!”阮风怒视着两矮子。
“你怎么不说啊!”逸然语气中充满了责怪。
“我都是想说,你让我说了么,哼,自己笨还怪我?”阮风也开始埋怨逸然。
“好了,你两有什么话下了地府再说,哈哈!”青城山人郭柯说到,随手从怀里取出三个断魂钉,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虽说二人被偷袭受了伤,但是还是能躲掉这没有加内力的暗器,更何况是明着打出来的。
“哎呀,有两下子,可惜了,啊哈哈!”说着又拿出三门断魂钉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这次不仅加了内力,而且加入了青城山人郭柯自己独创的暗器打法,几乎没人能躲的过。
逸然和阮风都闭上了眼睛等死,突然从头上的屋顶上掉下一个人了,站在了二人的前面,替他们挡住了三门断魂钉,逸然和阮风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耶律德光。这耶律德光下午在皇宫当差,无意中听见别的侍卫说今天晚上皇帝设计要抓两个救李文德的反贼,叫什么崔逸然、阮风。耶律德光一听,是自己的好熊丢,于是拿出点银两给那几个侍卫问都是什么情况,没想到皇帝要杀他两,耶律德光曾经被他两救过,而且通过那十几天的生活,更是把他两都做知己,自己怎么不救,但是现在又不能出宫,所以等待机会,等他换班的时候偷偷跑到这里,没想到真的救了二人的性命。、三个断魂钉打在耶律德光身上,就好像打在铁墙上一样,“你想造反么?耶律德光,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居然帮助反贼,你不想活了么?”青城山人大喝到,心里大惊这胡人怎么会风雪城主莫南杰的绝技“金刚不动术”,矮道人惊异道“小子,你跟莫南杰什么关系?”心里诧异今天在朝堂上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风雪城城主莫南杰是我师父,他这些年也就教了我这一个徒弟,怎么?你们认识?”耶律德光以为他们都是好朋友呢。
“呸,当年我差点就死你师父手里,今天我要将你们三个全部杀了,哈哈”两个矮子都是狂笑。
逸然运起《天罡要诀》里的功夫,坐在地上打坐,快速的吸收着周围的“气”为自己治内伤,阮风从腰间取出蛊粉和符箓,随时召唤尸体。耶律德光站在二人前面保护受伤的逸然和阮风。
“臭小子,中了我的“指中掌”还想活下去,哈哈!我在这等你,!”矮道人郭沉得意的笑着。这“指中掌”是点穴和掌法的结合的一种叫法,青城山人郭柯和矮道人郭沉都擅长点穴,尤其是郭柯点穴更是当今第一,是公认的点穴第一高手,还好刚才不是郭柯用“指中掌”要不然逸然的奇经八脉当时就被震断了。
“兄长,你不知道这小子邪门这呢,功夫我敢说年轻人里没几个是他对手,所以还是”矮道人郭沉建议郭柯。
“怕什么怕,我的功夫你还不清楚,当年师父那么厉害,还不是死在我手里么?”郭柯自豪的说到。
“当时要不是我偷袭师父一掌,你不一定会赢!”矮道人小声的说。
“哼,行了!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高手!”青城山人郭柯不屑的说。
现在太一殿外面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士兵和侍卫,将太一殿包围的水泄不通。
逸然此时此刻只有天地万物,自己和周围的事物都消失了。本来逸然通过《天罡要诀》用“气”强行打通任督二脉,虽然打通了奇经八脉,但是不是通过自身功夫的调和打通,略显闭塞,而现在矮道人那一招“指中掌”将逸然打伤了经脉,逸然此时的功夫已经颇有造诣,通过那一指一掌将逸然的任督二脉反而打的无比顺畅,功力更胜从前。
逸然小声告诉阮风,等会一起动手,我跟郭柯单打独斗,你跟郭沉单打独斗,然后用曾经和张三伯对话方式,将内力变成一种声波,传到了耶律德光的耳朵里:“一会我两对付郭柯、郭沉,你对付外面的官兵,我的把龙魁放在屋顶上的木箱里,你只要打开,快速的把它扔到人堆里就行了。”耶律德光以为郭沉、郭柯也听见了,立马飞身上有个窟窿的屋顶,将装龙魁的木箱打开,将它扔到了人群里,然后飞入人群中,击杀那些士兵。
青城山人郭柯看见耶律德光飞身上屋,急扔三门丧魂钉,他没想到耶律德光会突然逃跑,如果早点预判的话,耶律德光必然会被打中。郭柯一击不中怒气更盛,朝着逸然、阮风打出六门丧魂钉,逸然大喝一声:“动手”逸然拔出利剑替阮风做掩护,挡住三门断魂钉,另外三门断魂钉从逸然脸边擦过,“嘣!嘣!嘣”三声打在了木头上,阮风已经召唤出了棺材,“兄长,怎么可能?”郭沉张着眼睛指着棺材,“他,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变戏法啊”二矮子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疾!”那棺材里的尸体朝着郭沉打去,逸然也和郭柯接上了手。
李云基曾经对崔逸然说过,青城山人郭柯虽然功夫是当今四大高手中功夫排在最后一个,但是阴谋诡计和心狠手辣绝对是排第一,可惜自己一时大意,着了青城山人郭柯的道。逸然心中十分懊悔,这也是下山以来第一下被人埋伏中计,还有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要不然还断送了阮风的一条命。
逸然使起灭神剑,和郭柯打在一起,阮风作尸体和郭沉打在一起,外面龙魁和耶律德光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