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磨炼天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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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宴席款待夜,野外现梼杌

张良和杨洁尚未吃完那香鸡,青年又差人送来美味可口的莲子蒸鸟百香汤。此汤由鸽子、莲子、香酒当配料,取晨露当水,经过煎熬慢炖,小火慢磨的精细工艺所做成。虽未入口,那香味时不时地传过来,让人闻了牙根痒痒地,有种狼飱虎咽的冲动。这好客的村子仿佛还有特产未拿出来,左边的大伯看上去是这里的“管家”,不断使唤村民端上自家的手艺菜式,给远来的客人大饱口福。村民们没有嫉妒,没有明争暗斗,没有吝啬的心理,只有好客的包容。在其他地方,若见熟人都不曾有这番待遇。然而这里,只是山间的一角,不是繁荣的经济地带,村民们只能自给自足,没有庞大的野心,仿佛与外界隔开一样。大人、小孩、老人,他们都有自己的游闲时间,令客人(单指张良)有点不想走了。

“够了,够了,我们都吃不完了。”杨洁口里堵着香鸡,忙着阻止青年说。青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客人路过贫地,我们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招待,便拿出所有的特产,望客人笑纳。”张良乐道:“我们不求什么,有一顿饭吃就行了,你不必在意的。”青年客气地说:“客人答应为我们除妖我们当然感激了,岂有不谢之礼。”正在这时,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头蹒跚行来,一身黑衣,花白的胡须,满脸皱纹。看他欢乐赶行,身边还有一男一女贴身扶着,男的大概四十岁,女的大概三十五六,看似夫妇。看那老者赶路的模样,(张良猜测)大概七八十岁的他步伐还能如此轻快,此乃难得。青年见了连忙起身迎接,掇开椅凳,让老者入位。青年向张良介绍老者的身份,说:“这位是我爹,也是这里的村长,叫罗伯通。”接着,又向张良介绍了那对夫妇的名字:“他们是我三哥三嫂,名叫罗浩,薛彩萍。”最后才说了自己的名字,叫罗湾。张良、杨洁忙向老者报了姓名,罗浩与薛彩萍相应入座。

“村长高寿。”张良抱拳有礼地说“村长不必赶来,若是要见我,我稍后去见你便是。”罗伯通笑着说:“叟老头我虽然行动不便,但有儿子陪着,出来散散步也是好事。”说着,罗伯通指着杨洁向张良询问:“客人,这位大概是你的爱妻吧?”张良不敢乱应,杨洁插声说:“我们夫妇本想去苏杭一带,不料在这里听说有怪物出没,张大哥便留下除妖。”罗伯通乐之:“二位客人,饭菜可合口,若不合口,我叫人做几道鲜菜就是。”张良、杨洁异口同声地阻止:“不了,村长有礼。”罗浩笑着插入一句:“真是夫妻情深,连心思都想到一块去了。”张良和杨洁迎合地笑着,二人心下充满着压抑。罗伯通询问张良一句:“客人若知道老朽几岁了。”张良虽未回答,罗湾不断在偷笑。张良充满疑问地说:“主人为何偷笑,张良不明?”罗湾嬉乐不止地连声带笑说:“没事,你回答我爹的问题便是。”张良比个八字的手势,且时猜道:“村长大概八十有出了吧。”罗伯通笑了笑,轻轻地摇着头。张良知道自己猜错了,又补充一个七十。罗伯通依然摇头,张良又猜个九十。罗伯通更是发笑,张良便猜一百,依然换得村长的乐笑。张良猜不出,甘愿失礼,便请教罗伯通:“在下愚昧,请村长道来。”罗伯通笑着说:“本人当村长一百载,如今已是一百二十有出了。”张良夸道:“村长高寿。”且说一番,大伙乐着起来。

饭后,罗湾安排一间客房给杨洁和张良住,房间虽然简陋,但看上去比较舒适,住得倒舒服。张良依然站在窗前独自望着月光,没有说别的话。杨洁把孩子哄睡后迟迟没合眼,坐在床头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张良发现杨洁疑问的目光扫过来,便回头瞅着她说:“娘娘,还不睡吗?”杨洁心里不安地说:“从我进入这条村子就有两种感觉,一种是恐惧,另一种是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希望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张良道:“我明晚就去会会那妖物,好除了它我们上路。”杨洁说:“张大哥,我相信你,相信你的做法。只是你每次独自望着月空时,我心里都有一种亲情感,我们单独聊两句吧?”张良也有话对杨洁说,便同意她提出的问题。

于是,他们出了房,往山间的野路行去,一边走着一边畅聊。二人把心中的话都告诉了对方,把对方当成了红颜知己。走累了,他们寻得一块宽阔的场地,坐下歇息,头仰着月光,谈着人生经历。仿佛是:

心中搁延多少事,望空对月数出来。不为红颜遮笑脸,但为知己献心情。

他们没有能力去改变过去的一切,也没有能力阻挡未来的发生,只是希望,在有限的人生日子里,做好力所能及的事。

顺着迎面而来的清风,轻轻飘起面前的散发,感到精神饱满,仿佛睡意没了。累了,他们就停下来歇息。突然,背后现出一个巨大的影子。从月光照射的角度来看影子应该呈现于他们身后,可偏偏露到他们面前一米多,虽未见此物,但闻其身影便可猜到是多大的妖物。从影子可以看出,此物多毛多,牙利,身躯庞大,还有一条东西左右摇摆,大概是尾巴。张良和杨洁都发现了,不敢快速转身,怕招来横祸。慢慢地,二人回头望去,倏然吓了一跳,那怪物正耸立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

其兽焉,状如虎而犬毛,人面,虎足,猪口牙,搅乱荒中,传说为远古“四凶”之一,是鲧死后的怨气所化,名梼杌(出自《神异经·西荒经》)。而其梼杌,长二十尺,尾长十丈八尺,可说是巨兽。

杨洁惊骇,连忙挤身到张良身后。张良自然闪身到前面,样子淡定,没有丝毫的恐惧,乐呵笑道:“闻道你祖上是颛顼的不孝子,化成这般模样到处害人,如今见了我,算你倒霉。”杨洁私下拉着张良衣袖,轻声地说:“张大哥,这怪物实在可怕,能否降得?”张良道:“饕餮都见过,还怕这怪物。”梼杌仿佛炫耀自己的能力,往天际嘶吼一声,声音尖利,样子十分可怕。张良不惊,私下将手往后推,暗示杨洁走开。这荒山野岭的,没有一处地方能栖身,杨洁只好退远一点。张良向着梼杌喝道:“听说你害死了不少村民,如今挡住我的去路,就让我替天行道。”说着,甩手往空间一抽,拉出降魔剑,一挥,四处爆炸,宛如被坚硬的物体击了一样,土地破裂,留下道道裂痕。那荡起的沙尘,卷起上下起伏的剑气,一直飘到远方……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