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乔美茵的演唱会仅剩一天。
文若逸站在排练室外,欣赏眼前伊人的缓歌曼舞。
排练结束!
休息室里:
“萤火虫”迫不及待的进行采访。
“你好像不太喜欢这个人。”
易子韬走了之后,乔美茵如此说道。
“不是不喜欢,怎么说呢!他应该属于那种难以招架的类型吧。”
“哈哈,真没想到还有你都难以招架的人,有机会我可要好好接触这个叫易子韬的人了。”
“你可想开点,别去自找麻烦。”
“我知道了!”她转而望向窗外:“时间不早了,不介意的话送我回去吧!”
不知是光线的问题,还是其他原由。
文若逸感觉她水灵灵的眼睛多了一抹柔情,白里透红的脸蛋,羞答答的,仿佛能捏出水来。
回寝的路上:
文若逸尽量保持冷静,讲述各种有意思的小段子。
时间在欢声笑语的氛围中,流逝的很快,似乎转瞬间便到达了乔美茵的住处。
她临进门前,转身感谢。
文若逸看着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希望明天不会有意外吧!”他回到寝室,清洗着疲惫的身躯,因为种种原因,似乎忘记了最初的目的。
当天夜里,文若逸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夜半星辰,他孤身一人站在杂草横生的空地间,突然之间,周围的草木极速生长纠缠在一起,变成了一座剧场。他和乔美茵站在舞台上,紧接着窜上来几名黑衣人。他下意识的领着乔美茵逃跑,面前多出一条漫无边际的大道,不停的跑啊!跑啊!跑......
文若逸睡眼朦胧的按摩肩膀,头脑微微昏沉。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今天注定不会平常。
文若逸来到乔美茵的别墅下,他看着把守门口的两名黑衣保镖,装作警惕的样子说:“你们是谁?”
没有应答!
“不说话是吧!那我可报警了。”
“我们是乔家的。”
“你们来这是干什么的?”
黑衣保镖整理衣装,端正姿势,就像两尊石像。
文若逸慢悠悠的拿着手机,一顿瞎按,装作打电话的样子。
“我们是乔家的。”
“我上哪知道你们是谁家的,我还说我是乔家的呢!你信啊?”
文若逸猜测乔天阳肯定在屋里,故意挑起事端!
不出所料!乔天阳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身着银灰色西装,勉强包裹住魁梧的身材。
近处,乔天阳深邃的眼眸,坚毅的脸庞,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
“你到底是谁?接近我女儿有什么目的?”乔天阳低沉的语气,好像审问一名犯人。
“我,我和乔美茵是社友,不行吗?”文若逸站乔天阳的影子之下,使劲地挺起胸脯。
“跟我进来吧!我要跟你们谈一谈。”
......
......
......
屋里。
乔美茵鼓着腮帮,蹂躏着手中的玩偶。
房门再次打开之后,她看到跟在父亲身后的文若逸,有些迷糊。
乔天阳看着女儿的状态,微微晃神!他用命令的口吻,让文若逸坐到乔美茵身边。
乔天阳就像一个军阀般,坐到了对面,点燃一根雪茄。
“你怎么来了?”乔美茵小声问道。
“我这不是担心吗,就过来看看。”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别藏着掖着。”乔天阳猛地睁开眼睛,伴随着鼻腔涌出来的烟雾,仿佛愤怒的公牛。
“我们说悄悄话不行啊?”
“你小子真是欠管教。算了,你们这种关系多久了?”乔天阳左手的木制椅柄,应声破裂!
文若逸和乔美茵四目相对,疑惑不已!
“跟我装傻是吗!我说的是舍友的事情?”
“大约一个月了。”
“对。”乔美茵恍然大悟,应声符合。
“这么长时间了?没想到啊!”
乔天阳的自言自语,在二人看来莫名奇妙。
乔天阳熄灭手中的雪茄,咬合肌突出,就像一头觅食的狮子,紧盯着眼前的“猎物”。
文若逸感觉到没由来的寒意,心都跟着凉了半截。
“我实在不能接受你们的关系,简直是我乔家的耻辱。”
“我虽然没你乔家有钱有地位,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子还长着呢!”
“对啊!你凭什么羞辱他。”乔美茵跟着起哄,煽风点火!
乔天阳眼睛一横,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凭的是振兴了乔家萎靡了百年的基业,我凭的是纵横商政两界的手腕,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毛头小子又能做什么?”
文若逸学着乔天阳的样子,指着乔美茵说:“我起码不会阻止自己的儿女做想做的事,我更不会毫无根据的就否定一个少女的辛苦努力。身为人父,你除了冥顽不灵的固守思想,又做了什么?你知道自己女儿想要的东西吗?”
乔天阳火冒三丈,双手攥住他的衣领,拎了起来。
“你是否定我的教育方式了?”
“我..没有否定...你,但...是也绝...不承认。”
“嘭”一声,文若逸摔倒在地!
“好好好,没想到你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乔天阳看了一眼乔美茵,回过头接着说:“但是你要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
“只要看一场她的演唱会,你就全明白了。”文若逸坚定的答道。
“好。”乔天阳揽着他的肩膀,朝着门外走去。
在此期间,他回过,悄悄地对乔美茵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