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趴在地上内流满面……那只鸟,他刚刚没看错吧?竟然是鄙视?一只连飞都不会的鸟竟然鄙视他?!竟然还抖羽毛?!卧槽这是在炫耀它的美丽吗?!太可恶了混蛋各个都欺负他就算了,竟然连一只鸵鸟都会欺负他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两只比夜寒焰和斯蒂芬白还要高的鸵鸟停在一群人面前,红蛇和奥菲骑在上面怎么看都没有白马王子的气质,谁见过骑鸵鸟能骑得很有气质的?两个长相并不十分像的双胞胎先是齐齐的看向穿着绿色军大衣的夜寒焰索菲藤一等几个男人,表情一阵扭曲之后,顿时齐齐喷笑出声,连带着他们身下的鸵鸟仿佛都感觉到他们的心情似的,啊啊啊的叫唤了几声,好像跟着在笑似的。
“笑什么笑?快点下来去把衣服换了再说。”落年嘴角一抽,这两个家伙还说不是双胞胎,连笑声和模样都那么相似。
“……”被迫换上土的要命的衣服的男人们表示,愿上帝保佑,多来几个跟他们一起土吧,大家土,才是真的土。
等所有男人都换好了衣服,落年也很自觉的去换了一件花花土土的棉衣,还很应景的把红发扎成两条在身前,顺便编成辫子,娇小的身材,土土的农村小姑娘新鲜出炉了,和任意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男人站在一起,都像被土大人带着的土小孩,只是这小孩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一种土土的萌萌感,要是再加上她纯白兔子的怯生生的表情,那就更可爱了。
于是一群好看的男女们开始了土土的农家一家亲生活。
村里的鸵鸟是给骑的,前提是这些一直是被放养着的鸵鸟愿意让你骑,总有那么几个人品不好的家伙怎么都骑不上去,比如悲戚戚的第十八次被第十八只鸵鸟扇飞的趴在雪地上的内流的索菲;也有那么几个天生和鸵鸟犯冲,一见到就追着啄的,比如笑得越来越危险恨不得磨刀霍霍向鸵鸟的斯蒂芬白;还有几个自己不动鸵鸟就自己贴上来的,比如正在被好几只漂亮的雄性成鸟围着撒娇的落年。
落年抱着一个鸵鸟脑袋,笑眯眯的看着被鸵鸟们逼得躲在屋里透过窗户缝看着他们的斯蒂芬白,得瑟的叫斯蒂芬白咬牙切齿。
“我们来比比嘛!”红蛇骑着鸵鸟围在落年身边直转,奥菲站在不远处,一副想上前但又别扭傲娇的要死的样子,哼,他才没有想和落年一起玩呢。
“好。”落年点点头,村长后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满了他们的人和鸵鸟,不过既然大家是来度假休息的,那么放开来玩也没什么不可。
“你看着我们就好,嗯?”落年看向不远处微笑着看着她的藤一,因为刚刚出院没几天,落年不放心让他玩,所以他只能和为了保持形象的夜寒焰站在一起了。
“好。”藤一点点头,要他骑鸵鸟,他也不懂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骑鸵鸟这种并不算稀罕的游戏,怎么看都不适合他和其它一些人来玩,气质完全不符,骑上去绝对崩掉,这个世界一定会坏掉的,比如他身边的夜寒焰和躲在屋里面的斯蒂芬白,还有在某一处形成诡异气氛的卡尔法。
那边落年等骑上鸵鸟的红蛇奥菲玛拉阿木等人已经在一条划出的起跑线上站好,游戏规则是从村长家开始绕着这个村子跑一圈,输的人在晚上的篝火晚会上跳草裙舞,为了自己不在一群村民面前丢脸的跳那种舞,一群人可谓拼足了马力!
“鸭蛋儿,你一定要给力,要不然晚上就把你烤来吃掉,知道没有?知道了?嗯,那就好。”玛拉旁边,骑在鸵鸟上的阿木抱着前面的鸟头嘀嘀咕咕道,人家鸵鸟完全鸟都没鸟他一下,那自言自语的傻样,叫边上的玛拉满头黑线,第一千零一遍问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爱上这么个不吃饭会死星球人。
“要是敢不跑快点,我就把你玩坏!”奥菲偷偷的威胁着屁股下的这只。
“输给谁都不能输给边上那个白毛家伙懂了吗?要不然就爆了你菊花!”红蛇同样悄悄的威胁着。
索菲悲戚哀怨的看着他们,人家也想骑鸵鸟嘤嘤嘤嘤嘤……
白茫茫的雪地上,细细的雪花飘了下来,一排人和鸟都蓄势待发。
“砰!”一声信号枪响,鸵鸟们张开翅膀猛然冲出,冰寒的白雾四散,但是也有几个杯具的例外的。
镜头放慢回放——
阿木和身下的鸵鸟齐齐目光直视前方,枪声一响,鸵鸟张开翅膀助跑,一下子就跟离了弦的箭似的冲出去,而刚刚嘀咕着人家要给力的阿木却猛然在那一瞬间由于鸵鸟跑得快得有点突然,他一脑袋磕在鸟脖子上,猛然摔在了雪地上,前面他的鸵鸟跑得飞快……
“啊喏……”阿木坐在雪地里目光茫然的看着那一排前后不一的鸟屁股,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那边红蛇和奥菲各自威胁完身下的鸵鸟后一副信誓旦旦,嘴角扯着恶劣得意的弧度,身子微微前倾,手里抓紧了挂在它们脖子上的皮带,枪声一响,两人立刻就跟赛马似的在不妨碍它们张开翅膀的位置夹紧了双腿,屁股撅起,驾驾驾驾——
两秒后,他们看着前面跑远的鸟屁股呆了呆,齐刷刷的低头看着相亲相爱的脖子缠脖子的两只鸵鸟……
“……”
奥菲的鸵鸟:亲爱的,我想下蛋。
红蛇的鸵鸟:亲爱的,我们都是雄性,生不了蛋。
奥菲的鸵鸟怒:那你每天插劳资屁股干鸟啊?!
红蛇的鸵鸟笑:可不是在干鸟么……
这年头,连鸵鸟都会搅基……
索菲依旧咬着手绢悲戚戚的看着越来越远的一排鸟屁股,嘤嘤嘤嘤嘤人家也想要骑鸵鸟嘤嘤嘤嘤嘤!
而另一边,卡尔法穿着绿色的军大衣和一只两米高的鸵鸟对视了好半天,手里转动着一把手术刀,碧潭般的眼眸和俯视着他的鸵鸟对视着,平淡无波,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反正这一人一鸵鸟持续对视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
藤一和夜寒焰一起靠在墙上,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一排鸟屁股,嘴角的弧度依然,眼中的温度却渐渐的消失了。