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有句名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受到很多轻年人的青睐。这样做的确非常洒脱,但是,现实生活中的人们往往误把任性和张扬当做洒脱,他们不知道这种所谓的“洒脱”会在无形中招来很多麻烦。其实,做人是一门艺术,能够把个性融入到创造性的才华和能力之中,更是一门高境界的处世艺术,只有掌握了这样的艺术,才能在自己的生活领域中游刃有余。
当今社会,众多媒体都在宣扬个性的重要,的确,许多名人都表现出非同寻常的个性,像爱因斯坦,生活极其不拘小节;巴顿将军,性格粗暴至极;画家凡高,缺少理性,充满艺术妄想。这些人因为在各自的领域中做出了突出的成绩,再加上媒体对他们怪异行为的大肆宣扬,致使许许多多的年轻人认为:怪异行为是天才的标志,成功的秘诀。事实上,这是绝对荒谬的观点。
大科学家牛顿说:“如果说我比别人看得更远一点,那是因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上”,相信其他成功人士也有同样的心态,所以,他们的个性并不是表现在高人一等的傲气和张扬,而是体现在低调做人的艺术风格上,这样才能使他们的特殊个性得到社会的肯定。
现在的年轻人,所表现的个性内容和这些名人有很大的区别:
首先,年轻气盛的人被别人希望崇拜,所以强烈的表现欲中还夹杂了许多情绪,比如,他们不喜欢束缚在条条框框里,渴望淋漓尽致的发泄自己的情绪。这与那些“天才”所表现出来的个性张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做人姿态。
其次,年轻气盛的人都希望完全释放自己的情感,所以常常表现出极其任性、意气用事的姿态,甚至还会放纵自己的缺陷和陋习,这样的张扬个性与那些名人相比更是有太大的区别。
由此可见,我们在释放自己情感的时候,千万不要忽视低调做人的优势,更不要把张扬个性当成纵容自己虚荣心的借口。应该时刻谨记,我们来到这个社会上,首先是为社会创造价值,把自己的个性融入到创造性的才华和能力之中,然后再表现自己的个性,这样才会被社会所接受,反之,如果个性仅表现为一种脾气,那么,必然会导致不好的结果。
北宋神宗在位期间,宰相王安石主张变革新法,但是却遭到了许多官吏的反对,这样就形成了支持变法的新党派和反对变法的旧党派。旧党派的代表人物是司马光,新党派的代表人物当然就是主张变法的王安石。苏轼同这“两党”的代表人物都很要好,所以,就个人感情而言,毫无偏爱之心。但是,他认为王安石革新破旧的立法理念固然很好,但在改革措施、举荐人才方面,又非常欠妥。这样一来,司马光自然高兴,以为苏轼同他是一党,所以对苏轼大加称赞。
正当王安石紧锣密鼓的筹办新法的时候,司马光也在紧急搜罗帮手,这时他想到了苏轼,便来到苏轼的住所,毫不委婉地说:“王安石敢自行其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在是胆大妄为,我们应该想对策阻止他的这种行为!”然而没想到,苏轼竟然用蔑视的口吻说:“你那套‘祖宗之法不可变’的封建理念早就过时了,王安石至少知道从大局来看事情,为国为民着想,虽然有祸国殃民的可能,但是也比你的理论更值得赞扬。”此话一出,司马光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苏轼虽然把司马光得罪了,但也没有向王安石靠拢,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给神宗皇帝上了《上神宗皇帝书》、《再上皇帝书》两道奏章,全面批评了王安石的新法,朝野上下,无不震惊。王安石的新党派人士对其更是恨得牙痒痒。
之后,王安石派谢景温把苏轼请来设宴款待,席间,他愤怒地斥责苏轼道:“你同司马光站在一边,竭力反对新法,用心何在?”苏轼听了这样的斥责,忍不住火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安石说:“仁宗在时,你主张革新立法,打破传统理念,如今到我王安石推行新法,你却又伙同司马光排斥我,还敢说没有任何目的?”苏轼更怒:“既然你话已经挑明,那我就告诉你,我既反对司马光“祖宗之法不可变”的泥古不化!又反对你不审时度势,贸然推行新法的草率行为!”说罢,拂袖而去。
不久,便有人上书诬告苏轼,说他利用官船贩运私盐,虽然官方调查并无此事,但早已厌恶朝廷争斗的苏轼,并没有为自己争辩,任由新党排除异己,将其贬到杭州任杭州通判,不久又到了徐州。
几年后,苏轼又从徐州迁到湖州。此时,掌握大权的新党内部钩心斗角,互相倾轧,王安石最终被贬为庶民,李定、的宣等人独霸朝权。苏轼看到朝廷发生的这些事,气愤不已,于是在给朝廷上谢表时加了这样的词句: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这份谢表正给了那帮小人一个弹劾他的机会,李定、的宣等人惟恐苏轼东山再起,于是借机弹劾,结果,苏轼被神宗勒令拿问。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文字狱——“乌台诗案”。
此后,苏轼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由于功绩显著,连升几次官,升为中书舍人,翰林学士制法、侍读等职。但又因为其直言不讳,意见与朝臣不符,被贬为琼州别驾,昌军安置。
苏轼这一生的波折,追根究底是因为他的张扬个性,如果他说话委婉些、处世低调些,就不会同时激怒王安石和司马光等当权派,而成为众矢之的了。
由此可见,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不要尽显张扬,低调的处理事情,才能在派系纷争中左右逢源,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