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邪肆坏少缠上门
25517000000244

第244章 血债血偿(1)

一群人从地下训练场走到客厅,恰好看到有人走了进来,来人叫落年等人同时怔了怔,脸色微变。

来的是一个男人,穿着灰色的风衣,身材很好,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就像邻家的大哥哥,他扬了扬手上的信封,笑意加深,“各位,好久不见。”

落年脸色微微泛白,拳头猛然紧攥了起来,“瑾扬。”

“King。”白瑾扬眼中滑过一抹惊艳,“越来越漂亮了啊,呵呵……喏,这是寄到我家的给你的信,这一次红妖馆所在地地址扯到我那里去了啊。”

落年有些僵硬的接过信,其他人也同样没有出声,神色复杂。

“都怎么了?”白瑾扬奇怪的挑了挑眉梢,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亮亮的,却在没有看到某个人的身影的时候微微黯淡了下,“蝉蝉呢?我想带她回家过年,我爸妈问了好几次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了。”

没有人出声,没有人看着这男人那满目的爱恋能够开口。

好一会儿,落年苍白着面容,“她……”

“她出任务去了。”玛拉一把握住落年的手,抢先道。

男人柔和的眼眸一瞬间黯淡,却很快扬起笑,悄悄的把手上的戒指握紧在手心,“啊,这样啊,我说怎么不接我电话呢,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蝉蝉就麻烦你们帮我提醒她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冬天她总是很容易感冒,嗯……再见。”男人说罢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绿蝉已经死了。”带着几分清冷的嗓音从后面传来,叫男人脚步一瞬间顿住,也叫其他人纷纷别开目光,拳头握了起来。

“什么?”白瑾扬有些僵硬的转过身,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落年深呼吸了几下,一手握着藤一,一手握着玛拉,死紧死紧。

“绿蝉,已经死了,在两个月前。”

就像世界一瞬间坍塌,白瑾扬的表情一瞬间僵住,苍白的宛如白纸,手中的戒指砰的落在地上,发出轻响。

“……死了?”他有些艰难的反问。

“对。”即使到现在,落年发现要压下那种悲伤和愤怒都要花费全身的力气。

他看着落年,死死的看着落年,仿佛想要从她眼中找出一点点骗人的信息,然而没有,那双纯黑色的眼眸中一本正经,透着压抑的死死的悲伤,不是骗人的,他的绿蝉已经……

“啊……”他嘴角勾起苍白的笑,僵硬的摆摆手,往后退去,“我知道了,你们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就知道,她脾气那么不好,做事也一点儿都不冷静,我就知道迟早要出事的,看吧,我说的没错吧……那,我走了,再见。”他转身大步的往前走了几步,然后身子突然就倒落在地。

“瑾扬!”落年脸色一变,凯文很快上去检查了一下。

“晕过去了,应该是打击太大了。”

“对不起……”落年咬着唇捡起地上的红色戒指盒,一枚很漂亮的钻戒躺在里面,这原本是属于绿蝉的,可是他们竟然连绿蝉的尸体都没能找到,在那样冰冷的有那些让人厌恶的人的地方,绿蝉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King。”

“我没事。”落年摇摇头,把手上被她捏的皱巴巴的信纸摊开,入目的便是一个圆形的徽章,银蓝色的,两把交错的剑后面是一个银色的盾牌,中间是一个蓝色的字母‘S’。

落年瞳孔骤然一缩,握着纸的手骤然一紧,S……盾牌和剑,象征守护和审判,是那群人!是那群该死的人寄来的!

把信封撕开,抽出里面的纸,干净的白纸上只简单的写了几排英文,写了一月一号那所谓的什么垃圾开幕式的举行地点的经纬度和日期,上面用命令式的语气说她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带上白指到达指定位置上的‘约定之舟’,否则将给予相应的惩罚。

“呵……”纸张一瞬间被捏紧揉成团,落年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King,瑾扬怎么办?”凯文看向落年问道,他们明天就要离开红妖馆去找那些家伙算账,白瑾扬虽然是绿蝉的未婚夫,但是终归不是巴洛克王国的人,放他一个人呆在红妖馆的话,不好吧?

“先把他搬到客房去吧。”落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纯黑色的眼眸中滑过一丝歉意,抱歉啊,都是因为她,才害你们两个都没办法幸福的。

“好。”

“蓝狐。”落年把手中几乎差点被捏碎的纸团扔给莫名其妙又掏出牙刷刷牙的蓝狐,“给我把上面的位置确认出来。”

“哦。”蓝狐叼着牙刷接过来看了看点点头。

打发了一群人回房间休息,落年才迈着步子回了房间,脑子里萦绕着那个审判者说的话,什么叫白指就在她这里?明明她根本连那枚戒指都没见过。

“小宝贝。”见落年从浴室里出来,正在收拾衣物的藤一出声了,手指上捻着一枚戒指,“我在你包包的夹缝里发现了这个东西,是你们说的白指吗?”

那枚戒指美到极致。

银白色的镂花戒身,戒身呈椭圆形大片,上面镂空雕刻着繁复而古老花纹,一眼便是华贵非常,上方的切割完美的多边形红宝石,如同血一般浓郁,是纯粹的红,但是放在光线下,却会折射出和落年的头发一模一样的金色光晕,糅合成一抹金红。

落年手指微颤的接过戒指,这个……萨蒂帕帕落戒指?白指?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她的包里?这枚戒指明明就是她和夜寒焰在法国那个背叛者家族见过的那枚啊!为什么……

瞳孔微颤,落年猛然将手中的戒指狠狠的扔到地面,名贵而神秘的戒指顿时在地上弹跳了几下,狼狈的躺在地面,金红色的光晕却依旧把它笼罩得神秘而美丽。

“该死!”落年脱力般的坐在床上,弯下腰,手肘置于膝盖上,已经重新绑上绷带的手手指插进发中抱住脑袋,揪住发根,纯黑色的眼眸凶狠的瞪着地面,罪魁祸首……这枚戒指到底……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包里?!如果没有这个所谓的白指,绿蝉就不会死了……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