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要不末将带大军冲一次试试?我不用你的人,我就用我手下的西北狼!”霍仁杰是花尘落请来的最高指挥官,如果不在关键时刻为他分忧自己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塞北军没有攻城的经验,可自己的西北军却是战无不胜的虎狼之师。
“大都督又说胡话了?什么你的我的?西北军兄弟们的命就不是命嘛?你出去用千里眼看看,那山海关城墙厚有十尺,千百年来都是一道天险,难道你要让自己的兄弟去送死嘛?”冬贝儿站在花尘落身后问霍仁杰。
“哎呀!王妃呀,妇人之见,这是打仗,自古以来哪有打仗不死人的?我们是军人,战死沙场就是我们的命运。若关键时刻我们不冲,王侯养我们是干嘛的?”霍仁杰已经做好了准备,他打了个眼色,他的副将马上走出了中军帐准备集合塞北军。
“慢着!”冬贝儿虽然是女人,但她这个女人可不是普通的不可议政的后宫佳丽,她是真正建安王的智囊,此刻她说一句话远比花尘落还有分量。霍仁杰又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不要轻举妄动。
“你们都出去,本王妃与大都督和军师有要事相商。”冬贝儿把手下人全都打发了出去,中军帐中只留下他们四个。
“姐姐是否有良策?”张碧瑶笑着做到了沙盘前等候冬贝儿说话。
“两侧不敢当,我觉得霍都督说的没错,打仗肯定要死人,但是咱们是塞北人,咱们的人命还要留着日后建立咱们新的家园呢。”
“娘子,你要是有妙招就直接说!我们照做就是。”花尘落搂着冬贝儿的芊芊细腰,看的张碧瑶这个少女满脸通红赶忙低下了头。
冬贝儿指着沙盘上天朝的向阳关问霍仁杰:“大都督,你能否算出向阳关距天朝王都有多远的距离,骑快马几日可以赶到?”
霍仁杰挠挠脑袋不知道冬贝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咱们这儿正打的热火朝天呢,关向阳关啥事?向阳关现在已经归了蒙古国扎合台部,难道王妃想左右夹击天朝?
“回王妃,若是蒙古快马的话,一日内就可抵达王都。”
“那要是五万骑兵大军呢?”冬贝儿又问。
“一日!只需一日便可冲入王都。王妃,难道你想与扎合台里应外合吞了天朝?这……这……”霍仁杰干嘎巴嘴没说出来,自己多多少少对曾经的祖国还有几分感情,而且他们是与马睿有恩怨,他从来没想过要让小皇帝的江山易主。
“哟,大都督,怎么,你不忍心?难不成你还想日后回中原继续效忠你的皇帝老子?”冬贝儿言语有些责备的口吻。
“娘子?你别这么说话,明知道世伯不是那样的人!”花尘落怕霍仁杰下不来台,赶紧假意数落狐妻一句。
“王妃教训的是,霍某说错话了,还请王侯王妃赎罪。”
“好了,咱们现在是议论军事,玩笑而已大都督别当真。”冬贝儿妖媚地捏着滚圆的屁股走到张碧瑶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