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百慕大未解之谜(世界未解之谜精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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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百慕大三角区——大西洋中最神秘、最恐怖的地段(3)

船舶航行到百慕大三角海区遇到意外情况时,往往在船上发出呼救信号后不久,有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呼救就神秘地失踪了,连一点残骸也留不下。美国籍货轮“独眼”号是一艘长达165米、拥有309名水手的巨型货轮。1918年3月,它在巴西装满锰矿砂,在返回弗吉尼亚的诺福克的途中失踪了。当时天气很好,不存在风浪掀翻船只的可能。有人推测说当时正值战争时期,“独眼”号很可能遭德军潜艇的袭击。可是战后人们查阅了德国海军的战时记录,发现当时没有一艘德国潜艇在“独眼”号航线上出现过。如此庞大的一条巨轮,又有无线电通讯设备,它怎么连个“SOS”的信号都没发出就失踪了呢?1925年,有一艘日本远洋商船“来福丸”号满载货物从波士顿港开出,船离港不久,就发现北方出现了强烈的低气压,威胁着船的顺利航行,船员把罗盘的刻度转向南方,企图改变航向,从百慕大群岛旁边开进平静的海区,躲过北方低气压的威胁。但不久,某个海军基地突然收到“来福丸”号发出的呼救电报,电报说:“危险迫在眉睫,已无法逃脱,请迅速救援!”基地收到电讯后,立即派出救援船赶去出事地点,到达后却再也找不到“来福丸”号的踪迹。

两艘“蝎鱼”号的神秘失踪

许多船只在大海深处的神秘失踪至今仍令人费解,美国两艘“蝎鱼”号潜艇的失踪便是其中一例。

“蝎”,往往是“危险的毒刺”的同义词。蝎鱼不只是一种蜘蛛类动物,还是一种鱼。这种鱼不很知名,但跟蝎一样危险。蝎鱼坚硬的硬壳是可以致命的。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潜艇“蝎鱼SS278”号给予敌人的打击正如蝎鱼那样有很强的破坏性。这艘刁钻狡猾的潜艇既能在深水中徘徊,又能在浅水中急驶。它是美国舰队中第五艘以这种毒鱼的名字命名的舰艇。战争期间,它活跃在太平洋水域,声名不亚于那种伤人致命的海中动物。

“蝎鱼SS278”号是在新罕布尔州的朴次茅斯海军造船厂建造的。1942年7月20日在莫尔德船长的女儿伊丽莎白·莫那格尔小姐的主持下在船厂下水,同年10月重新编入舰队,1943年3月到达珍珠港,又从那里出发巡航。

它勇敢地攻击重兵护航的日本货轮;灵巧地躲过雨点般密集的深水炸弹,击沉货轮、驱逐舰和配备重型武器的巡逻舰。在突然袭进和快速撤退上创下了惊人纪录。

1943年5月8日,那艘潜艇结束了它的首次巡航,返回珍珠港休整检修。3个星期以后,“蝎鱼”号再度出航。它在中途岛加足燃料,向东驶向台湾—对马—长崎航线。在这第二次出航中,它遭遇了一场艰苦的战斗。

7月3日上午,目视记录证实海上有6艘由护航驱逐舰护航的货轮。“蝎鱼”号立即开往作战位置。它向不同方向发射5发排炮和3枚鱼雷,很快就听到了它们的爆炸声。两艘货轮“阿山丸”号和“国友丸”号被它击中。

由于敌方护航舰几乎跟它处于同一方位,“蝎鱼”号顾不得看明究竟,它射出最后一炮就开始下潜,同时关掉螺旋桨,以免搅起泥沙,然后一声不响地潜在海底。

7枚近距离深水炸弹在它周围相继爆炸了。潜艇被震得摇摇晃晃,像一只玩具小船。艇上全体官兵紧张地听着一声声爆炸声,炸弹却一颗也没有击中!

两分钟以后,一根链条碰到了潜艇外壳。官兵们屏住呼吸,谛听着金属链条刮擦潜艇发出的令人不安的声响。紧跟着又是一颗深水炸弹的爆炸声。“蝎鱼”号开始慢慢地移动,它想改变航向,转移到较深的水域去。

潜艇又一次被链条探到了。像上次一样,随之而来的是深水炸弹的爆炸声,1颗、2颗、3颗、4颗!炸弹一个接一个地落下,潜艇不停地摇摆震荡,但是“蝎鱼”号没有被击中,它慢慢移进了深水区,逃脱罗网,平安地离去了。

它并没有遭到什么实际的损坏,只是通讯设备完全失灵,有三天时间没能跟基地取得联系。此后它离开作战区域,于7月15日返回中途岛,8月中旬抵达珍珠港检修。这一次,由于作战英勇,它获得两枚勋章。

10月中旬,好斗的“蝎鱼”号再次出发巡航。它驶过“魔鬼海”,在马里亚那群岛附近追逐神秘船,攻击由军舰护航的运输船队。到11月初返回珍珠港时它拥有了三枚勋章,成为一艘英雄潜艇。

1943年12月29日,在M.G.施密特海军中校的指挥下,“蝎鱼”号出海执行第四次巡逻任务。那是它的最后一次巡航了。“蝎鱼”号重返“魔鬼海”水域,投入作战。在离开珍珠港以后的第五天,它用无线电呼叫求援,它说艇上一名船员上臂骨折,要求跟当时正在那一水域的“鲱鱼”号会合。但是海上波涛汹涌,“鲱鱼”号无法让伤员登船,也不可能把他送到中途岛去治疗。

“蝎鱼”号了解到这一情况,就于午夜前后回电说:“情况良好。”

这是那艘潜艇发回的最后一句话。从那以后,它便渺无音信。基地命令它通话,也没有回音。最终海军只得断定,“蝎鱼”号在战斗中被毁。

然而事实真是这样吗?

战后仔细检查了日本人的档案,查寻有关那艘屡建功勋的潜艇的材料,但是没有得到丝毫线索。它没有被敌舰击沉;当时日本人并没有跟它遭遇过。到今天为止,找不到点滴材料说明它的下落。它和艇上5名军官及54名士兵一起,在“魔鬼海”的无底深渊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虽然“蝎鱼”号已经不知去向,但人们并没有忘记它。海军把它的英勇战绩记入了史册,以表彰随它丧命的官兵,并以它的名字命名一艘最新的潜艇,作为对它的最高嘉奖。新潜艇是康涅狄格州格罗顿动力总公司电气船舶分公司于1958年建成的。

这艘最新的“蝎鱼”号:“蝎鱼SS(N)—589”于1959年12月19日在军乐声中由海军中校马克西米利安·G·施密特的女儿伊丽莎白·B·英格里森夫人主持出海仪式下水。马克西米利安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海军在太平洋水域失踪的一艘潜艇的指挥官。

新的核动力潜艇于1960年7月29日在康涅狄格州罗顿服役。由诺曼·B·贝萨克中校指挥。

“蝎鱼”号被分配到美国大西洋舰队第62潜艇分队六中队。在20世纪60年代初,由于战绩卓著,它一再受奖。这艘潜艇主要在百慕大、佛罗里达、波多黎各附近水域研究潜艇战术。它既充当追逐者,又充当被追逐者,受过严格的训练。它能十分熟练地攻击假想目标,在训练中为反潜艇战备知识集聚了颇为丰富的资料。这使它荣获两次奖励:1963年财政年度大西洋潜艇战斗实力竞赛奖和鱼雷发射控制操作年度优秀奖。

“蝎鱼”号再次成为美国海军中的佼佼者。

1967年2月,“蝎鱼”号进入弗吉尼亚州诺福克海军船厂大修,包括给它的核反应堆更换燃料,为以后几个月的海上试验作准备。

同年10月,它整装待命,准备前往新伦,再南去波多黎各和维尔京群岛进一步训练,目的是进行武器系统验收试验。指挥官路易斯中校的职务当时已由海军中校弗朗西斯·A·斯莱特里接替。

这种以诺福克为基地的训练活动到1968年全部结束。2月15日,“蝎鱼”号接受新的任务。它起程远航,前往地中海跟第六舰队一起参加一次长时间的演习。3月初,它在西班牙的罗培作短暂停留,然后在3月10日到达意大利。

以后两个月里,它跟着第六舰队一起在地中海参加了一系列极其成功的演习。

当年6月,这艘活跃的潜艇起程返回基地诺福克。

至少到5月21日,艇上仍然一片喜气洋洋。那一天,“蝎鱼”号打破了训练演习中长时期的沉默,跟国内基地取得了联系。

“蝎鱼”号报告它当时的位置是在亚速尔群岛附近,一切正常,一星期以内能够抵达。

然而,这是人们听到它发回的最后信息。从那一瞬间起,这艘潜艇再无音信,没有收到呼救信号,也没有一字半句发生事故的报告。

将近一个星期过去了。弗吉尼亚沿海不见潜艇的踪影。海军发布了一件忧心忡忡的布告:“蝎鱼”号误期。无线电技师竭力设法跟潜艇取得联系,但是一切徒劳。进行了一个多星期广泛的海空搜索,没有发现一点潜艇的踪迹。在毫无成效地工作了9天以后,官方把这艘潜艇记入了“丢失”舰艇的名册。

在诺福克成立了海军调查委员会,试图查明事实真相。但是跟过去常常发生的这类事件一样,调查无依无据,没有潜艇的呼救信号,没有发生故障的迹象,调查工作进入了“死胡同”。

几个月过去了,潜艇仍然无影无踪。但是现代技术提供了颇有成效的帮助。携带电视摄像机的潜艇往返于亚速尔群岛和诺福克之间“蝎鱼”号特定航线的深海区,给大西洋底拍照。10月29日,在3000多米深处,这艘沉没的潜艇被美国军舰“迈扎(T-A90-11)”号找到了。它的残体埋没在大西洋中部离亚速尔群岛西南约930千米处满是淤泥的海底,那是旧日“大西洋危险区”的边缘。

两艘“蝎鱼”号的神秘失踪再一次给神奇的海底世界增添了新的秘密,也给探索舰船失踪之谜的人提出了新的难题。

大西洋上发生的怪事

在辽阔的大西洋上,两艘装有当时最先进导航仪器的优质海轮相向驶进。彼此早在二十多千米以外便通过雷达装置看到了对方。可是,一路小心避让的结果,却偏偏撞个正着。这事儿——你说怪不怪?

事情发生在1956年7月25日,时为星期三。两艘不幸相撞的船,一艘叫“陀里亚”号,属于意大利航业公司所有。一艘叫“斯德哥尔摩”号,属于瑞典瑞美公司所有。前者于1951年6月在热那亚下水,装备着当时最先进的全套仪器与装置,“无论天气如何恶劣,都可以平稳航行”。后者的设备在那时也是第一流的,而且它还有着一个特别坚硬的船头,以便可以在北极圈的海区内破冰前进。

两艘船的船员也是无可挑剔的:可谓个个精兵强将,既有丰富的航海经验,又极富责任心与纪律性。至于两船的船长——卡拉美和拿腾逊船长,更是毋容置疑都是饱经风霜、做事干练,并有几十年航海经验的人。

星期三那天下午1时许,“陀里亚”号与“斯德哥尔摩”号在大西洋上相向航行。前者自意大利热那亚出发,朝纽约行驶,距纽约已不到一昼夜的航程了,其时位置在南塔角东305千米处。后者则自纽约出海,目的地是丹麦哥本哈根,其时位置在南塔角西407千米处。也就是说,两船距离当晚12时相撞时,其直线距离为710千米,每船平均还需走360千米的航程。南塔角的南塔岛南74千米处有一条灯塔船,它是纽约港设在大西洋近海岸的一个浮动界标:西行的船只可以由它导向纽约港,东行的船只则在它的指引下穿行大西洋。

在大西洋的这一带,每年夏天的气候变幻无常,但对大半辈子都在与大海打交道的卡拉美船长与拿腾逊船长来说,则是司空见惯的事。因此,这天下午3时光景,当海上突生浓雾,“陀里亚”号进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水域时,卡拉美并不惊慌,但是却开始更加小心起来。每当碰到有雾或大风大浪的坏天气,他都要亲自出现在船桥上指挥。这天他也不例外。

卡拉美命令把航速由每小时43千米降至每小时39千米,同时要求“陀里亚”号上的专用雾号每隔一段时间就鸣叫一次。船长还命令特别注意雷达屏幕上的动静。

但此时“斯德哥尔摩”号所处水域还未起雾,天气虽然昏暗有云,然而阳光却不时拨开云层照射在海面。在船桥上当值的是三副乔安生,这是一个极有责任心、工作也很细致的青年职员。他一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前面的航程上的动静,船长拿腾逊就守在身旁,也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进入当夜9时,乔安生约摸估计了一下:离南塔角灯塔船还有90千米的航程。于是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雷达荧屏。10时30分,屏幕左角出现一个小小光点。他知道,这表示在距离22千米的前方正有一条海轮驶来。

再说“陀里亚”号船上,在晚上10时20分钟多一点,卡拉美船长也看到荧屏上出现的一个小光点,也同样知道有一条船正向着自己驶来。他同二副佛兰齐尼算了一下,此时两船的距离约为31千米。于是,在大约相近的时间里,两条相向驶近的船上的指挥员们都密切地注意着荧屏上对方光点的渐渐明亮与扩大。

两条船中,“斯德哥尔摩”号比较靠近海岸,南塔岛在其左舷方向。“陀里亚”号则离岸较远,它的左舷方向是广阔的洋面。当然,按常理,这两条船的安全交会当是无问题的。可是,为了增强安全系数,卡拉美船长仍命“陀里亚”号把航线再往左调节4度。不过,令卡拉美疑惑的是,当荧屏上的亮点越发明显时,却听不见来船的雾号声。而在这样的雾夜之中,漆黑如磐,却不响雾号,真是难以想象。

他自己的船,则一直响着雾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