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他清晰的看到林韶皖脸上一闪而过的异常。
果然,他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林韶皖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细长的眸子射出冰冷的目光。
“观围棋,法于用兵。三尺之局,为战斗场。
现在有一局精妙绝伦的棋,不知阁主敢否博弈?!”
他明亮的眸想要极力压制的火焰此时正在一点点破封。
“哦~不知道殿下需要无辞做什么?”
见他没有一口回绝自己,林韶皖眼中的光芒越盛:“我们换个地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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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内,妙月的情况越发不稳定起来,要不一个人躲在一个小角落里一天不说话,要么一整天疯疯癫癫的乱跑。
素菊看在眼里心疼不已,纵使凤澈如何安慰也于事无补。
终于为了两人凤澈决定求见一次林韶皖。
被囚禁了许久,外面已不是寒冬腊月的时节,温度稍微提升了一些,穿一长衫罩一件披风足矣。
这次来到刑部的审讯室并没有看到林韶皖,一小厮到牢头耳边耳语了几句。
牢头点点头看向凤澈二话没说一个手刀劈了过去,可怜凤澈还没有弄明白什么情况。
一股悠远的檀香自远方而来被缓缓吸入鼻间,微眯着朦胧的双眼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片刻适应了后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身下是冰冷坚硬的地面,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手撑着地面勉强站了起来。
“醒了。”凉薄的不带一丝温度,眼眸还如同寒冷的冬日一般。
墨色的长发束于上好的羊脂白玉冠内,狭长细致的双眸轻轻的扫过她,而后停留住自己的目光。
“是你!”发现是林韶皖后,那一记手刀让她脖颈隐隐作痛不禁皱起眉心中再次诅咒那个手黑的牢头。
“不是有事找我吗。”见她皱着眉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心中一股浅浅的酸涩如同被针扎一样缓缓蔓延开。
被林韶皖这一提醒,凤澈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找林韶皖有事说的:“求你放了我的妙月和素菊!”
那样小的
孩子长期被囚禁在阴暗的地牢中,只有那一点点的阳光,哪怕是大人也会坚持不下去的。
林韶皖平静的坐在那里,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凤澈一瞬间尴尬到不行却还是硬着头皮求林韶皖放过妙月和素菊。
半晌他才转过头,以一种极为平淡的目光看着她。
“你找我就为了这件事?”
凤澈一时之间语塞,他重新转过头去,静默的看着窗外。
“我可以放了他们也可以放了你。”
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到底买什么药,但是不用想也不知道肯定是有要求的。
“我需要的已经有人帮我办妥了,你不需要做什么。”一下子戳破她的担忧,他脸上是看不出深浅的阴沉。
他会有那么好心?凤澈迟疑着不知如何作答。
“有件事出于私人情意想求你帮忙,当然如果你不想我也不会逼你。”
情意?真是可笑,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情意可言。
“人微言轻,恐怕帮不了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