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桩心事解决了,冬贝儿如释重负长须了一口气,不过至于花狸和狐小轩是否能结此良缘她也不清楚,她打算回去以后问问莫玄。因为就算花狸不弃狐小轩,可毕竟狐小轩的身子并不完整,她能嫁给花狸嘛?
这些罗乱的麻烦终于解决了,小狐狸初为人妻不到三个月竟然遇到这么多麻烦。她甚至想,如果不是自己的到来是不是花尘落的日子会更平静些?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两个月就这么虚度了,小狐狸嫁做人妻后根本没有一定点时间修行,反倒是整天为家中琐事忙得不可开交。相公,靖儿,秀锦……就连小红在内没有一个不让她操心的。但不知为何,越是忙碌她就越感到幸福。也许这就是做人的感觉吧。
夏日即将到来,往年到了如今庄家已经长的一人多高了,但今年是个灾年,从大春到现在一场雨也没下过,农民们初一十五都会前程的杀猪祭祀,祈祷老天爷赐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
夏家是塞北第一巨富,不必担心这些灾难,经常有从镇里来的一车车清水送到花家来给小夫妻维持生计。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这小两口缺水或者雪耙村日子不好过的事了,就连整个塞北乃至边疆都处于干旱状态,眼看着地面被火辣的太阳暴晒的裂出一道道纹络,地里的庄家一点点萎靡下去,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
“莫玄,到底怎么回事啊?上天众仙的眼睛都瞎了嘛?龙王爷的眼睛也瞎了嘛?再这么下去塞北百姓怎么过日子?边疆的士兵们怎么打仗?你快想想办法呀?”冬贝儿找到了莫玄,想让他去天庭问一问。
莫玄还是老样子,整天穿着破道袍对世间俗事漠不关心独自守着破道观修行着。除了偶尔冬贝儿和花狸来看看他外,甚至雪耙村人都忘了这里还有个道观,还有他这么个野道士的存在。
“哎呀!臭死了,你多久没洗澡了?”小狐狸凑近正在闭目打坐的莫玄却被他的一身汗臭味熏的捏上了鼻子跳开好几米远。
“有嘛?我怎么没闻到?还好啊。”莫玄蛮不在乎拎起自己的衣襟闻了闻。
“你是不是从开春到现在就没洗过澡啊?啧啧啧……脏死了,有空去南山荷花池里洗洗吧,那边还有水!”
“算了吧,那点水还不够供附近山林的野兽生活的呢,没事,就是臭点又不会死。狐狸,你不是也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嘛?”
“我……有嘛?我算算。”小狐狸心中细数,可不嘛,夏家送来的水基本都洗衣做饭了,而且靖儿还小,每月那几日总要保持清洁的,自己竟然都一个星期没洗澡了,怪不得自己总觉得怪怪的。
“你好烦啊,快走快走,你找我我有啥办法?有本事找龙王爷降雨去!弄的好像是我不让下雨一样。”他又不耐烦了。
这时,也巧了,花狸和狐小轩也找上门来了。花狸操着大嗓门吼着老天瞎眼,弄的莫玄根本无法静心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