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沈,名剑良。”一白衣男子从人群中缓缓迈步而出,穿至最跟前,来到蜀山剑派人群前面,才停下脚步。
众人齐目睨去,虽不认识此人,但从刚才他随走的语气中,已经证得此人便是沈剑良。
连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暗眉间藏着几分险瑟,当他瞅着沈剑良时候,倏然两眼猛放精芒,宛如甚是希望与这位蜀山门的记名弟子一较高下。
根据中原修真者认为,门派的正式弟子本事一般都高于记名弟子,但还有一种说法,记名弟子不用遵守师规教律,若有长者授道,必然学会过人本领。但这种机遇相对较小。就算能遇上过人的先师,天资愚笨者,也未必能学会先师的本领。
“亮你兵刃。”连云一声狂喝,五指伸向沈剑良,作了一个叫阵之势。
九天张手拦行,两迈大步跨到沈剑良身前,用另一只手把沈剑良拦到自己的身后,且时与连云说道:“这是六玄门和蜀山门的事,与旁门弟子无关。”
素闻九天的天南魔琴力可摧毁山脉翻滚江河,但沈剑良一战水月洞主之后,名气高声,虽然你是大师兄,尔等修为都在元婴之后,本道真想一试你们的本领。
听这话,连云明显指定要与沈剑良过招。有见识的人都发现,沈剑良赤手空拳当然比不上九天,当靠他手中的玄武剑就已经胜过沈剑良很多的了。连云这招用的非常好,随便寻一个蜀山门颇有头脸的人比试,若是败去,同行修道之人也不会过多嘲笑,若是胜出,便有借口嘲笑蜀山门是无用之流。
连云的把戏终究瞒不过九天的双眼,便要将蜀山剑派的镇门之宝玄武剑交于沈剑良对战连云。又因玄武剑威力过高,沈剑良自知自己的修为比不过九天,怕驾驭起玄武剑后控制不了其威力,伤了自己。所以,便推迟了。
九天私下招了一下手,差来护剑侠士,将玄武剑放回马车之内。
彼时,人群中有一双最为灵巧的眼睛深深的盯着那把神剑。
唐熬天也在其中,直视着玄武剑。
“唐兄弟,你在看什么呢?”聂问天侧目瞅了唐熬天一眼,满脸疑问的看着他。
经聂问天那句话语,已经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惊得唐熬天一跳。
待唐熬天回神过来,已经一番懵懵懂懂之样丢着聂问天:“聂兄弟,你刚才唤我,所谓何事?”
由于唐熬天目光比较深锐的注视那人群中的女子,尤其是她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最为调人过目不忘。
她,就是一直打六玄门主意的逆天门的门主之女郭天香。
“你在看那女孩?”聂问天侧面丢了唐熬天一个柔目“她动作古怪,不知要打什么主意。”唐熬天见郭天香已经从旁边人行小道微微退了下去,踅徒从另一旁道出发,几经转返,到了蜀山群人的马车后面。
由于此处地小路窄,虽然同修道友很多,如不站在对焦位置上,是看不到郭天香的动作。
“不好,我终于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她一直挑拨蜀山剑派和六玄门的关系,原来打算偷去蜀山门的至宝玄武剑。逆天门是邪门派,不能让玄武剑落入他们手里,不然,仙界又要卷起一场风暴了。”唐熬天匆匆几语,草草与聂问天道之。
话语刚要说完,聂问天抢先一步,跨了出来,一边横起手来拦截唐熬天一边说之:“唐兄弟,让我来。”
因唐熬天之前一直与聂问天不和,自从水月洞主一战之后,感情虽有改善,唐熬天便作了一个退步,道:“那你去吧。”聂问天向着唐熬天轻轻一个点头,顺手提起诛仙剑,正要从旁边小道而去。
“聂问天……”韩诗懿一个脱口而出,飞出这三个字。聂问天警惕的回头,并不转身看着韩诗懿。过了一会儿,只闻韩诗懿柔声补充:“小心点,我总感觉你今天有危险,心里不自在。”唐熬天笑道:“韩姑娘,你就放心吧,聂问天已经是一位半仙的修为,加上有诛仙剑在手,三界天尊见了都会退让三分,不要担心了。”韩诗懿回眸丢了唐熬天一眼,目光十分柔情,如似过分紧张之后遗留的余痕,仿佛心里的担心都一一刻在脸上。
聂问天从小道而去,弯过熙攘的人群,偷偷从郭天香背后现身。
聂问天的身影随着月光的影子长度由长变短,宛如一条小黑狗慢慢将头从郭天香背后伸展向前,令她倏然骇了一跳。
当场人群,没有一人注意到马车后面的动静。
然而,郭天香一直感到背后有一股深强的力量慢慢靠近,两眼怔怔地侧之而下,许久未定……
仿佛是:
一鸣背后生,惊人数万名。不问来者意,只晓其人心。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