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磨炼天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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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月老牵心线,老君意不明

太上老君轻轻地顺了自己的长须,月老正从楼阁中出来,一手攥着红线,一手提着酒葫芦,脸面露出一丝微笑。太上老君觉得惊奇,迎步上去,针对月老那笑容可掬的脸色询之:“老君,何事笑得如此开心?道来与我分享一二。”月老高举酒葫芦,痛快地吆喝一声:“老倌,你我畅饮一番。”太上老君纠结,皱着眉头紧紧地,想不明其意。月老补充说:“今日我特是欢喜,又成就了一段因缘。”太上老君呵呵乐笑,戏道:“天下因缘皆在老君手中,方能称之为大好之人哪。”月老不害羞的说:“那是那是。”太上老君私下一咪,顷刻之间脸上现出两个明显的小酒窝。太上老君看上去并不老,只有这样的老者,才显现出慈祥的面孔。

片刻之后,太上老君仍然没有将话题转正,静在旁边微微做笑。从太上老君的笑容中,月老看出了“邪意”,带着这个“邪意”,向太上老君询道:“老君来访,必定有事,既是何事,且慢道来。”太上老君私下做乐一番,挑起冷场的气氛。从太上老君愍靥的面孔中月老心下猜想:“这老倌平日里常以乐脸向人,如今苦板着脸面,心中必定有事。”带着这个疑问,便询问了太上老君一句:“老君到来,究竟为了何事?”太上老君开步错行两脚,将头仰起,脸面呈现的是沉重地感叹,望着九重天上说道:“记得十八年前,昆仑山上阻止七夜之事吗?”因太上老君提起“七夜”二字,月老的脸色三百六十度的转变,由喜悦的容颜变成严肃的面孔:“老君,你怎么提起此事了。”过了一会儿,太上老君反问:“你认为七夜有何野心?”月老支支吾吾了片刻,答复不出太上老君的话。太上老君补充说:“七夜从血魔幻化而来,就注定三界有此劫难。是福是祸,岂由你我说来就算。”月老长长叹息一番,目光变得那么茫然。仿佛在问,难道三界之中就没有人收复七夜了吗。

方从月老的目光中,太上老君分析道:“彼时的七夜早已不是当年的血魔,现在,连西天如来佛祖也不放在眼里。”月老闻之吃惊一片,愕得眼珠圆溜,反问道:“七夜既然如此强大,为何还要取天地孕育的莲露。”太上老君回答说:“七夜始终是血魔幻化而来,终不是肉身,他若想穿梭三界,必要以天地之精华净化自身,这样他就可以重返三界,到那时,天道重写,正邪之战,三界之灾难,乾坤扭转,不是你我作主的。”经太上老君这番话,月老仿佛晓得其中意思。长袖一挥,抹了面前的铜镜,指着铜镜对太上老君说:“老君,相信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太上老君迟疑了一会儿,近身至月老身边,睁眼往铜镜看去,镜中一片空白。月老默念了一声咒语,铜镜渐渐现出一个青年。一开始太上老君模模糊糊地看不清画中之人,等画中的影子渐渐清晰后,马上认出那人便是七夜的手下龙馗。

见了龙馗,太上老君马上伸出食指指着铜镜指责月老,却开不了口骂他:“这……这……这……”月老私下作乐,太上老君见月老偷笑,心里更加着急,连忙指着说:“你看……你看,你做了什么。”月老明白太上老君的意思,便收敛了作性,与他说明一切:“老君,龙馗跟我们会有一段不解之缘。”太上老君迟疑片刻,颦蹙额眉地说:“一个妖孽,会与我们牵上什么缘由。”月老明道:“在三界之中,只有龙馗才能感知莲露的去向。”太上老君好声惊讶,疑道:“龙馗究竟何人。”月老不清楚的摇摇头,将头低下,长长的一声叹息。片刻之后,再仰起平和的面孔对向太上老君。月老的容颜真好记下了自己难堪的一面,太上老君蹙眉疑虑的看着他。月老知道太上老君会将此事询问到底,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知太上老君,道:“你还记得北海之上的雪姬吗?”

“雪姬?”此二字让太上老君愣了片刻。之后,太上老君反问月老:“雪姬与龙馗何干?”月老道:“那如来与玉帝有区别吗?”太上老君更是不明白,月老说道:“龙馗之事,从七夜负伤道起。当年,雪姬与龙馗是三界中最让人羡慕的爱侣,他们俩小无猜,男才女貌。在乌山之颠,他们每天早起,一起去看日出。终是好景不长,却与狐妖拌上。当时的龙馗,号称三界中相貌最好的男子,无论才华、武功,可说是数一数二。但妖孽总是狡猾的,引来他们的妒忌之心,梅山之约后,离间雪姬与龙馗。从此,他们不再相信对方。只因情根深种,结了一段悲歌。”太上老君感叹地问:“后来呢?”月老道:“此事都怪我,若不是给他们牵了线,也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之所以龙馗每当孤单的一个人时,他总会仰望北方,想的人正是雪姬。”太上老君多嘴的问上一句:“那雪姬知道吗?”月老摇摇头,叹息地说:“知道又何妨?雪姬是不会原谅龙馗的。而龙馗欠了七夜的恩,在恩情方面,相信龙馗会站在七夜这边。”

经月老这么一说,太上老君终于明白龙馗的来历。私底下,便把昆仑山奇成的诗句念给月老分解。月老听后与太上老君有了默契的同感,说道:“此事方可要闲人去办。”太上老君晓得月老口中的闲人是谁,微笑地说:“此事交还玉鼎,他早已下界去了。天地之大,若找天行者,十分艰巨,想月老透露一二,他到底降世何处。”月老打了哑谜:“此乃天机,不可道也。”说完,长袖一挥,将铜镜里的画面抹去。

此行气得太上老君无话可说,连连给他(月老)翻了几个白眼。

寻觅无果,太上老君退出月老阁,回兜率宫去了……

仿佛是:

答案寻觅终无果,都道天机不可漏。雪姬情绪谁人就,龙馗攀心几人明。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